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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才認(rèn)識,然而編織的人卻早已去世多年。眼神閃過一抹凌厲,握著斑竹笛的手不禁緊了緊:這斑竹笛怎會出現(xiàn)在宗政越的臥房?他撩開衣袖,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浸泡過藥粉的地方變得有些黢黑粗糙,像是看上去活像是一副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模樣,掩去容貌,改為名阿樂,甚至將尋非一同瞞在鼓里,一面是為了躲過爹的尋找,另一面又是宗政家勾起了他的好奇。突然“嗖”的一聲,尋非小腿一蹬,踢開了錦被,伸腿壓在了被子上,睡的太過瀟灑。他無奈再次起身,伸手摸摸尋非的腦袋,待至小孩換了動作,這才將壓在身下的被子重新為他蓋上。“你呀……”尋非一揮手,手指輕輕的搭住了他的手指,小尾指微微翹著,又不住的磨著,微微欠身,將小孩的手指放在唇邊輕輕蹭了蹭,貪婪的吮吸著這熟悉的氣息,緩緩閉上雙眼。宗政越常常半夜醒來,難以入眠便起身在房里徘徊。拿起書桌旁的木盒,將里面的東西一件件的拿出,看過之后又一件件的放回去。可是這回卻發(fā)現(xiàn)了異常,那木盒底下的竹笛不見了,這是斑竹笛,一眼便可認(rèn)出,這樣便知有人趁他離開之時潛入過房間,拿走了這個東西。天蒙蒙亮,宗政越便來到了喬嫣樂的庭院里,身邊只帶這貼身的仆人。早起的丫鬟見此,急忙上前。“不必吵醒夫人,我是來看看尋非的?!弊谡揭粩[手,阻止了丫鬟往喬嫣樂臥房的動作。“回老爺,小少爺昨日又發(fā)熱,一直到現(xiàn)在也未出過房門。”丫鬟的稟報令宗政越有些疑惑,若并非尋非進(jìn)屋,那又是誰拿走了那根斑竹笛“不是痊愈了嗎?怎么又生病了?”“小少爺貪玩,下了雪也不肯回屋,在庭院里玩雪受了涼,昨日夫人可是擔(dān)心壞了,連晚膳也只是草草幾口了事?!?/br>宗政越緊蹙雙眉,囑咐了幾句“日后你們盯緊一些,尋非那孩子任性,你們也不能全部由著他的性子去?!闭f罷,便大步朝著尋非的臥房走去。推門而進(jìn),尋非還是臉蛋紅撲撲的躺在床榻上,一旁的家丁正在小心翼翼的照顧著。身邊的丫鬟對阿樂招了招手,他便識趣的退后了。宗政越幾步上前,伸手覆在尋非的額上,雖無發(fā)熱,但是看著臉色卻也是憔悴“這孩子怎么一到這兒便體弱多病?!币惶ь^碰上了方才守在尋非身邊的人,覺得分外面生“你是誰?”喬嫣樂的院子里向來只有丫鬟,何時來了一個男人。第153章欲尋陳跡(22)秋燭顫顫巍巍的縮在一旁低著頭,“回老爺,小人名叫阿樂?!?/br>“好生看著他,免得總令夫人擔(dān)心?!弊谡斤@然對尋非未能有喬嫣樂那般上心,淡淡然囑咐幾句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臨出房門前回頭望了一眼還在沉睡的尋非,這一眼令人疑惑。宗政越并非如此關(guān)心尋非,卻一大早來此處探望,恐怕是有所懷疑,甚至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昨日有人進(jìn)出過他的房間。轉(zhuǎn)身看著因熱癥而沉睡的尋非,想要將他直接帶走,一走了之??