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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九泉之下,正所謂天有九重天,地有九重地,河燈入了九泉,自然就能被看到。”尋非興致勃勃的盯著自己剛剛放出去的河燈,雖然大多數(shù)河燈到明日一早便會被人打撈起來,極少數(shù)才會真的沉沒下去。突然起了一陣風(fēng),橋上一人手中的河燈被吹落,河燈中的燭火點點落入河中,瞬間點燃了幾盞,河燈互相碰撞,互相燃燒。“我的河燈!”眼看著一盞燃著火的大河燈就要靠向他們的河燈,尋非一急大喊著。“尋非!”尋非一躍而起朝著河中的河燈飛去,正要徒手去救燈,腰上被人一攬,被拉了上去。秋燭抱著尋非,轉(zhuǎn)身踢開了那盞令尋非心焦的大河燈,腳尖輕點水面,激起一陣水花,撲滅了那些火苗。“好!”河畔響起陣陣歡呼聲。尋非勾著秋燭的脖頸,被帶上了河上的石橋,落了地才回過神來。秋燭拉著他的手,上面已經(jīng)落下了被燒傷的痕跡,尋非渾然不覺,轉(zhuǎn)身尋找他們剛才所放的河燈,頓時歡呼雀躍“秋燭,你看,我們的河燈在河中心沉下去了。”“還真的沉沒了。”旁邊一大片的河燈燭光點點閃爍,唯獨他們的兩只已經(jīng)在河中沉默找尋不到。“這說明你的meimei會看到你的話,你也可以找到有緣人了?!睂し且话驯ё∷鲋^恭喜道“我就說一定可以的,你不用擔(dān)心娶柳家小姐了?!?/br>“你是不是在河燈上寫了什么亂七八糟的話。”一聽尋非話中有話,便知道他一定在河燈上留下了什么和自己有關(guān)的。“我在河燈上寫了,愿秋燭和他所愛之人終成眷屬,將來你可是要謝謝我?guī)湍惴诺倪@盞河燈呢?!?/br>秋燭看著河中心出了神,待到收回思緒之時,尋非早已遠(yuǎn)去,他才趕忙追上去。街上人潮涌動,眨眼間尋非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秋燭只能在人流中毫無方向的找尋著。“秋燭……”身后傳來柳晴兒的聲音,焦急的一遍遍喚著他的名字。秋燭很是奇怪,向來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閣樓上彈琴作畫的柳家小姐,今晚居然深夜出門來這里湊熱鬧。“好巧,在這兒能夠碰面?!绷鐑阂宦沸∨埽⑽⒋?,雙頰泛紅“剛還以為是看錯人了,你點水滅火,身手真是了得。”“過獎了。”說著秋燭卻還是四處張望,聰慧如柳晴兒,一看便知剛才在秋燭懷中被救的男孩不見了“是剛才跟在你身邊的男孩不見了嗎?”“尋非終日調(diào)皮搗蛋,現(xiàn)在不知又去何處貪玩了?!鼻餇T目光掃去,可惜尋非個子太矮,找尋起來實在是困難。“不急,我看那孩子身手不錯,不會出什么事,待到累了便知回去了?!绷鐑哼@么一說不無道理,秋燭也就放下了那顆心。河燈節(jié),總是會有一條條飄在河面上的小船來往,秋燭和柳晴兒坐在小船上,聽著她悠揚婉轉(zhuǎn)的琴聲。“秋燭今夜所放河燈,河燈可有許愿?我瞧見……”柳晴兒雖長年深居閨中,卻也是明白事理,看見秋燭身邊的小孩在橋上歡呼他們的河燈沉沒,便好奇究竟河燈上寫了什么。秋燭望著河面上盞盞飄過的河燈,淡淡然道“紀(jì)念亡妹,家中是非三言兩語說不盡?!?/br>“斯人已逝,生者如斯?!?