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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扯動著“林秋聲昨晚把我砸到床上,是不是想用對方哥哥的方法對付我?”“你知道他怎么對付方哥哥?”秋燭心里明了,卻不對尋非說明,只聽尋非癟了癟嘴巴,說出一句話令震撼道秋燭半天說不出話“就是脫|光|衣服,壓在他身上欺負他?!?/br>“你……”尋非是怎么看見的,難道就是因為看見了才把方玉良給帶回來的嗎?“上次和你賭氣跑出去的時候,我不小心看見了,他就是這么在欺負方哥哥的,這……這是不是就是你以前告訴我的‘魚水之歡’?!睂し悄暧谉o知總不至于毫無知覺,隱約知道那種就是房中秘事,就是秋燭以前一直尷尬難以對他啟口的事情“你以前教我的就是這種事情的嗎?”過了好半天,秋燭才緩緩點頭“也……也算吧?!?/br>“你不是說那是夫妻間的才可以的嗎?林秋聲和方哥哥不算夫妻吧?!睂し寝鄄磺暹@其中的“那花柳街的女人賣身賺錢,可是方哥哥和他們不一樣吧。”“在大哥眼里沒什么不一樣的,只不過一個是花了銀子一個是強占,有些事過段時間你慢慢的就會懂得。”手輕輕撫著尋非柔軟的發(fā)絲“有我在,他不敢輕舉妄動?!?/br>尋非莫名的一陣臉紅,似乎是因為秋燭突然間溫柔傾瀉而出的眼眸,緩緩俯身抱住他“我就你這么一個親人了,你答應過我爺爺和爹娘,會好好照顧我的?!?/br>“傻小子。”那一日起,尋非突然間懂了許多,也察覺出了一些界線問題,開始有些刻意的約束了起來,不隨便親秋燭臉頰了,不隨意抱著他像小孩子一樣耍賴撒嬌,秋燭反倒是十分不習慣。這一夜,秋燭左等右等,還不見尋非來,尋非說自己長大了,要一個人睡覺,可是那夜游癥至今還未痊愈,不到半夜便迷迷糊糊的過來找他了。擔心尋非又不好好在自己的房間里睡覺,按耐不住便起身主動去找他。剛走到他的房間門口,就見門上被一只鎖鎖住了,尋非就算夜游癥發(fā)作也沒辦法走出這個房間,雙手拿著鎖,用力一扯,鎖頭被硬生生的扯開了,隨地一扔便推門而進了。一進門黑漆漆的還未看出什么,便察覺出了這個房間的異常,映著月光,他才分辨出這孩子在自己的房間里都鼓搗了什么,尤其是床邊布滿了各種紅線鈴鐺,只要夜游癥一發(fā)作,這也鈴鐺的聲音就能將他驚醒。秋燭不禁嘆了一口氣,這么調(diào)皮喜愛自由的一個人都學會了克制,這正不是他日日夜夜都想要的結(jié)果嗎?尋非懂得長大了,他該欣慰,卻總是有一抹揮之不去的失落。“爹,娘……”許久不見的夢囈又響起,他記得尋非過去經(jīng)常會在夢中喊著爺爺和爹娘,夜游癥剛出現(xiàn)的那段日子也是如此,后來秋燭陪著他同床而眠,反倒是緩解了許多。他與尋非隔著上下好幾道鈴鐺線,無法進去陪他,只能伸手在那顆小腦袋上輕撫著示以撫慰“乖……”第115章心悅君兮(19)“爺爺……”夢囈中帶著nongnong的哭腔,顯然尋非一直都走不出家人已逝的陰影,平日里如何活潑都掩蓋不住這抹能侵襲如夢的悲傷。“不怕……”不知是秋燭的靠近,尋非感受到有人在安撫他,慢慢的又安靜了下來,雙手抱著秋燭的一只手臂便又沉沉的睡去了。秋燭不忍吵醒他,只能狼狽的坐在床邊,以一種別扭的姿勢靠著,陪伴著他。