墒窍肫鹉侵О咧竦眩麉s遲遲放不下,似乎隨著喬家一事,自己也漸漸被扯入其中。宗政越走到庭院里,轉(zhuǎn)過身來,盯著尋非臥房半晌,低聲問向丫鬟“近來夫人身子可好?”“前陣子夫人身子是好了許多,這幾日又有些復(fù)發(fā)?!毖诀呱裆?,宗政越沉思許久又問道“夫人的藥可曾換過?”“回府之后,藥方并未有所改動,每日還是由固定的人煎藥送來,或許是小少爺?shù)某霈F(xiàn)令夫人開心了許多?!?/br>“噢?”“那幾日送藥的人送至門口,都是小少爺親自端過去的,夫人日日盼著小少爺能與她親近,簡直是喜出望外?!?/br>“尋非送藥?他為何如此殷勤?”憑宗政越對尋非的了解,這孩子心直口快,并非是如此容易屈服的人,其中的緣由顯然值得令人深思。“或許是前些日子夫人對小少爺?shù)南ば恼樟?,令小少爺有所感動,總之那幾日過后,夫人的身子便好了許多?!?/br>“是嗎?這倒是他的功勞了,這孩子還真是一位小福星?!弊谡缴裆宦陡屑ぶ?,一揮手便吩咐道“趕緊把大夫請來,好好看看他,我們家夫人可全指著這位小福星了?!?/br>秋燭躲藏在拐角處偷聽著他們的對話,才得知喬嫣樂身上的蟾毒有所減緩,還是尋非送藥的幾日,外人難以想到,但是他卻立刻明白了因果。尋非服用過蟾珠,金蟾珠化進(jìn)他的骨血里,所以只要滴血入藥,便能緩解一些蟾毒,或許那幾日尋非趁著送藥的機(jī)會,解了喬嫣樂一部分的蟾毒,卻不曾想被宗政越發(fā)現(xiàn)了異常。大夫被人匆匆請來,坐在床邊的木凳上為尋非把著脈。大家都明白,尋非不過是受了風(fēng)寒較為嚴(yán)重,還不至于如此慌張著急。宗政越站在一旁,掃過尋非露出的一截手臂,一路看去,發(fā)現(xiàn)在他的幾根手指處發(fā)現(xiàn)了細(xì)細(xì)的傷口,傷口結(jié)了痂,顯然是新傷。秋燭一見宗政越的神情不對,意識到傷口暴露,趁著大夫把完脈的空隙將手臂放進(jìn)了被子里,避免宗政越看的太過仔細(xì)而引起懷疑。“小少爺沒什么大礙,多加休息……”大夫話說道一半,肩膀卻被宗政越搭住了“尋非年幼,身體自然不如那些身強力壯之人,能否用藥好好調(diào)理一番?”“老爺說的是,這孩子身體不比那些常年習(xí)武之人,我這就去寫張藥方,每日煎服即可。”秋燭屈身在一旁照顧著小孩,一邊打量著四周,方才大夫顯然話未說完便被有所授意,不知這藥方是否有問題。藥方寫完,大夫正要交給丫鬟,卻被秋燭緩緩起身,自然而然的接過手,并非立即仔細(xì)察看,而是虛心請教道“阿樂愚鈍,不知這該如何為小少爺煎藥,每次服用幾次?”“這個毋須繁瑣,五碗水煎成一碗水,每日一次便可?!贝蠓虿⑽床煊X不妥,秋燭這才故作了然,目光掃了一眼藥方。上面的藥材皆是普通可見,也并無相生相克,極為正常的藥方,只是難道只是自己方才多心?宗政越并未多說什么,只是聽聞尋非無事便囑咐了幾句離開了,秋燭更是不解,大清早特地喚大夫前來,難道只是為了給尋非開一劑藥方?半日過后,秋燭一直暗暗等著送藥的人來,他故作不經(jīng)意間撞見,伸手在背后的枯樹上一催,枯樹刷刷搖晃了幾下,掉了送藥那人一腦袋的雪,那人急忙把藥盤塞進(jìn)秋燭的手中,趕緊打理好撲面而來的積雪。秋燭不慌不忙,只是在交還藥盤的時候調(diào)換了方向,便轉(zhuǎn)身回去了。送藥的家丁將藥送至門口,秋燭在一旁等候著,家丁特地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