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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譏,看著下面游來赤焰蛇,秋燭踩著旁邊的石壁,拉著繩子飛身而上,方向變化使得尋非的牢球突然落下“啊!”一聽尋非聲音,秋燭趕緊拉進(jìn),手心流出的血順著繩子滴落而下,單手攀住高處的一處凸起的石頭,一拉而上,將繩子緊緊捆在石頭上。一直到尋非安然無恙,他才松了一口氣從上躍下,雙腳還未落地便踩著石壁朝那個(gè)男人而去。“我們今日誤入此地,尋非無心冒犯,還請(qǐng)手下留情?!彼髁艘粋€(gè)揖,男人沒有應(yīng)此話,反倒是一揮手,一條蛇把一把椅子推上前來,秋燭只能無奈坐下。腳下的那條蛇看起來十分兇猛,卻一直沒有抬頭看他,嘶嘶的朝另一邊游去,若非蛇身,他都要以為這蛇要成精了。“能夠翻過山來此地,很難讓人想象是誤入,不如說你是來一探究竟。也怪我,沒有教好我們家的蛇,讓一只金蟾逃了,才令那小孩誤染金蟾毒液?!痹疽浑p似笑非笑的眼眸,突然陰冷而下,手里飛出一只蛇鏢,將一只蛇釘在了角落的石壁上,緊接著被一只大蛇給活吞了。見到如此冷血血腥的一幕,尋非和秋燭紛紛撇過了頭去,不再看那個(gè)地方。“萬事好商量。”大丈夫能屈能伸,就算是他自己也難逃此地,更何況尋非還在蛇坑之上。“你們不就是為了金蟾而來,有何可商量的?。”看來眼前這個(gè)男人對(duì)一切早就一清二楚,所有人不過是他手里的玩偶,任意玩弄。“看來,閣下與蟾珠還真是有所關(guān)系?!辈恢麨楹卧谶@建造蛇窩,并且不斷的讓人運(yùn)送金蟾過來。“我是在著手金蟾之事,可惜母體金蟾已經(jīng)被煉成蟾珠下落不明了,這些子金蟾不復(fù)昔日,很難煉出與當(dāng)年金蟾毒相媲美的毒,更別說煉出蟾珠?!?/br>“蟾毒雖然狠辣,但也不至于讓你如此勞心勞力?!币惶岽耸拢瑓s遭到男人斜睨一眼,冷笑一聲“以后你自然會(huì)知道,年紀(jì)尚小,還是勸你不要干涉這么多事?!?/br>“本來秋燭不想插手此事,但無奈那個(gè)小孩被你抓了,若是放手他該如何?”尋非的小臉依舊蒼白,就算不吊在上面,看著下面密密麻麻的蛇也足夠慌亂了。“只是吊在上面而已,林二少爺真是太過緊張了?!睆倪M(jìn)門開始,秋燭便注意到,這個(gè)男人一直稱呼他為“林二少爺”,話里有話這個(gè)男人和未名山莊又有什么關(guān)系。“無論是蟾珠還是蟾毒,秋燭都無能為力,將我們困于此地,又有何用?!鼻餇T嘴角微揚(yáng),未見驚慌“況且秋燭還未請(qǐng)教閣下尊姓大名”“楊天朗,你應(yīng)該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不過我們?cè)诤茉缰氨阋娺^面?!甭犓捴兄?,之間的糾葛并沒有自己所想的如此簡(jiǎn)單。在江湖上從未聽聞過楊天朗這號(hào)人物,馭蛇高人知名的也有幾位,楊天朗和他們一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卻躲在此地,沒有漏過半點(diǎn)聲息。“楊公子,無論昔日和林家是恩是怨,和尋非并無半點(diǎn)關(guān)系,不如先行放他回去,秋燭作為林家人留在此地,了斷也好,敘舊也罷,奉陪到底?!