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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便消失了蹤影,都以為是韓公子心系北關(guān),魂魄歸來,鼓舞士氣,可我知道那是真實的韓公子,只不過,不知道韓公子為何從那之后便消失不見。不過,在我看來,韓公子會上戰(zhàn)場可能是記憶已經(jīng)恢復(fù)?!?/br>顏花晏說了和霍凌同樣的結(jié)論,可他卻覺得更加痛苦。在飛雪恢復(fù)記憶的時候,他卻不再身邊。如果真的像韓落葉說的再無飛雪,他覺得他會一直活在悔恨當(dāng)中。他垂下眼來,不想再問任何事情,只是靜靜地注視著樓下階前零落的花瓣,等待著霍凌的歸來。第64章信霍凌回來時,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葉清霜焦急的站起來,拉住霍凌便問:“怎么樣了?怎么樣了?”霍凌知道葉清霜憂心,讓葉清霜坐在一旁的矮榻上,安撫道:“清霜別急,坐下來,我慢慢告訴你?!?/br>他怎么能不著急,他都等了一天了,他很著急。等葉清霜坐下身來,霍凌先是看了一眼在葉清霜懷中睡著的葉映雪,又見顏花晏站在一旁,猶豫了一下,才說:“現(xiàn)在可以確定的是韓飛雪在清霜離開過后的確恢復(fù)了記憶,然后上了戰(zhàn)場,因黑色鑒心反噬,所以他給韓將軍留下一份書信便消失不見了?!?/br>霍凌從懷中掏出一張折疊的信紙遞給葉清霜,葉清霜有些不敢接住那張信紙,可還是接在了手中,并且小心翼翼地打開,熟悉的字跡落入眼中,讓他想起了韓飛雪握住原身的手,一筆一筆寫字的時候,他突然有些怨恨,為何那畫面中的人是原身而不是他自己。他仔細看著信上的內(nèi)容,雖是寥寥幾句話,但他卻看了很久很久。“父親大人:此后恐無法待在您身邊,黑色鑒心反噬,孩兒將無法再回來。切莫讓清霜知道我曾恢復(fù)過記憶,我怕他傷心。還望父親保重,多多照顧清霜,還有我們的孩子。飛雪敬上”不知為何,他看了這好似訣別的信,想要落淚,可又沒有落淚。不要讓他知道恢復(fù)記憶的事情,怕他傷心,既然怕他傷心,何故不親自書信親自寄給他。為何不親自告訴他?難道這樣他就不會痛苦嗎?他突然覺得很無力。如此這般的事情何故落在他身上?他吸了吸鼻子,眼睛蓄滿淚水看向霍凌,“我……我……我不懂……無法再回來是何意……我真的不懂啊……”葉清霜歇斯底里的對霍凌吼道,直接嚇哭了懷中的葉映雪。葉清霜現(xiàn)在連自己的心情都顧不了,怎么會哄懷中的葉映雪,只由著葉映雪“哇哇”的大哭起來。“凌哥哥……凌哥哥……我不懂……我不懂……”霍凌和顏花晏看到如此無助的葉清霜都不知道說什么好,顏花晏見葉映雪哭得可憐,連忙抱過葉清霜懷里的孩子哄了起來。霍凌皺著眉頭,握住葉清霜顫抖的手,艱難的說:“清霜……清霜……這樣我會難過的……”“凌哥哥……凌哥哥……我不懂……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所以,請你告訴我??!告訴我!韓飛雪到底什么意思?也許霍凌聽到了葉清霜內(nèi)心的呼喚,閉著眼睛,沉淀了一下思緒,才道:“韓飛雪的意思是黑色鑒心反噬,有可能吞掉他的意志,所以,此后再無韓飛雪,也有可能是黑色鑒心反噬,他……會……死……去……”霍凌很艱難的說出最后幾個字,卻讓葉清霜瞪大了眼睛。第65章消息就算霍凌如此說,葉清霜也不相信韓飛雪會死或是有事。所以,他一直欺騙著自己,一直讓顏花晏和霍凌打探韓飛雪的消息。從知道再無韓飛雪后已經(jīng)過去一個月時間。葉清霜還沒有得到關(guān)于韓飛雪的任何消息。期間皇上和韓晉有來黃莊看望他和映雪。因韓飛雪的事情,他心情一直很郁結(jié),所以,大多時候,映雪都是顏花晏或霍凌在照顧,他自己大多時候在發(fā)呆。皇上和韓晉感覺到葉清霜的心情,來黃莊的次數(shù)變得頻繁起來。白日他也無暇想事情,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才會陷入極度惶恐不安的狀態(tài)。四月的風(fēng)不冷,月光照在窗柩上落下陰影,他趴在床榻上靜靜的仰望著澄凈的月亮,良久后,又垂下頭,看著發(fā)出平穩(wěn)呼吸的肥肥。最近幾日已經(jīng)可以將肥肥抱出去了,所以,他也沒有老待在室內(nèi)。黃莊的莊田里已經(jīng)種滿了很多他空間里的東西,而且漲勢很不錯,再過一段時間,估計草莓便可以成熟了。思緒凌亂的他想了很多很多,最后又回到韓飛雪的事情上。顏花晏和霍凌能力如此強都無法在一個月內(nèi)探尋到韓飛雪的消息,不知道何時才能夠有消息。他一直不相信無法找到韓飛雪,就如當(dāng)初的他固執(zhí)的認為韓飛雪不會失去記憶一樣。因為睡不著,他只好起身下床,然后走到玄關(guān)處,倚著欄桿,注視著庭間月光籠罩下的花樹,薄薄的霧靄升起,看起來朦朧而不真實。“小心著涼。”溫暖的披風(fēng)蓋在他身上,他用手拉緊了一些,沒有回頭,只道:“凌哥哥今夜回來好晚?!?/br>“嗯?!被袅栎p輕應(yīng)了一聲,然后說:“一個月都未尋得韓飛雪的消息,覺得有些對不起清霜,幸好……今夜有了消息?!?/br>葉清霜終是轉(zhuǎn)過身子,抬頭對上霍凌清明的雙眼,因月輝的光芒,霍凌眼中的水光比以往更加明亮。“清霜?!被袅鑶玖巳~清霜一聲又繼續(xù)說:“清霜真的非韓飛雪不可嗎?”霍凌第一次直面的問出這個問題,葉清霜游移著視線不想回答,他不知道再過十年八載,他是不是還是非韓飛雪不可,他只知道他現(xiàn)在是非韓飛雪不可,所以,他垂下長長的睫毛又抬起來,眼中透露著堅定的光芒,無聲的點了點。霍凌明白葉清霜的意思,眸色一暗,后又道:“今夜終于探來消息……”霍凌重復(fù)了一遍剛才說過的話,沒有以往的沉穩(wěn),葉清霜安靜地聽著,“有人說有肖似無兼的僧人曾在西地出現(xiàn)過,再那之后再無任何消息?!?/br>“所以……”葉清霜眼中透露著希望的光芒問:“所以……”“如果要去尋韓飛雪,估計得西行一趟?!被袅钁?yīng)聲。“好啊。”一個月來第一次聽到這么好的消息,他居然激動的有些慌亂,心臟不停的跳動,手也有些顫抖,“那什么時候西行一趟?我覺得越快越好?!?/br>他非常希望盡快西去,就算那個消息非常不確定,可有一點韓飛雪的音訊,他也想去看看,因為他覺得他現(xiàn)在過得太煎熬了。特別是知道韓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