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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坐在了床沿邊上,毛茸茸的東西觸到了她的皮膚,她一下子彈了起來。 “什么東西?” 桑酒忘了,剛才那些莊瀾帶來的奇裝異服鋪了滿床,剛剛桑酒中獎的正好是兔女郎的兔尾巴。 手上毛茸茸的觸感還在,桑酒嚇得迅速退后了幾步。 看到桑酒這樣的反應(yīng),莊瀾毫不留情地看了她好一會:“小酒,你到底行不行啊?昨天剛惡補(bǔ)的知識能進(jìn)你腦子嗎?” 明天就是溫季瓷生日了,昨晚她們幾乎通宵在群里聊了一晚上,桑酒都沒臉看第二遍。 樓月盯著桑酒看了好一會,眼睛又亮了亮,繼校服點子之后,樓月再次智商上線了一次。 “反正莊瀾帶的衣服以后也是可以用的,我們也不可惜,是吧?小酒?!?/br> 桑酒還沒來得及反駁呢,莊瀾直接幫她給出了答案。 “你倒是說了一句人話。” 最后,連桑酒都被帶跑偏了,竟然開始認(rèn)可他們說的話:“好像的確是這樣沒錯?!?/br> 配上安安靜靜的校服,就像是懷春的少女,只不過她們說著脫離年紀(jì)的十八禁話題。 - 至于驚喜是什么,桑酒當(dāng)然沒和宋佑說,除了宋佑,蔣少游樓月他們也是他的幫兇。 給溫季瓷開生日宴會的地點是溫季瓷名下的一處別墅,桑酒把挑好的校服穿上,外面穿了一件風(fēng)衣,早早地到了。 樓月和莊瀾都跟著過來,她們提前布置著場地,看到桑酒那副緊張的模樣,笑得合不攏嘴。 “小酒,你緊張得是不是太明顯了點,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上戰(zhàn)場了呢?!?/br> 她可不就是上戰(zhàn)場嗎。 桑酒不想讓別人看出端倪,趕緊帶上了笑,掩飾自己的不安。 剛準(zhǔn)備了一半,桑酒的手機(jī)振動了一下,樓月探頭看了一眼:“你哥的車子快要到了,宋佑信息已經(jīng)發(fā)過來了?!?/br> 宋佑盡職盡責(zé)地實時匯報著,樓月當(dāng)了播報員,桑酒覺得自己緊張得連手都抖了,趕緊把手按住。 “到路口了?!?/br> “到別墅區(qū)外面了?!?/br> “到門口了!” 話音剛落,院子里就響起了車子的聲音,透過窗戶,桑酒看見溫季瓷和宋佑一同下了車。 緊隨其后的還有其他幾輛車子。 剛進(jìn)門,溫季瓷的視線就落在了桑酒的身上,桑酒雖然忐忑,還是迅速別開了眼,爭取在今晚不和溫季瓷有任何的眼神接觸。 因為隨即到來的朋友,溫季瓷也沒找到說話的機(jī)會。 由于在場的除了知曉她和溫季瓷戀情的朋友之外,還有其他認(rèn)識的朋友,他們并不知情。 所以即便桑酒明面上和溫季瓷鬧別扭,溫季瓷也不可能當(dāng)著這么多的人的面過來問她原因。 “阿瓷,生日快樂!” 每個人的手上都提著東西,不一會,房子就被安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瞬間生日宴的氣氛就來了。 客廳里人圍坐了一圈,桑酒特地挑了個最遠(yuǎn)的位置。 一整個晚上,桑酒都沒和溫季瓷對上視線,但她依舊能感受到溫季瓷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灼人的燙。 演了這么久的戲,桑酒差點沒端住,趁著溫季瓷暫時走開的時候,進(jìn)了洗手間,準(zhǔn)備洗個臉冷靜一下。 畢竟待會還要一場硬仗要打,桑酒剛走進(jìn)洗手間,還沒洗臉,門突然開了,她側(cè)頭看去。溫季瓷站在門口,手正撐在門上。 桑酒慌慌張張地想要出來,自然被溫季瓷攔住了去路,她只來得及瞥了一眼外面的人,就被溫季瓷推進(jìn)了洗手間。 下一秒,咔噠一聲,門就被反鎖了。 桑酒全身的細(xì)胞都提了起來,她只能許愿其他人沒看向這個方向。 溫季瓷的手還握在桑酒的手臂上,他沒準(zhǔn)備放,也沒準(zhǔn)備放松力道,而是拽著她又往里走了幾步。 “氣勁這么大?” 今天公司的事情一處理完,溫季瓷就準(zhǔn)備往帝都趕,這幾天桑酒信息不發(fā)也不回,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桑酒鬧了脾氣。 能忍耐到這個時候,溫季瓷已經(jīng)盡力了。 就宗遇那樣的男人,也值得桑酒和他生氣。 桑酒還沒開口,門外突然傳來了動靜。 有人握著門把手旋轉(zhuǎn)了幾下,桑酒一緊張,立即捂上溫季瓷的嘴,生怕他在不合時宜的時候出聲。 門口的動靜響了一會,就消失了。 溫季瓷就這么居高臨下地盯著桑酒。 鏡子里倒映著兩人的身影,錯位的姿勢,看上去像是纏綿的一對情侶。 溫季瓷的視線不滿足于此時的現(xiàn)狀,視線往下,最后定格在桑酒的腿上,桑酒呼吸一緊,把手收了回來。 因為桑酒不想在校服裙子底下搭上一條突兀的黑色絲襪,所以她索性沒穿。 遠(yuǎn)遠(yuǎn)看出,風(fēng)衣底下露著一雙光潔的腿,未曾及膝的風(fēng)衣下擺肆意擺動,好像空空落落。 溫季瓷的聲線很平靜,桑酒聽不出他是否隱著怒火,只聞到他身上微醺的酒意。 “你怎么連襪子都不穿?盯了你一天了?!?/br> 溫季瓷手往下,手指已經(jīng)觸碰到衣服的下擺,指尖也勾在了邊緣,作勢要將風(fēng)衣給掀上去。 桑酒反應(yīng)過來,立即抓住了溫季瓷的手,看上去就像是桑酒握著他的手,將自己的衣服往上推。 “哥哥,別?!?/br> 桑酒立即制止溫季瓷的動作,試圖讓他沒這么瘋,溫季瓷卻輕笑一聲,笑聲帶著些許冷。 “這會是你哥哥了?” 桑酒穿著這樣的衣服在溫季瓷面前晃了一整天,偏偏桑酒還躲著他,最后的理智都被消失殆盡。 連他都不確保自己徹底失去耐心的時候會發(fā)生什么事,而桑酒卻毫無顧忌地做了,簡直是不知死活。 桑酒又想起自己的作戰(zhàn),直到最后一刻,絕對不能讓溫季瓷消氣。 這主意是宋佑想的,還反復(fù)提醒她一定要好好貫徹。桑酒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只能繼續(xù)說著。 可桑酒能隔著手機(jī),挑起她和溫季瓷的冷戰(zhàn),而現(xiàn)在當(dāng)事人站在她跟前了,僅有的勇氣消失個干凈。 挑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