尋非半張臉縮在秋燭的手掌中,微微的拱了拱,蜷縮著身子,全然不知身邊發(fā)生的事情。夢中,一切的記憶剎那間都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他和秋燭兩人,秋燭如往常任由他耍賴,半抱著自己念書,秋燭的聲音比往日都要溫柔深沉,就像山間溪流,清澈的令人一聽便人心曠神怡,一種慵懶的勁頭涌上。“怎么又睡著了?”鼻尖被身旁的人輕輕點了點,滿是寵溺。突然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上心頭,莫名的舒服與暢爽,緩緩睜開雙眼,房間大亮,外面的日光照入,驅(qū)散了夜晚的寒涼。面前放著一只修長的手,他很是熟悉,那個人常年握劍握筆,教他讀書練劍,手上帶著淡淡的繭,但是依舊是這么白皙秀氣。尋非伸手握了握,無意中在他的手心撓了撓,很快床邊的人便被弄醒了,秋燭爬起身來只覺得渾身酸疼,順手在尋非的腦袋上亂揉了一下,尋非趕緊閉上了眼睛繼續(xù)裝睡。“我真是活該,大晚上跑來打地鋪。”床前的紅線依舊懸掛著,秋燭怕觸碰到鈴鐺,用手趕緊穩(wěn)住紅線的顫動,深怕吵醒了還在睡夢中的小子,離開之前又伸手在尋非的臉上輕輕的揉了揉,才算安心回去。房門一關(guān)上,床上的人立馬睜開了雙眼,小臉漲紅,鉆進被窩里脫下了褲子,濕濕的,好像是昨晚一不小心尿褲子了。兩只大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羞紅了臉把褲子踹到了床腳處,都十三歲了居然還會尿褲子,要是被秋燭和林棋知道,一定會狠狠笑話他的。一整天,尋非不敢多喝一口水,深怕自己在夜里又尿褲子,渴的嗓子冒煙了,才用秋燭平日里的小酒杯喝這么一小口。方玉良很是奇怪,便小聲的詢問坐在花園里的秋燭和林棋,林棋一聽哈哈大笑,面前的兩人則是一陣茫然。“這有什么奇怪的,準是尿床了,早上還看見他洗褲子,今天一天都不敢喝水,不是尿褲子是什么?”秋燭本不放在心上,端起茶杯還未遞到嘴邊,一聽林棋所言,更是覺得奇怪。“這么大了還尿床呢?!狈接窳紱]多想,三人之中只有秋燭一人多了一份心思。夜深之后,一抹人影偷偷摸摸的溜出庭院,秋燭正坐在屋頂上透氣,正好被撞了個正著。他以為尋非又是溜出去做與林秋聲有關(guān)的事情,心中不免又燃氣了微微的怒火,沉著氣跟著出去了。誰知尋非一拐彎就朝著另一個方向出去,一路上秋燭跟著他最后走到了蘇大夫的府上,此時夜深人靜,那孩子不敲門一個翻墻便進去了,更是讓他奇怪,這尋非大半夜來找蘇大夫所為何事。過了好一會兒,蘇大夫硬生生的被尋非喊起來了,大堂瞬間燈火明亮了起來,傳來他埋怨的聲音“你這小子大半夜的來嚇人,真是越大越?jīng)]禮數(shù)?!?/br>“我找你有事,白天說不方便,晚上說才可以?!鼻餇T坐在屋頂上,透過瓦片的縫隙聽著里面的人說著話。“什么事還要挑在半夜深更的時候說?”蘇大夫哈欠連天,但是依舊耐心的坐著,尋非緊挨著他,壓低聲音說道“我尿床了?!?/br>簡簡單單四個字落地,卻傳來蘇大夫穿破屋頂?shù)男β暎瓦B躲在屋頂上的秋燭也不免捂著嘴極力的忍笑。尋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