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邊的男孩雙手合十拜托求饒,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我錯了……”“你看看你,雖然都是姓林,哪有一點你們家林二少爺?shù)娘L范,人家溫文儒雅,斯文有禮,你再瞧瞧你,哪有一點像他的地方?!毕壬鷶?shù)落他的說辭都能夠倒背如流,尋非站著站著不耐煩了,提溜著眼珠子“那我讓他來上課,我回家去,這樣您看舒心了吧?”“胡鬧!”先生的藤條狠狠的打在尋非桌上“明天把史記的第一卷給我抄好放桌上?!?/br>“先生!后天成嗎?今天秋燭回家,呆在書房抄書多無聊啊?!?/br>“是嗎?那我要好好讓二少爺看看,你是怎么樣一個調(diào)皮搗蛋,別以為你是未名山莊的孩子我就不能罰你?!毕壬f的咬牙切齒,還真不敢打尋非的手心。“秋燭罰抄寫,您也罰抄寫,你們好歹有個人能換個新鮮的呀?!睂し菑母餇T起,便日日抄寫,夜夜抄寫,那抄的紙早就比他還高了。“成,我改日去拜訪一下二少爺,看看他有什么高見?!?/br>好不容易下學堂的鈴響了,尋非無精打采的走出來,剛才搶他書的男孩急忙追上前來“不就是第一卷嘛,又不多,干嘛這么悶悶不樂的。”“秋燭今天回家,如果被他知道我又被罰抄寫,說不定一不高興就不把他買的那些好玩的好吃的給我了,多吃虧,都賴你!”尋非在他的腦袋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事自己扛,一點也不爺們?!?/br>第77章喬家謎案(2)“我娘最近火氣大,被她知道了,非把我屁股抽腫了不可,哪像你頂多抄抄書,林二少爺又不會揍你?!蹦泻⑾敕ㄔO法的安慰他“再說了,他帶回來的那些玩意不給你給誰呀,難不成留著自己玩嗎?”被這么一安慰,尋非頓時豁然開朗“也是,不給我吃還有誰能幫他吃,不給我玩留著也沒用?!?/br>“就是就是。”“你說你的命怎么這么好呢,攤上了一個林家,斯文有禮的人家,不像我家,動不動就要上酷刑。”“那是,秋燭再怎么樣也不會動手,君子動口不動手。”想到這,方才抄書的苦惱一掃而光,滿心愉悅的跑向書院大門。一蹦出門口,就見外面大樹下站著一個面容俊秀的年輕男子朝他這邊招招手,尋非驚喜卻故作正經(jīng),緩緩的走了幾步,走近了又朝他撲了過去“秋燭!今天怎么你來接我?”“來看看我一段時間不在,你又給我闖了什么禍?”摸了摸尋非的腦袋,尋非這三年個子長高了許多,不再是當初那隨走隨帶的小孩子了,只是那調(diào)皮搗蛋的本性不改讓他頭疼不已。“我?我很好啊,先生教的東西倒背如流?!彼桃怆[去了今日課堂挨批的事情,不過秋燭顯然不是很相信,卻一笑了之。“我都十三歲了,他們個個都是自己回家,只有我還天天讓人接送?!睂し桥f事重提,自從他上書院開始,秋燭便讓人每日接送風雨無阻,有時候還是他親自來,被人笑話了好幾次,說尋非是長不大的奶娃娃。“人家是人,你是小猴子,萬一看不牢玩的又不著家了,我必須讓人押回來?!鄙焓帜罅四笏南掳?,留下了淡淡的紅印“這事沒商量?!?/br>尋非若在山莊便罷了,上了書院,接觸的人便多了,他還是害怕終有一日尋非的身世會讓他會在看不見的地方受傷出事,便日日派人接送,了他一樁心事。“知道了,這次回來給我?guī)裁春猛婧贸缘??”說著狗腿子的攤開雙手,卻挨了一記“給你帶回來一個小媳婦?!?/br>尋非神情滿是失望“小媳婦不好玩,不能吃不能玩的,多個人多雙筷子,劃不來?!?/br>“怎么不喜歡小媳婦?找個人管管你也是挺不錯的,不是某人希望可以換種方式被管教嗎?”秋燭話里帶話,尋非一聽就知道那是先生又和秋燭告狀了,厚著臉皮嘻嘻哈哈的“有嗎?誰這么不自覺?”“噢……既然沒有的話,今晚回去把史記多抄一卷?!?/br>“啊……可是我約好了要去抓……”話到嘴巴戛然而止,秋燭聽后嘴角微微上揚,只道“附近的蛐蛐都快被你們抓干凈了吧?!?/br>“大胖今天帶了一直無敵將軍王過來,把小虎的一下子就彈飛。”被秋燭這么一套,話又骨碌骨碌的全部倒出來了。“說過多少次了,不準抓蛐蛐,斗蛐蛐。”尋非就是一個見到好玩好吃的眼睛就發(fā)亮的小孩,不學別人認真讀書,成天上山下地摸索好玩的“再不聽話,我就讓你住在書院里,別回家了。”“好了好了,我聽話就是了,趕緊回家吧,我餓了。”“先去一趟蘇大夫那兒,看看你最近身體如何?!?/br>“我身體這幾年壓根沒有出過任何問題,何必成天去見蘇大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尋非是一個體弱多病,萬一同學都不帶我玩了怎么辦?”每隔三個月秋燭就會帶尋非去蘇大夫那了解一下他的身體狀況,如尋非自己所說,健健康康,可是每次兩個人的神情都會有些怪異。尋非事后便去和后院的兩只小猴子玩了,蘇大夫為秋燭泡了一杯茶,明白他心中所焦慮之事“不必擔心,尋非脈象平和,身體看起來并無異常,或許是我們多心了。”“尋非如今忘性倒是小了很多,將事情記錄下來時刻提醒,的確有所好轉,但不是長久之計。”兩人相對盤腿而坐,臉上卻露不出半分輕松的笑容“并且這幾年心中有件事,一直不知該如何說,一直有所疑惑?!?/br>蘇大夫抬抬手,示意秋燭有話不妨直說。思慮再三,“您可記得三年前我偶然昏迷數(shù)天,我心中一直有所懷疑此時與尋非有關聯(lián)?!?/br>秋燭這個想法卻驚到蘇大夫,隨后又解釋道“并非說是尋非所為,但是我曾經(jīng)對昏迷前夜所做的事情梳理了一遍,唯一可疑的便是那前夜尋非扎破了手指頭,我替他吸了一點血,不知那血是否有問題?!?/br>“可當時我再三診斷,二少爺你不像是中毒,無故昏迷,又無故醒來,的確奇怪,若是尋非的血有毒,但無解藥你又如何可以恢復?”秋燭搖搖頭,這問題無解,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醒的“尋非自己也不清楚的事,真是無從下手?!?/br>“這件事無頭緒,前些日我?guī)熜謴年P外前來看我,師兄弟倆敘了敘舊,他倒是說了一件極為有意思的事情?!碧K大夫從書架上拿出了他師兄留下的手記。“關外宗政夫人身中蟾毒,他也曾去診斷一番,觀察了好一些日子,無功而返,但是卻發(fā)現(xiàn)了宗政夫人體內(nèi)的蟾毒日益加深,宗政家還不知道這個事情?!碧K大夫說這個消息別有深意。“這個意思是有人不斷的給宗政夫人下毒,令她的毒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