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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吃蘋果的這一幕。 因為過于震驚,他們怔在了原地,連話都說不上來了。 他們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溫季瓷是不是以暴力手段鎮(zhèn)壓了桑酒,讓桑酒不得不為奴為婢地伺候他。 可不對啊,桑酒臉上帶笑,完全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盡管溫太子是能在商界呼風(fēng)喚雨,不會給任何人留情面。 但桑酒是誰啊,就算玫瑰,也是刺得扎手的玫瑰,即便碰上溫季瓷,也不帶怕的。 溫家小公主可不是能隨隨便便喂人吃蘋果的脾氣,誰能強迫得了她。 桑酒好笑地看著門口,他們?nèi)巳肆嘀凶?,可就這么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像是被抽了魂似的。 “你們還要發(fā)呆到什么時候,拎著禮物盒不累?。俊?/br> 一語驚醒,在場的吃瓜群眾這才紛紛回過神來,因為溫季瓷鮮少受傷,所以他們可是提著不少東西過來的。 這么一來,手都提疼了。 “你們倆沒事吧?”樓月趕緊把禮物放到一邊,然后很關(guān)切地補了一句,“腦部ct什么的也要記得做啊?!?/br> 話音剛落,蔣少游和宋佑看著說出他們心聲的樓月。 膽子真大。 莊瀾也跟著上前一步,拽著桑酒起身,上上下下地檢查了一遍,確保桑酒安全無恙才來了句。 “好像沒什么大問題???怎么就……” 又來一個不怕死的。 蔣少游他們把目光又移到了莊瀾身上。 桑酒沒聽出莊瀾和樓月的意思,稍怔了幾秒。 溫季瓷卻瞬間明白了,他沒把視線落在樓月她們身上,而是放在了她緊握著桑酒肩膀的手上。 沒多久,莊瀾就覺得自己背脊有些涼。 不知是不是本能作祟,她下意識松開了手,余光看到一旁的溫季瓷。 溫季瓷受了傷,一身顏色黯淡的病服,也絲毫無損他的氣質(zhì)。 樓月和莊瀾同時一慫,她們怎么就忘了溫太子就在她們邊上呢。 盡管桑酒之前耳提面命地說了很多次,她哥不是吃人的魔頭,沒必要怕成這樣。 可實戰(zhàn)經(jīng)驗和理論知識能一樣嗎? 樓月擠出笑來,之前她幾乎沒怎么和溫季瓷說過話,語氣也變得小心謹慎。 “溫太子你身體好些了嗎?” 剛說出口,她就開始懊惱,怎么就把私下狗腿稱呼溫季瓷的稱號給說出來了呢。 溫季瓷終于把目光落在了除了桑酒以外的女人身上。他勾了勾唇角,象征性地朝樓月點了點頭。 “我沒事,多謝關(guān)心?!?/br> 因為是桑酒的朋友,溫季瓷刻意放軟了態(tài)度,但他難得的柔和話語卻沒帶給樓月驚喜。 和平時不一樣的溫季瓷,更讓她覺得害怕。 桑酒看著沒出息的樓月和莊瀾,真不想承認她有這樣的朋友。 她準備解救她們脫離苦海。 “你們不準逗留太久,哥哥還要早點休息。” 其實是桑酒想和溫季瓷一起看部電影。 看電影這事也不是桑酒的心血來潮,她和溫季瓷已經(jīng)徹底和好,當然得把其他兄妹會做的事都跟著做一遍。 桑酒毫無顧忌地在他們展現(xiàn)出了對溫季瓷的照顧。 在一旁的溫季瓷也不搭腔,一副任憑桑酒決定的樣子。 溫季瓷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靠在那里,眼神淡淡一瞥。 逐客令下得比桑酒還明顯。 哪來的兄妹情深?是他們歲數(shù)活夠了的回光返照,還是桑酒和溫季瓷這兩人這回摔出毛病來了? 這能有辦法不震驚嗎! 品品這護犢子的口吻,他們要是再待下去,桑酒要和他們急了。 蔣少游迅速整理好了情緒,還好他先前已經(jīng)知道溫季瓷和桑酒已經(jīng)有和好的跡象,所以有了心理準備。 “我們先走了,你們好好休息啊?!?/br> 蔣少游提出離開后,宋佑、樓月、莊瀾也非常識趣地說了再見。 溫季瓷和桑酒之間的關(guān)系好不容易能緩和,這是好事,他們怎么可以打擾呢。 桑酒也想和莊瀾她們說會話,但是現(xiàn)在溫季瓷的事情要永遠擺在第一位。 朋友可以再聚,哥哥可只有一個。 即使樓月和莊瀾能聽到桑酒的心聲,也不會反駁她的話。向來對溫季瓷狗腿的她們可能還會主動創(chuàng)造機會,讓桑酒好好培養(yǎng)兄妹感情。 朋友們走了以后,桑酒也沒離開溫季瓷的病房。 這幾天,她變得很依賴溫季瓷,似乎要把前七年沒有享受過的兄妹情誼,拼了命地彌補回來。 “哥哥,時間還早,我能再留在你這里一會兒嗎?”桑酒指指墻上的鐘,眼睛里是認真的懇求。 溫季瓷眼尾上揚:“你留哥哥這做什么?” 不等溫季瓷同意,桑酒抓住遙控器,打開電視,隨便挑了部片:“我想看電影?!?/br> 見溫季瓷沒有拒絕,桑酒把遙控器放得遠了點,她很自然地坐在床頭,占了了被子的另一頭,兩人并排坐在一起。 溫季瓷怔了怔,唇角輕不可察地勾起。 影片已經(jīng)逐漸進入正題,發(fā)現(xiàn)是個恐怖片。 自己選的片,被嚇死也要看完,桑酒捂住眼睛,透過手指的縫隙去看。 溫季瓷握住桑酒的手,十指收緊,把她的手收攏在他的掌心,淡定地開口:“樹下會出現(xiàn)一個女人?!?/br> “別怕,我給你劇透。” “原來哥哥平時還會看恐怖片?”桑酒覺得,溫季瓷也沒她想得這么老古董。 溫季瓷瞥了桑酒一眼,無視了她話里的詫異:“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宋佑拉著我看的。” 這部片有些年頭了,算是經(jīng)典,恐怖鏡頭都令人印象深刻。雖然已經(jīng)過了好些年,溫季瓷還記得里面的場景轉(zhuǎn)折。 桑酒看得出神,忘了她的手還被溫季瓷抓著。恐怖片總有讓人渾身發(fā)涼的本事,但手上卻傳來了源源不斷的熱意。 就算旁邊有人劇透,桑酒的尖叫聲還是會如期到來。 溫季瓷驀地開口:“剛剛那個鏡頭,倒回去。” “有什么好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