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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多,把一些不該說的話都說出口。 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把這個話題揭過。 溫季瓷手輕點了一下桌面,眼底燃著暗光,懶洋洋地勾著唇,替桑玫問出了接下來的問題。 “那樣是怎么樣?說不清楚?” 桑酒假裝咳了幾下,拒絕回答溫季瓷明顯強人所難的問題。 溫行知卻也跟著好奇地問道。 “長得帥嗎?性格怎么樣?能不能配得上我們小酒?” 被三道視線同時注視著,桑酒覺得自己可以掘地出逃了,可她沒這本事,只能硬著頭皮回答。 “長得很帥,性格也不錯?!?/br> 桑酒不知不覺地把心里話給說了出來,說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她說的話,全是夸溫季瓷的。 桑酒越是這么說,越是勾起了桑玫他們的興趣。 桑玫知道女兒大了,可能不愿意把這些事和大人分享,而她接下來說的那句話卻給了桑酒真正的沖擊。 “以后合適的話,讓你哥哥幫你把把關?!?/br> 盡管桑酒老是和溫季瓷拌嘴,但是桑玫能看得出,桑酒對溫季瓷非常依賴。 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相信溫季瓷也能幫桑酒解決。 桑酒還沒來得及拒絕,溫季瓷提前一步幫她作了回答:“我會幫桑酒好好看看的?!?/br> 溫季瓷裝作毫不知情的模樣,甚至假情假意地來了一句。 “下次有追求者的時候,桑酒記得叫上哥哥?!?/br> 桑酒有口難言,她又不能直接告訴桑玫,溫季瓷已經(jīng)盯上她這顆窩邊草了。 桑酒平息了一下情緒,還是沒能冷靜下來。 同一張桌下,桑酒用腳踢了溫季瓷一腳,臉上笑容比誰都盛。 “哥哥,洗手間怎么走?要不你帶我過去?” 這家餐廳溫季瓷來過,而桑酒是第一次來,她提出這樣的要求也不算奇怪,她認為她得趁著菜上來之前,好好警告一下溫季瓷。 桑玫準備帶桑酒過去:“不用麻煩哥哥了?!?/br> 溫季瓷已經(jīng)先行站起了身。 “不麻煩,舉手之勞。” 桑酒快步走在前面,不像是溫季瓷領著她,反倒她像是去興師問罪的。 剛走到桑玫他們的視覺死角,桑酒一下子轉(zhuǎn)過身來。 “溫季瓷,你會不會收斂點?” 暖黃光線的走廊上,溫季瓷驀地扯了扯唇,笑容有些不正經(jīng),垂下來的眼瞼在他的眼底覆上了一層淺淺的陰影。 “抱歉,哥哥一向不知道收斂應該怎么做?!?/br> “要不你教教我?” 溫季瓷理所當然地請求桑酒幫助。 桑酒不以為然地別開了頭,如果她能這么輕易地改變溫季瓷,溫季瓷就不叫溫季瓷了。 “反正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里你都不準說話,聽到了嗎?” 桑酒只能期許在接下來的用餐時間內(nèi),不用從溫季瓷的口中聽到讓她膽戰(zhàn)心驚的話。 “那哥哥或許不能保證?!睖丶敬善似^,看進桑酒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 “如果有人和我說話的時候,我是不是應該告訴他,是桑酒不讓我說?” 桑酒懶得理溫季瓷,她怕出來太久會被懷疑,最后撂下一句狠話:“反正有話我?guī)湍阏f,你閉上嘴就行了?!?/br> 桑酒轉(zhuǎn)身準備離開,溫季瓷忽的拉住了她的手。 走廊上偶爾會有服務員經(jīng)過,桑酒嚇得趕緊縮回了手。 “你不怕人看見???” 溫季瓷不緊不慢地開口:“這里是監(jiān)控盲區(qū),我特地看過?!?/br> 桑酒剛想問溫季瓷想說什么,溫季瓷倏地彎下身,目光平視她的雙眼, 桑酒下意識閉上了嘴,安靜地睜著眼睛看著溫季瓷。 “是真的謝謝你?!?/br> 桑酒一怔,在她怔忡的時候,溫季瓷已經(jīng)直起了身子,輕輕地按了一下她的腦袋。 一聲低笑,讓溫季瓷的喉嚨微微地振動了幾下,朦朧光影中,溫季瓷眼底仿佛含著初春乍現(xiàn)的暖,眉梢也染上了笑。 溫季瓷轉(zhuǎn)身離開,桑酒頓了幾秒,立即跟了上去。 用完晚餐后,自然是溫季瓷同桑酒一起回琴水灣。 車窗外,萬家燈火流光溢彩,車流喧囂,桑酒偏頭看著外面,視線在一棟建筑上多停留了一會。 甚至車子開過了,桑酒還轉(zhuǎn)過身去看。 “那是教堂嗎?” 剛才溫季瓷就注意了桑酒的動作,他輕輕瞥了眼,然后嗯了一聲:“是教堂,怎么了?你想去看看?” 桑酒猶豫了一秒,才回答:“沒有,我只是問問?!?/br> 這次桑酒沒說實話,盡管她不信教,但是她非常想找個完全陌生的人傾訴一下。 剛才桑酒看到教堂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里面的告解室。 當車子停到琴水灣的時候,桑酒正準備開車下去,溫季瓷忽的開口叫住了她,不動聲色地開口問道。 “明天你要出門?” 桑酒沒意識到不對,如實回答。 “只是早上和樓月她們有約,下午就沒事了?!?/br> 溫季瓷微微頷首,也沒說自己為什么要問。問完后,溫季瓷也沒拉著桑酒繼續(xù)說話,而是放她回了房間。 - 第二天的聚會是莊瀾提出的,她們約在了莊瀾家開的咖啡屋里,這里環(huán)境本就幽靜,更別提莊瀾特地為她們清空了場地。 一整間咖啡屋里,只有她們幾個人。 桑酒看著面前兩個毫無憂愁的朋友,不禁起了傾吐心事的念頭。 “如果溫季瓷是你們的哥哥,你們覺得怎么樣?” 她先挑了一個沒這么入骨的話題起頭。 沒想到這樣的問題對樓月她們來說,已經(jīng)算棘手了,她們差點被咖啡嗆到嗓子。 “那怎么行?我何德何能啊?!?/br> 桑酒扶了扶額,勸自己盡量別用正常人的標準來衡量眼前這兩個人。 昨天她莽莽撞撞地去了墓地,看到溫季瓷的那一瞬間,心底里的念頭冒了尖,既生疏,又好似已經(jīng)融進了她的生命里。 若不是昨晚那一連串的事情,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