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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寸,又重新安穩(wěn)地落了回來。 九點鐘安靜的春日晚上,剛才猛地剎車卻沒讓桑酒受到驚嚇,可能太過信任溫季瓷,她的心跳聲也只是微微加快了幾分。 如夢方醒,桑酒側(cè)過了頭,轉(zhuǎn)眼間被困在了溫季瓷的眼睛中,他的眼睫半斂著。 靜謐片刻,桑酒差點被溫季瓷盯得恍神時,溫季瓷倏地開了口。 “我們可不可以打個商量,下次說話能一次性說完嗎?” 第 51 章 好不容易把隱藏了這么多年的秘密說出口,又被當事人這么盯著,桑酒剛才的勇氣都散完了,躲開溫季瓷的眼神。 “我說得夠詳細了,是你自己要想多?!?/br> 桑酒臉上的熱度不褪反升,車里沒開空調(diào),絲絲燥意卻充斥著空氣,熏得她覺得空氣都稀薄了。 “還有……”桑酒推了推溫季瓷攔在她身前的手,紋絲不動,把桑酒禁錮在車椅和手臂之中。 “你這手打算什么時候拿回去?” 溫季瓷漫不經(jīng)心地移開了手,咔噠聲響起,安全帶被他解開,他正大光明地側(cè)過了身子。 動作仿佛被拉成了慢倍速的鏡頭,一舉一動都帶上了些許纏綿繾綣。 桑酒看溫季瓷這架勢,覺得不太對:“你不準備走了?” “嗯?!睖丶敬珊敛谎陲椀爻姓J,“等你說完全部的細節(jié)再走?!?/br> 桑酒呼吸都停滯了:“這里會有汽車經(jīng)過,有人來怎么辦?” 話音落下,溫季瓷突然轉(zhuǎn)身,似笑非笑地落下一句。 “是我考慮不周?!?/br> 下一秒,溫季瓷啟動了車子,方向盤一轉(zhuǎn),車子駛?cè)胫刂匾股?,轉(zhuǎn)眼間就拐到了一條偏僻的小道上。 四周寂靜無聲,只有高聳的白楊樹成了林,仿佛遮天蔽日一般,連清凌凌的月色都落不進來。 別說是人和車,連監(jiān)控都沒有,車子被包圍在白楊樹間。 溫季瓷這一舉動,算是徹底截住了桑酒剛才的話。 桑酒的緊張感倍增,她看了一眼周圍,好像這個地方就只剩下了她和溫季瓷。 由于太過突然,桑酒難免想得多了些,不該想的念頭在她腦中如同轟鳴,一遍遍地切換著。 溫季瓷抱著什么心思她不清楚,她又抱著什么心思! “沒人沒車,說吧?!?/br> 溫季瓷不緊不慢地側(cè)過身,手隨意搭在他們的中間,明明沒有碰到桑酒,卻給了無比的壓力。 “你不是還得工作?浪費時間在這種事情上不太好吧?!?/br> 桑酒先是拒絕,她可不準備一五一十地把所有內(nèi)容都講給溫季瓷聽,哪有這樣的道理。 “我的時間很多,而且這件事比其他事都重要?!?/br> 溫季瓷一副要和桑酒在這里僵持下去的模樣,如果她不把所有細節(jié)說出來,溫季瓷看來是不會放過她了。 居心叵測。 如今桑酒腦中只剩下了這個詞。 溫季瓷把車開到這個地方,還逼著她再去回想起當年那個羞人的夢,不是居心叵測是什么。 溫季瓷毫不在意桑酒此時的腹誹,而是得寸進尺地繼續(xù)問道。 “不說的話,那我問了?” 桑酒嘀咕了一句。 “我就是隨便做了個夢,剛才不是都告訴你了?!?/br> 顯然,這樣的答案無法讓溫季瓷滿足,樹影團團,僅剩的月光只能在罅隙中若隱若現(xiàn)。 “理想型是我?” 溫季瓷刻意放低了聲音,無所顧忌地蠱惑著桑酒。 剛才桑酒說得很清楚了,但溫季瓷還是忍不住再確認一遍 “等等,我錄一下音?!?/br> 桑酒看著溫季瓷真的拿出了手機,點開了錄音,屏幕驟然亮起,在昏暗中照亮了她的臉。 “那你第一次見到我是什么想法?” 桑酒想到溫季瓷當時的疏離態(tài)度,她故意調(diào)侃道。 “你都不理我了,我還敢有什么想法?!?/br> 桑酒還特意學了當時溫季瓷的語氣:“你永遠不會是我的meimei。” 現(xiàn)在的桑酒已經(jīng)可以非常平靜地說出這句話,困擾了她多年的問題早已消散,她也沒什么好在意的。 溫季瓷自知自食其果,但他卻笑了聲,似乎在笑自己的多此一舉,潺潺的聲線溫柔至極。 “那如果我不對你冷漠,你會愛上我了?” “可就算你對我冷漠了,我現(xiàn)在不還是愛上你了?!?/br> 桑酒歪著頭看溫季瓷,她勾了勾唇角,她了解溫季瓷此刻的心情。 突然的,她不想讓溫季瓷這么牽腸掛肚地求一個答案,而是明明白白地把自己的想法攤開在他的面前。 溫季瓷一怔,只見桑酒主動低下頭,對著手機屏幕,盈盈的光卻不及她此刻耀眼,柔和的聲音緩慢道來,字字清晰。 “從14歲開始,桑酒的理想型就是溫季瓷。” 說完這句后,桑酒抬頭看了一眼溫季瓷,標志性的桃花眼極深極黑,就像一團冷灰的霧氣將她纏進霧里。 車里太靜了,仿佛周身只響徹著她的心跳聲,伴隨著這個聲音,桑酒鬼使神差地又低下了頭。 “喜歡你。”緊接著,桑酒又對著屏幕小小地親了一聲。 分明只是附贈了一個吻,沒想到惹火上身。 桑酒只來得及抬頭,溫季瓷的左手就勾住了她的后頸,她的余光里只見溫季瓷把手機往車后座一擲。 一道劃過的黑影,桑酒正想轉(zhuǎn)頭去看。 下一秒,溫季瓷的吻已經(jīng)覆了下來,帶著侵略性,猝不及防。 因為沒還反應過來,桑酒的嘴巴緊閉著,只是直怔怔地看著溫季瓷。 移開了半寸,溫季瓷的額頭抵著桑酒的,聲音喑啞,像是個耐心教導學生的老師。 “乖?!?/br> 莫名地懂了溫季瓷的意思,桑酒乖乖地照做。 緊接著,桑酒的空氣被掠奪,由于溫季瓷不容后退的姿勢,桑酒幾乎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雙手無力地搭在溫季瓷的肩膀。 因為在外面,桑酒的心始終提著,一方面時刻警惕著有沒有人經(jīng)過,另一方面卻被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