睏钐炖仕坪跏氰F了心的要利用尋非拿捏他,也不知何來的念頭,竟然會(huì)覺得尋非這個(gè)名義上的未名山莊下人,可以克制林秋燭。“既來之則安之,林二少爺不也是想知道蟾毒之事嗎?葛先生死于蟾毒,你就不想知道是何人所為?”一句話戳中了秋燭的心事,他的確很想知道是何人所謂,如此心狠,折磨師父多年。“看來?xiàng)罟訉?duì)此是有答案,能告訴秋燭真相自然感激不盡,若是你不肯多說,也不勉強(qiáng)?!边@人抓準(zhǔn)了秋燭看重這件事,但是秋燭只能反其道而行,繞過這事,才可以不被牽著鼻子走。第50章赤焰蛇窟(16)“你這混蛋,再不說清楚,下場(chǎng)和那些蛇一樣?!弊谡九瓪鉀_天,可是秋燭卻沒有絲毫阻攔安撫,楊天朗也未有多少畏懼,留下一個(gè)尋非躲在秋燭身邊不知所措。“天作孽尤可違,自作孽不可活?!痹捯魟偮洌蝗宦牭健八凰弧钡膬陕?,楊天朗右手蓋在了椅子扶手處,口中發(fā)出了很低沉的聲音,類似于蛇笛。突然蛇坑旁的石壁開始了移動(dòng),游出兩條一人粗的大蟒蛇,雙眼發(fā)亮,通體烏黑暗紋,幾下便游到了蛇坑里,一口氣吞噬了好幾條赤焰蛇,兩種蛇一比,赤焰蛇便顯得太過弱小了。“你們以為我專門飼養(yǎng)赤焰蛇嗎?那只是我用來試毒的工具,我的看家寶貝們都還沒有和你們打過招呼呢?!闭f著口中又發(fā)出了什么聲音,其中一條黑蟒直起身子來,張開血盆大口。秋燭抱起尋非往旁邊一閃,讓黑蟒撲了一個(gè)空,宗政木甩出金鞕鉤,扎進(jìn)了蟒蛇的rou里,活生生的撕了一塊,蟒蛇被激怒了,一甩粗大的蛇尾,朝著秋燭打去。“秋燭!”眼看著蛇尾襲來,尋非不作他想,向秋燭撲了過去,死死的抱住了秋燭,箍在懷中,蛇尾重重的打在他的背上,一聲響亮。“尋非!”剛才還緊緊抱著自己的小孩,被蛇尾襲擊過后,立即軟了下來,身子順著秋燭的身子向下滑落“尋非!”肩頭一陣溫?zé)釢駶?,紅色血液浸染了他半邊的衣衫,眉頭緊促,依舊在微微動(dòng)彈著。但是秋燭根本來不及細(xì)看,另一條黑蟒已經(jīng)沖過來了,他抱著尋非凌空一躍,一腳重重的踢在黑蟒的頭上,讓黑蟒有了這么一刻的疏忽。他正要帶著尋非遠(yuǎn)離此地,卻不曾想那條黑蟒蛇尾一卷,纏住了尋非的雙腳,連帶著秋燭直直的向下拉去,還未等他們有所反應(yīng),長長的蛇尾已經(jīng)將他們纏住了。蛇喜歡將獵物用力纏住,骨裂筋斷之后才開始吞食,秋燭覺得渾身麻木,但是疼痛卻十分清晰,那蛇尾的力度越來越大,他沒辦法撐開一點(diǎn)空隙給尋非,尋非的表情越來越痛苦,趴在他的肩膀上,臉色蒼白。現(xiàn)如今,可以活動(dòng)之處只剩下他的右手了,手指輕輕挑了一下腰間的匕首,匕首緩慢的滑出,秋燭一把握住,可是無奈蛇尾箍的太緊,無法用力□□蛇的皮rou之中。突然,手心一空,匕首離開了他,尋非緩緩睜開眼睛,身子無力的趴在秋燭的身上,一只手卻緊緊的握著匕首,用力的□□蛇尾,橫向劃開,頓時(shí)間黑蟒皮開rou綻,箍緊他們的蛇尾瞬間松開了。蛇被這么一襲,怒火中燒,張開大嘴就要咬過去,秋燭來不及讓自己手臂恢復(fù),勾過蛇尾上插著的匕首,側(cè)身扎進(jìn)了蛇頭,順著蛇身一滑,流淌了一地的蛇血,黑蟒卻動(dòng)也不動(dòng)了。他癱坐在蛇血里,懷中抱著似醒非醒的尋非,望著面前一片的慘象,對(duì)面的宗政木同樣是沾染了一身黏膩的蛇血,另一條蛇已經(jīng)被金鞕鉤打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