/br>柳晴兒不善于應(yīng)對這樣的話,顯得有些不知如何安慰,卻聽秋燭輕聲道“奈何橋上道奈何,是非不渡忘川河?!?/br>“是啊,人死無牽掛,是是非非一碗孟婆湯,前塵皆忘,或許現(xiàn)在已經(jīng)投到一戶好人家,一生無憂?!绷鐑翰恢砩裰f有何解,只是作為安慰罷了。“但愿如此?!鼻餇T望著河面上一盞盞河燈出了神。“此次青州一行,秋燭可有認(rèn)識新友?”柳晴兒話中之意,十分了然,秋燭只是淡然一笑“天下之大,何處不能結(jié)交新友,良師益友,多多益善。”“晴兒也好羨慕你,可惜我是女兒家,見識短淺,只能日后聽秋燭你多談?wù)劊拍芤娮R一二?!绷鐑涸捳Z落地,兩人之間陷入一陣沉默“秋燭見識短淺,比不上那些大家公子,大概是幫不上什么忙?!?/br>秋燭心思,柳晴兒心里明白,這門婚事怕是難以完成,可惜她并不愿就此作罷,只當(dāng)自己糊涂不懂。尋非逛了一圈,一直到饑腸轆轆之時,想要回頭找秋燭,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把秋燭弄丟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咽咽口水,失落的走開了,突然一雙手拿著一個燒餅遞到他的面前,尋非驚喜之余抬頭一看,分外詫異。“宗政木,你怎么在這里?”尋非不敢接?xùn)|西,深怕這個人在燒餅里下毒,報上次自己害他被困石室之仇。“不用怕,我宗政木可是不會卑鄙到這種地步的?!彼⑽⑶?,將燒餅遞過去“你怎么會在這里,不應(yīng)該是未名山莊嗎?”尋非思慮再三,最后接過燒餅咬了一口“你又怎么在這里?”第39章赤焰蛇窟(6)“剛回中原,路過此地,沒想到卻遇上了你這個小冤家。”宗政木此次卻不是一個人,尋非一眼便看見了他身邊不愿處有一名隨從,面無表情,腰肩挎著短刀,關(guān)外打扮,與身邊人顯得格格不入。尋非被秋燭那次的懲罰弄怕了,不敢在宗政木身邊多逗留,趁著他與身邊人說話之際,咬著手里的美食,轉(zhuǎn)身偷偷地溜走,還未走出幾步,領(lǐng)子便被人一把拎住了。宗政木手勁十足,拎著尋非一把甩到了隨從的身上,尋非被攔腰扛起來,剛吃下去的東西都吐了出來,早知道不貪這么幾口吃的,害的現(xiàn)在落入虎□□受罪。“臭小子,還知道吃了就跑,瞧瞧林秋燭給你教的,沒有學(xué)到你們家公子的半點?!弊谡疽磺盟哪X袋“扛好了,這小子會下毒,別中招了?!?/br>尋非剛要從懷里掏暗器,雙手被宗政木悄無聲息的捏麻了,垂落下來半天使不上勁。“你,秋燭知道了,有你的好果子吃?!睂し亲焐戏帕藘删浜菰挘墒亲谡撅@然并不放在心上。很快他們脫離了熱鬧的人潮,雖然將尋非一把扔在了馬上,宗政木上了馬便繼續(xù)前行,尋非就這樣被馬一路馱著,嘴里不斷的哼哼唧唧,可是卻不能影響到宗政木半分。很快三人出了城,尋非從咒罵到討好,最后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嗚咽聲,宗政木還真不信這家伙會因此哭鼻子,結(jié)果靜下心來一看,這小孩真的哭了。“就這么一點事你就哭了,這可太讓我失望了。”手指捏住尋非的下頜,見到小臉滿是淚痕,可氣可笑“所為何事?”“秋燭從不這么對我,馬背上這么馱著多疼,他每次都把我抱住不受顛簸,你卻心狠手辣,蛇蝎心腸,我年紀(jì)這么小,還餓著肚子,不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