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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大阿哥連太子都要避其鋒芒,康熙自然是十足的滿意,四阿哥又辦成一件事,對四阿哥大大的贊賞。 “你辦事妥當(dāng),朕都記得,日后朝中之事還要看你與太子的?!?/br> 這句話就是對四阿哥大大的贊賞了,四阿哥又誠惶誠恐的跪下:“兒臣惶恐?!?/br> 是個辦事的好苗子,康熙如今越看四阿哥越是滿意,正事說完便想著拉他說說話:“你過來與朕下一盤棋?!?/br> “兒臣遵命?!彼陌⒏缙鹕碚酒?。 李德全拿來棋盤,上面的殘局還是上次康熙與盛瓊?cè)A下的,上次下了一半,匆匆而忙,盛嬪就耐不住性子吵著要回去。 萬歲爺沒法,只好由她,這棋便沒下完。 盛嬪從來都是個驕縱任性的!康熙瞧見之后就想起剛剛秀水苑的場景,越想越氣,掃了一眼就要讓人毀掉。 倒是四阿哥看過之后,忽然笑了:“皇阿瑪這盤棋下的倒是好。”黑子與白子相互膠著,兩子相爭,鋒芒畢露分毫都不退讓。 他與萬歲爺下過棋,自然知道皇阿瑪下棋的路數(shù)。 其中這白子沉著冷靜,進(jìn)退有度,倒像是皇阿瑪一貫的風(fēng)格??赡呛谧印陌⒏缪凵駫叩狡灞P里的黑子上,瞬間就有些愣住了。 黑子鋒芒畢露,氣勢更高,甚至隱隱凌駕與白子之上。 這樣的膽大……四阿哥低下頭,拿起棋盤上其中一枚黑子笑了:“兒臣倒是不知這朝中有誰,下棋竟能與皇阿瑪相較一番。” 康熙瞧上一眼便想到還在秀水苑賭氣的盛瓊?cè)A。 臉色隱隱變得有些黑,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是后宮里一位膽子大的?!?/br> 原來是后妃,四阿哥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手中的棋子原樣又放了下來。 這句話是他唐突了,皇阿瑪這語氣只怕是個受寵的。 李德全親自上前將棋盤的棋子撿了出來,兩人重新開始下了一盤。 康熙要下棋,打的自然是說說話,促進(jìn)父子感情的主意。兩人從朝中之事又被康熙想著法子的聊到了后院。 “明年大選,朕給你多選幾個到你后院去?!?/br> 四阿哥卻沒松開。 熙此時心情好,倒是也沒生氣:“做皇子的自然是要為皇家開枝散葉才行。” “兒臣喜靜,不喜太多人?!?/br> 康熙這才冷了臉,眼神往下:“恩?” 四阿哥拿著棋子的手顫了顫,隨后兩指夾著棋子上前落在棋盤中央。 康熙不知為何,忽然明了,問到:“你不喜后院中的女子,可是心中有人了?” 四阿哥身子一顫。 康熙有一次見他這般,楞了片刻,眼神一閃,倒是笑了:“朕還猜對了?是誰家的姑娘?說與朕聽聽,若是合適,朕可下旨將她賞賜給你?!?/br> 軟塌上,四阿哥拿著棋子的手一瞬間收緊。 他想到府中,那人如軟rou一般癱軟在地卻還瘋狂的冷笑,毒蛇一般的嘶吼:“你別想了,你心心念念的人此時正在你皇阿瑪?shù)拇菜?。?/br> 他深吸一口濁氣,隨后漸漸的吐出來。 對面的康熙見不到他回答,又催促了一聲:“恩?” 四阿哥這才垂下眼簾,低頭微微的發(fā)顫道:“等兒臣日后立下大功,到時再像皇阿瑪相求?!?, 第144章 第 144 章 天光一陣乍現(xiàn), 遠(yuǎn)處的太陽漸漸的下了山,紫色的彩霞掛在天邊, 美的耀眼。21GGD 21 四阿哥從乾清宮門口出來,下午的天氣沒了那烈日當(dāng)頭的燥熱, 只有周邊的空氣浮騰上一絲的熱氣。 領(lǐng)路的小太監(jiān)走在前頭,眼神時不時的往身后看去。 這樣燥熱的天,四阿哥卻依舊還是渾身的清爽,天青色的長袍穿在身上,冰冷之中卻不失清雋, 好一個渾身冰冷卻又帶著溫潤如玉的氣質(zhì)。 之前怎么就沒人察覺呢? 小太監(jiān)心中緊了緊,之前只道是大阿哥智勇雙全, 有勇有謀, 是滿清第一巴圖魯。 太子爺聰慧瀟灑是未來的國家棟梁。 有前頭這兩個人在,便極少有人將目光放在四阿哥身上,若不是這次四阿哥接連立下好幾場大功,朝中還極少有人將目光放在四阿哥身上。 如今這兩位加起來倒是都沒有四阿哥受寵。 小太監(jiān)想到剛剛?cè)f歲爺待四阿哥的態(tài)度, 心中對四阿哥的崇敬之情又默默地加深了一番, 這朝中的局勢瞬息萬變,日后這坐上皇位的人到底是誰,還說不一定呢。 想到這, 小太監(jiān)對身后之人越發(fā)的激動, 直到將人送往宮中門口。看著遠(yuǎn)遠(yuǎn)而去的四阿哥的背影, 小太監(jiān)許久都沒回過神來。 四貝勒府的馬車就在門口等著, 蘇培盛看著身后的四阿哥, 總覺得今日四阿哥與往日里不一樣,性子越發(fā)的難以捉摸了一些。 往日里四阿哥進(jìn)宮他都是常伴其左右,今日,倒是只讓他在門口候著。 這次進(jìn)宮說是與萬歲爺稟報(bào)政事,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倒是不知為何回來之后就如同失了神,蘇培盛想到自從大半年前四阿哥一場大病之后越來越難以琢磨的樣子,心中惴惴不安卻是不敢多問。 馬車一路跑到四貝勒府,見四阿哥的馬車剛停下,守門的侍衛(wèi)們立馬跪下,藏藍(lán)色的車簾被修長如玉的手掀開,四阿哥天青色的長袍微微撩起彎腰走了出來。 蘇培盛小跑著跟在身后,兩人剛一跨進(jìn)屋內(nèi)就有人急沖沖的跑了過來。 “爺?!?/br> 那侍衛(wèi)腳步匆匆還喘著粗氣,走到四阿哥面前才算是停下:“福晉帶人往偏院去了?!?/br> 蘇培盛雙目瞪大,不可置信的扭頭往四阿哥臉上看去,隨后立馬跪下來:“爺,都是奴才的錯,求爺饒命。” 他是四阿哥身側(cè)的奴才,貼身的,府中出了什么事自然是找他。 蘇培盛在門口就跪下,四阿哥卻半點(diǎn)都沒往他那兒看上一眼徑直往偏殿走去,蘇培盛連忙爬起來跟在身后,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這祖宗怎么發(fā)現(xiàn)偏院了?” 侍衛(wèi)在一邊搖頭,一張臉上還是煞白:“奴……奴才不知,福晉帶著人就要沖進(jìn)來,奴才差點(diǎn)兒攔不住?!?/br> 蘇培盛恨鐵不成鋼的往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