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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貌取人,會有報應(yīng)的?!睂し堑闹卑锥簶妨怂?,不論當(dāng)初尋非為何會如此相信他,都已不重要,因為現(xiàn)在這個人只屬于他的。“秋燭,我后背癢癢,快幫我搓搓。”尋非背對著他,拱著瘦小的肩膀。等了許久卻遲遲不見秋燭落手,正要回身,卻一陣□□,一雙唇細細的吻著小孩的脖頸,細碎游走,令他瞬間有些癱軟。“秋……秋燭……”小臉漲紅,困難的從齒縫間擠出聲音。“尋非……”轉(zhuǎn)眼間,尋非在水中落入一個溫暖結(jié)實的懷抱,下頜被雙指輕輕的捏住,被迫仰起承受那有些洶涌的親吻,呼吸難耐的他雙手緊緊抓住桶沿,腰肢卻被一只手有力的箍住。親吻一次比一次來的用力,雙手掙扎著卻抓不住浴桶的邊緣,亂揮了幾下,只能緊緊的環(huán)住秋燭的脖頸,兩具身子緊緊相貼,水花四濺,打濕了他們的束發(fā),順著額頭滑落,滲入了緊密的唇隙。浴桶里的水早已冰涼,尋非疲憊的趴在秋燭的懷中,微瞇著眼睛,累到一動不動,他感受不到水的冷熱,彼此相擁已然熱的如火一般燙人。多年來坦誠相見已然熟悉,可是這一次的“坦誠相見”卻令尋非感到十分的羞臊,半張臉藏在秋燭的懷中,一聲不吭。他從未見過沉著冷靜的秋燭有如此一面,沒有任何束縛規(guī)矩,如他當(dāng)初所言,只遵從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疼嗎?”自從明白對尋非的感情以后,秋燭從未想過如此之早便了了這件事,對他來說尋非太過年幼,總想著再等等,可是當(dāng)只剩下他們二人,并且日后也只有他們彼此之時,他卻無法按捺住那股蠢蠢欲動的欲望。“嗯……”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便再也沒有回答了。半夜里,秋燭懷里擁著尋非沉沉的睡去,恍然間看見了自己身處在一個別致清雅的宅院里,這個地方似曾相識,卻是不一樣的風(fēng)光。不遠處的亭子里坐著一位身著白衫的男人,微微低頭,雙手靈巧的雕刻著一塊木頭。他緩步靠近,男人未曾抬眼,依舊是低頭忙碌著,秋燭看不清他的長相,只覺得分外熟悉,不知不覺便坐到了他的面前,才發(fā)現(xiàn)男人在雕刻著一個小人,指尖輕撫,滿是溫柔。“請問閣下是……”話未說完,男人手中的刻刀雕完了最后一筆,輕輕吹了一口氣,吹走了木屑,將嶄新的小人朝秋燭這邊遞去。“這……”秋燭分外詫異,男人動了動手,示意接去。秋燭接過小人,小人栩栩如生,眉眼熟悉,嘴角還帶著nongnong的笑意。突然,掌心中的小人一動,從秋燭掌心蹦了出去,落在花園里,變作了一個可愛的小孩蹲在地上玩耍。“尋非……”像極了年幼的尋非。正欲起身,卻見對面的男人先他一步起身,走到尋非身邊,寵溺的伸手揉了揉他烏亮柔軟的發(fā)絲,牽起了尋非的手往外走去。“尋非!”秋燭眼見他的尋非被其他人帶走,急忙追上前去。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片大霧,令他迷失了方向,急的直喚“尋非,尋非……”周邊寂靜無人,過了許久,濃霧漸漸散去,白衫男人再次從霧中走出,懷中抱著熟睡的尋非,秋燭依舊看不清他的臉。“你是誰,把尋非還給我……”就在他以為白衫男人對尋非另有企圖之時,卻突然間看見幾滴清淚從男子臉頰上滴落,低頭望著懷中尋非的模樣,秋燭只覺得充滿哀傷。沉默了一會兒,男人突然朝他走來,將尋非遞到了他的懷中,剛一放手,白衫男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尋非……”秋燭驚醒,懷中一沉,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過是一場夢。第168章桃花依舊(1)兩年后“小老板,我要兩瓶桃花釀?!?/br>一位婦人走進一家桃花釀的小酒館,敲了敲柜臺,柜臺后面的少年鉆出腦袋來,笑答“大嬸,桃花釀還有些時日才能釀好呢。”“可是我兒子快要回家了,我想買點回去給他,他最愛你們這里釀出來的桃花釀?!?/br>“大嬸,過些時日您再過來拿,我?guī)湍糁?,這酒時日不長釀不出醇味,不然看看我們這里別的酒,我大哥會釀的可不止桃花釀一種。”“好好好,那就為我挑選一種好的,過幾日我再來買桃花釀?!?/br>婦人離去后,正巧一名粗壯的大漢從外面推著一車的酒壇進來,少年趕忙招呼店里的伙計幫忙卸貨。正要卷起衣袖幫忙,大漢卻把他攔下了,不讓他做這種粗活。“我都十五歲了,你還把我當(dāng)小孩子看呢?!鄙倌晡⑽⒐闹裨沟?,大漢也只是憨憨的笑道,搬著酒壇子便進去了。少年一直等到一車的酒壇卸下之后,倒了一大碗茶水送去,從懷中拿出一個荷包,數(shù)了數(shù)銀子塞到大漢的手里,大漢看著這么多銀子,露出了一臉的詫異。“你拿著吧,成日干這么辛苦的活,秋燭說要多給你一份工錢,今天早點回家,都有妻兒了要顧著點家。”大漢再次露出了那抹憨笑,摸摸腦袋,又摸摸少年的腦袋。“行了,尋人,你快回家吧,別讓你老婆孩子久等了?!鄙倌贻p輕的朝他一踢,便要轟他離開。今日閑來無事,也這么多人光顧,少年便轉(zhuǎn)身對著店里的伙計囑咐了幾句,便朝后院走去了。“秋燭……”少年朝著后院的房間一喊,直接推門而進,一個年輕男子正站在一個大酒壇前檢查今年的新酒。“你呀,毛毛躁躁的。”男子不慌不忙,封好了酒壇轉(zhuǎn)過身來“真是多大年紀(jì)也改變不了你的性子。”“這有什么,我變了那便不是尋非了?!睂し钦f著說著便貼近了秋燭,雙手悄悄的環(huán)住他的腰腹“你成日呆在這里,留下我看店……”“我不好好研究新酒,拿什么養(yǎng)家糊口?”尋非這兩年個子長高了許多,已經(jīng)不必如從前那般需要俯下身去,只須微微低頭足矣。“今日就別忙了,我放尋人回家了,你也別呆在店里了?!闭f著便要將秋燭往外拉去“我們出去走走吧,不然太悶了。”在這座小鎮(zhèn)已經(jīng)生活了兩年,沒人知道他們的來歷身份,也沒人知道秋燭曾是林二少爺,沒人知道尋非曾是喬家嫡孫,只當(dāng)他們是外來人搬來此地。“秋老板,兄弟倆難得出來啊?!毙℃?zhèn)不大,人來人往都是熟面孔,不一會兒便頻頻遇上打招呼的鄉(xiāng)鄰。“今日天氣好,出來走走?!鼻餇T話不多,但對這些鄉(xiāng)鄰格外溫和,似乎很是享受這種日子。他們走到一個面攤前坐下,尋非最愛吃這家人煮的牛rou面,這個老板與他們也是十分熟絡(luò)。“牛rou面來了……”老板端著兩碗熱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