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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龍族共存亡?自己現(xiàn)在這樣活著真的對嗎?但是舍不得爸爸,我,有罪嗎?不被原諒嗎?白清南呆呆地盯著白然的臉,一臉痛苦,想問但又不敢問。白然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了,很平淡地回了一句,“對于我來說,活著就是一切?!?/br>白清南盯著纏著紗布的手,胡亂地想著,父親會不會為了活下去,拋下自己,就像以前的族人一樣,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為什么會被關在那里,好不容易有族人進來了,竟是想著讓他去死。那些人那副航臟的嘴臉,看著自己時鄙夷的眼神,都讓白清南害怕,他不要爸爸這么對他,他不要!可能是有些失血過多,白清南混混沌沌地睡著了。白然房間睡夢中白然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壓著他,身上熱熱的,背上有什么東西。“爸爸……”白然突然睜開眼睛,驚恐地發(fā)現(xiàn)白清南正跨坐在自己身上,金色的雙眸癡癡地看著自己,不安分的手在背后游走,睡衣有些松散,溫熱的呼吸不停地噴在白然的脖子上,身體不由得一陣戰(zhàn)栗。自從自己“從良”之后就再也沒有發(fā)泄過,結果今晚被白清南這么一弄,身體不由自護地發(fā)熱,白然低罵了一聲,聲音軟軟地喊著白清南,“清南,清南,快放開我,我是你父親?!?/br>白清南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金燦燦的眸子里倒映出只有夢里才會出現(xiàn)的場景,一時間沒忍住,咬上了白然的肩膀。“啊……”白然一陣輕疼,喊了出了,但是語氣里總帶著點qing色的味道,抬眼一看白清南那樣子就知道他一定又是沒有意識,心里開始害怕,不停地呼喚著他的名字,白清南覺得身下的人很吵,直接堵住了白然的嘴。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就是玄武篇了!其實車還沒開完,下章還有有一點點,讓我好好醞釀一下。☆、玄武篇(1)“唔??!”白然瞪大了眼睛想要反抗,奈何龍族的怪力其豈是他一個人族能夠比得了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清南肆虐。帶著羞澀和粗魯,只有沖動的年紀才會有的味道彌漫在白然的口腔中,軟軟的舌頭小心翼翼地舔舐著。“嗯……”白然緊緊地抓著白清南的肩膀,不知道該怎么辦,來不及咽下的涎水順著嘴角滴落。就在白然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時,白清南放開了他,有些焦躁地親吻著白然白皙的脖子,時不時吮吸著,惹得身下人陣陣顫抖。突然間白清南停了下來,只有粗重的呼吸聲打在耳邊,白然以為他終于要停下來,結果白清南帶著低笑說,“爸爸,你硬了?!?/br>白然的臉一陣扭曲,不顧身上的鉗制,近乎粗暴地扯開白清南,白清南皺了皺眉,似乎很不滿意,結果一用力,只聽見“喀拉”一聲,白然的右肩被卸了下來。涔涔的冷汗遍布額頭,白然有些認命地停止了反抗。感覺到身下的人不再掙扎,白清南竟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看得白然有些呆住了。“嗯……不……”鎖骨被輕咬著,胸前的兩點殷紅被撕咬著,睡衣的扣子不知何時早已被解開,白清南的一只手學著片子的做法,脫下了白然的褲子,一把握住了那熾熱。“不……放……啊……”白清南突然手上一用力,白然眼淚都差點流下來。動作可以說是很生澀,時不時還會弄疼白然,但是被人嘴上這么煽風點火,手上功夫再差,他白然又不是性冷淡,陣陣酥麻的感覺沿著尾椎就這么一波波傳了上來。突然一股暖暖的,濕濕的感覺包裹著下面,白然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腿不安分地想要掙扎,被白清南兩手死死地按著大腿根部,隱約都掐出了紅印。“啊……嗯……”白然一陣驚呼,很快就一陣轉音,空氣中滿是膩膩的味道。靈活的舌頭仔細地舔舐著,白清南看上去了有些呆愣,他的基礎只限于那些片兒,突然讓他實踐他還真有點無措,只能笨笨地學著片兒里的人,來了個深喉。白然的腰一直繃得直直的,突然來這一下,腰都軟了,微腫的嘴里不由自主地飄出甜膩的□□。白清南能感覺得到身下人的興奮,更加賣力的舔舐著,還再鈴口出輕輕地吮吸,禁欲多年的白然哪受得了這種刺激,在自己快繳械投降的時候,不知道哪來力氣,一把推開白清南,泄在了外面。白然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頰因為□□染上了淡淡的紅色,眼角有些濕潤。這樣的爸爸,白清南從來都沒有見過,只是呆呆地望著。白然有些精神恍惚地對視著白清南的金眸,看到的全是自己的身影,突然心跳猛地加速。白清南俯下身,在白然紅紅的耳朵旁,輕輕地喚了聲,“爸爸?!北愠脸恋厮?。早上的陽光略顯刺眼的照在白然蒼白的臉上,雙眼充斥著淡淡的血絲。昨天在白清南昏過去之后,白然硬是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忍著痛把自己的右手重新扳正過來,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讓發(fā)熱的身體平靜下來,然后把白清南搬到了他自己的房間,甚至還噴上了空氣清新劑,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白然知道,白清南就算明天醒來,也不會有任何記憶,那就把這場意外當做是自己的春夢好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天才微微亮,街上都沒有幾個人,白然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停在了一家名為“桑葚”的酒吧。某酒吧“呦,白日yin宣?!币粋€頭發(fā)略長的男人,穿著簡單的休閑裝,左手無名指上的鉑金鉆戒在燈光的照射下更加耀眼。“他送的?”白然在看到辰希的時候愣了一下。“恩。他向我求婚了?!背较D樕喜蛔杂X的展露出淺淺地笑,“所以把頭發(fā)也剪了,就當是重新開始了?!?/br>白然難得真心地笑了,“恭喜你,你結婚那天一定給你包個大禮包?!?/br>“說好了,我一定榨干你?!?。辰希調好一杯酒,遞給了白然,“別說我了,你怎么樣?”“你不是做甩手掌柜了嗎?”白然回避了,淡淡地品起了酒。辰希也識相地沒有再問,只是邪惡地笑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向白然的衣領,就在快要碰到的瞬間,手被另一個人抓住了。一副精英像的男人,穿著和辰希的情侶裝,像是看見情敵一樣狠狠地瞪了白然一眼,把辰希摟在自己懷里。“大白天就撒狗糧還讓不讓人活了。”白然故意酸溜溜地說,但還是把領子給扣上了。“走了,今天還要去看看爸媽?!毖琢业穆曇魩е蓽嘏臍庀?,不像他名字這般霸氣,反而他的性格很暖,所以才能成為辰希的太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