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子,轉身就要往外走,林秋聲立即收斂起了方才玩味的神情,嘴角微微一翹,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往回來“林秋燭霸占了你這么多年,你居然還想走?”擺擺手,身邊的女子自知無趣,便不甘愿的離開了。尋非還未回過神來,只見原本是樓上的一個開放的茶座,被林秋聲嗖嗖放出的暗器,擊落了紗帳,瞬間讓兩人隔絕了外界。一只大手扣住尋非的腦袋,死死的箍在懷里,唇被緊緊的壓住“唔……”雙眼怒瞪,林秋聲死死的箍住他的雙臂,不讓他掙扎,一直到唇被堵的令他喘不過來氣,滿臉通紅,林秋聲才緩緩的放開他,離開之前還不忘輕輕的咬一下他的唇“你才十三歲,不值得只伺候林秋燭他一個人?!?/br>見到尋非一言不發(fā),以為是嚇壞了,剛要伸手過去抱住他,迎面而來一巴掌“你,你不要臉!”隨即又是一巴掌,被林秋聲一把攥住手腕,卻被尋非反手一折,林秋聲低估了這個小孩,那只小手掐住他的脖子,自己被這個小孩鎖了喉“你要殺我?”“你不要臉,我要告訴秋燭,告訴莊主!”尋非氣的滿臉通紅,心中委屈秋燭和林棋沒有一個人在他身邊。“好啊,你說,一旦說了你被我碰了的事實,你看看林秋燭會不會留你在山莊,到時候被趕走的可是你,與我無關!”林秋聲料定尋非對此理解不深,才敢如此誑他。“你!”手中使勁卻沒有用力,眼前人再怎么可惡也是林家大少爺“下次我一定割了你的嘴。”從花柳街一路跑回山莊,想的都是剛才被林秋聲強行親了的那一下,還有他說的一旦說了便會被秋燭趕出去。腳步停留在池塘邊上,猛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他和秋燭發(fā)現(xiàn)兩個家丁也在做那樣的事情,然后真的被秋燭趕出去了。心中莫名的恐慌上涌,尋非急急忙忙的跑回庭院,迎面撞上了正在找他的林棋。劈頭蓋臉就是林棋一頓罵“公子不在家,你都玩的不知道時辰了嗎?現(xiàn)在多晚了才回來?”還未罵完,尋非一個勁的抹眼淚“喂,我罵幾句你哭什么?”“林棋……”滿滿的委屈吐不出,只能可憐兮兮的擦著眼淚,看見親人一般的林棋,委屈更是翻涌加倍。“誰欺負你了,我替你揍他!”“林棋……”小孩仰著腦袋抹著眼淚“秋燭在哪兒……”宗政家是在關外勢力極大,一進入他們所在的地界,兩人不禁警惕了起來。一身奴仆打扮,臉上手上都被蘇大夫用藥粉暫時改的有些粗糙,乍一看像是平日里常干粗活之人。“那個,快搬進去,這些酒是老爺用來招待貴賓的,要是敢打碎了,你們等著被扒皮吧?!币粋€管事的頭吆五喝六的指揮著他們。“你是新來的?”看起來那個頭對這些奴仆還是相當熟悉的,秋燭壓低聲音道“昨日剛來,日后還請多多照顧。”他像模像樣的拿出了幾個銅板,放在管事的手心,雖然數(shù)目不多,但是深得他的心意“會來事,進去進去?!?/br>搬著一大壇的酒走進宗政家府邸的后院,進進出出皆是下人,于是只能跟著那群人一路將酒送進了酒窖之中。“你把這個酒搬去廚房,今天二少爺回來,要給他洗塵接風?!币粋€家丁指著秋燭,秋燭應了一聲又被指去了廚房。廚房忙碌不堪,一壇酒放下,還未多看幾眼四周,便被轟出去了。宗政家偌大的宅院,但是論起精致與府上的美景,遠不及未名山莊還有中原的一些人家,這邊看似更為簡單粗獷。在廚房里,他隨手端起了一個托盤,上面擺著一只盛藥的湯碗,玉身金邊,還有一個碗蓋,格外精致,旁邊還有兩盤蜜餞,不做多想裝模作樣的跟著他們忙碌,卻一路順去了側院。按他的了解,前院大多是一些招待貴客,然而家眷均是要放置在側院,若是要去宗政夫人那兒一探究竟,想必還是去側院較為省事。第92章喬家謎案(17)側院走進去,是一棟樓臺小筑,看似與整個宗政家宅格外不符,頗有幾分他們那里的雅致。走近小筑,聽見了幾聲咳嗽,秋燭立即放慢了腳步,只聽上頭輕語“夫人,您又犯病了嗎?我已經讓廚房去煎藥了?!?/br>“日后不必了,喝再多藥也無濟于事,日后讓他們別費心了?!甭犅曇簦@個女人的身子很是虛弱,氣虛懸浮,說話間毫無長氣。“夫人可不能諱疾忌醫(yī),老爺給您請了最好的大夫,定能治好您的病?!痹捨凑f完,身后兩個男子的聲音由遠及近。“你在這里做什么,不是說了閑雜人等不準打擾夫人靜養(yǎng)身體嗎?”這個聲音很是熟悉,秋燭余光一掃,宗政木正在朝他走來,幾年不見,看起來比起從前更是成熟穩(wěn)重了許多。“我來給夫人送藥的?!甭曇袅η蠓€(wěn)定,沒有和宗政木有過對視,微微欠身交代了一番。“這蟾珠猶如石沉大海,毫無音訊,這些藥也只能暫時壓制毒性?!弊谡就峭胨帲瑧n慮沖沖,一旁的男子無奈嘆息“別急,喝總比不喝強?!?/br>“我這就給夫人送上去?!鼻餇T轉身,下沉了一口氣,邁開腳步,故作笨拙,弄出了一點腳步聲給他們聽著。宗政木旁邊的男子大概就是宗政山,宗政家的少當家。兄弟倆坐在宗政夫人的身邊,母子三人說的也都是一些家常話。“你還不把藥遞上來?!币恢钡阶谡介_口,秋燭才不緩不慢的將藥和蜜餞遞上去“夫人,請用藥?!惫ЧЬ淳吹膶⑺幫敕旁谧谡蛉说拿媲啊?/br>宗政夫人是秋燭第一次見,長相精致,一看便知不是這個地方的女人,臉上掩不住的病態(tài),是長期蟾毒纏身拖垮了她的身子。秋燭多次打量,總覺得這個女人長相熟悉,那雙眼睛透著一股若隱若現(xiàn)的熟悉感。“你下去說一聲,日后別再給我熬藥了,是否有用,我還能不清楚嗎?”宗政夫人將藥碗退開,又咳了幾聲“木兒,日后你別出去找什么蟾珠了,那東西早就不在人世,你又何必苦苦尋找?!?/br>“娘……”宗政木還未說話便被打斷了“你們孝順,日后多留在家里陪陪我這個做娘的,娘才開心。”“娘說的是,木兒這些年經常不著家,也該多呆一段日子,娘開心最重要。”宗政山暗中捏了捏宗政木的腿,宗政木無奈妥協(xié)“木兒知錯了?!?/br>“娘,把藥喝了,今晚出去也能精神點……”宗政山親自將藥碗遞過去,但是宗政夫人卻不接話,轉而對宗政木說道“回來就別走了,改日要是出去,帶著娘一塊出去走走。”“那還要看娘身子是否安康了,您為了這個也要把這藥喝了?!?/br>就在秋燭準備等宗政夫人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