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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族里長老反復篩選鑒定過的,尤其是安筱荷,種種要求嚴格得像是在選女婿。當初在一邊旁聽的安童還打趣過他:這王爺都可以直接拿來當夫婿了,小叔伯你可要抓住機會,這么優(yōu)秀的人在這世間可不多得啊。反正我們族里也是支持同性成婚的,要不然你就直接把王爺娶回來當我們族長夫人算了。免得肥水流了外人田,到時候好不可惜。一邊說著還一邊嘖嘖著,看得沐言牙癢癢地恨不得打這臭小子一頓。但是在剛才的情形下沐言順著他的話思路很自然地就偏向了不好的一面。沒辦法,這完全是前世還有之前三年里自己養(yǎng)成的思維習慣。在他的世界里問題都是用理智來思考并解決的,從來沒有感情什么事,就算有,對整個局勢的影響也是微乎其微不足為慮的。所以他一時間也就忘記或者說是根本不知道其實在這世上最大的變數(shù)就是感情了。而且在他看來像黎旭這么位高權(quán)重的一方霸主,是不可能有多余的心思放在感情上的。就拿這么多年他的后院空無一人的事實來看,這人在情|欲方面的需求可謂是寡淡至極啊。因此在黎旭說出那句“我只想讓你成為我的所有物”時,沐言下意識地接了茬,完全沒過大腦就說了之后那句傷人的話。想想之前黎旭只是隨便看了一眼就拿自己的圖做了邊防圖,沒有絲毫猶豫懷疑;再想想自己拆穿鳳翔使者時他問都沒問一句就讓人直接將人帶了下去,同樣沒有絲毫猶豫懷疑;再加上半個時辰前自己從黎旭手里接過象征軍師身份的令牌時,對方還是沒有絲毫猶豫懷疑。那雙眼里滿滿的信任是自己的族人都不曾給過的。那種能把命都交在你的手上的信任,沐言沒有看錯,也不可能看錯。左手在袖子里無意識地摩挲著那塊令牌,沐言有些失神地想著,好像這令牌還可以不經(jīng)過主帥的虎符就可以隨時調(diào)動南陽三分之一的軍隊呢。想起這短短的一個月里黎旭贈與自己的種種,沐言有些愧疚地想著: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就算這人被外界傳得神乎其神,可畢竟人心都是rou長的,怎么可能不受傷,又怎么可能不難過呢?想到這里他抬起頭看向黎旭,恰好看見他嘴角溢出的那抹苦笑。心就像被鈍刀子狠狠割了一下似的,沐言動了動嘴唇,道歉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因為黎旭現(xiàn)在又恢復了外人面前的那副生人勿近的強勢模樣,就好像剛才那抹苦笑所代表的脆弱是他的幻覺一樣。不過他知道這不可能是他的幻覺,而且黎旭現(xiàn)在需要的也不是他的道歉,他要的始終只有一個,就是自己的肯定答復。沐言再次無言地嘆了口氣,罷了罷了,就當是我欠你的。他抬眼看向好像睡著了的人,想著自己該如何措辭來回答這件事。結(jié)果這時從車外傳來的愈加明顯的人群喧鬧聲,讓他猛然驚醒原來不知不覺間時間過得這么快,再過一會兒就要到王府了。所以很明顯,車上已經(jīng)不適合談論這個話題了,要談就只能回到王府再談。說不上是高興還是遺憾,但是沐言已經(jīng)下定決心答應這門婚事了,不過結(jié)婚是大事,不是兒戲。既然答應那么就要認真對待,好些事還需要雙方相互協(xié)調(diào)才能達到一致。沐言在心里默默盤算著要是黎旭以被娶的形式和自己成親的幾率有多大,不過盤算過后他不爽地撇了撇嘴,以黎旭的性格,這幾率應該為零吧。是以,認為幾率為零的沐言當場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以至于后來得知自己的王爺夫君什么都可以什么都無所謂的時候差點嘔出一口血來,早知如此,當初為什么不試一下再放棄呢?真是智障啊智障。沐言得知真相那一刻起深深地懷疑起自己的智商了,并且考慮著要不要再次回爐深造去。不過他的智障想法被情商完全碾壓他的黎旭不費吹灰之力就給滅得無影無蹤了。具體過程之后會詳細地為諸位看官一一道來。馬車停下的那一刻起黎旭睜開了他那雙勾魂攝魄的丹鳳眼,不過這雙眼里沒有尋常人的溫情柔和,有的只是冷冽暗沉的一片漆黑,像是漩渦一樣只消一眼就能將人的魂魄深深吸入其中。馬車停穩(wěn)的那一刻黎旭就起身跳了下去,好像一刻都不想與沐言多待似的。沐言見此心里竟是難掩的苦澀之情,收拾好情緒,他勉強地笑了一下,盡力讓自己的臉部肌rou不要那么僵硬。調(diào)整完后他深呼吸一口氣,然后起身準備下車。撩開簾子的那一瞬,沐言整個人都愣住了。因為本以為走遠的黎旭此時正站在馬車旁,見他出來向他伸出自己的手。那只手骨節(jié)分明,勻稱修長,一時間看得沐言眼眶竟有些發(fā)紅。第58章同意了說不出此時心里那股酸澀的感覺是什么,沐言抿了抿唇,順從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將手搭在黎旭溫熱的掌心里,然后他感覺手心一緊整個人就順著黎旭的力道跳下了馬車。管家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馬車旁被冷落的板凳,覺得王爺王妃可能以后都用不到它了。所以自己是不是可以考慮將它放回倉庫里,免得擱這指不定什么時候就礙了王爺?shù)难邸?/br>他的心理活動夫夫二人自是不知,沐言被黎旭牽著進王府的一路上都在想著該怎么開口說成親的事,自然沒有心思去關(guān)注別的人或事。而黎旭則是牽著人走在前面,一時間心情復雜得難以言喻,就更沒工夫去察覺自己的管家在想什么了。他的心里此時五味雜陳,既欣喜又苦澀。阿言這是第一次這么乖巧地任自己牽著,沒有被逼無奈的隱忍,也沒有有求于人的順從,只是單純地任自己牽著,完全發(fā)自內(nèi)心的那種。這么難得的時刻他多么希望能永遠繼續(xù)下去,沒有猜疑和質(zhì)問,只有兩人默默相伴的無言溫馨。只可惜,再長的路就算走得再慢也會到達終點。黎旭為了繞路鬼使神差地帶著沐言來到了自己臥室的門口,兩人停下來的時候,沐言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解脫出來,他抬頭看向面前的門,奇怪黎旭怎么不進去。“怎么了?為什么不進去?”他忍不住問道。有些詫異沐言此時就像回自己臥室的態(tài)度,黎旭覺得經(jīng)過剛才馬車上兩人的冷戰(zhàn),就算沐言沒有馬上要求搬回自己的院子,但也絕不會是這種毫無芥蒂地問自己怎么了的語氣。斂去眼中復雜的情緒,微微搖了搖頭:“沒什么,我們進去吧?!闭f完就推門而入,只是手不知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放開了那抹令人眷戀的溫度。沐言看了看空了的手掌,微微握起拳,像是要留住那上面殘留的溫暖。不過這個動作只是徒勞無功,沒一會兒那份干燥溫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