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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看著他。 葉白川用眼神示意:掰一塊給我。 小白果沒有看懂。 她眨巴著迷茫的大眼睛。 葉白川只能自己動手。 他對雞蛋糕進行了百般挑剔。 顏色黃澄澄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吃食。 觸感軟綿綿黏糊糊的,一摸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吃食。 氣味倒是挺香的,不知道是不是放了什么凡人的藥物,不是什么正經(jīng)吃食。 反正不是什么好東西。 不可能比他用靈氣培養(yǎng)出的靈果更好吃的。 是小孩子不懂欣賞。 一定是的。 帶著些許修真之人的優(yōu)越感,當?shù)陌央u蛋糕放進嘴里,大驚失色。 “此為何物?!此等口感,此等味覺,此等令人愉悅的功效,難道是傳說中的廚神秘方?!” 這話一說出口,葉白果手里的雞蛋糕差點兒都驚掉了,她瑟瑟發(fā)抖,不明白自家老爹弄出來的雞蛋糕怎么突然搖身一變有了這么高的身份,歪著自己的小腦袋想了想,葉白果有了一個不好的預(yù)感。 “爸爸?!毙“坠麌烂C的放下了手里的雞蛋糕,“你這雞蛋糕是怎么變出來的?” “此為雞蛋糕?”葉白川手下不停,又拿起一塊細細揣摩,聽到小白果的問話,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 “這不是變出來的,是為父指揮著藤蔓從那個林老師的屋子里拿的?!?/br> 葉白果心里想,你這叫偷。 她有些納悶。 不是說修真之人最講究因果的嗎? 她爸被雷劈了,不但突然就會仙法了,還連最基本的三觀都沒了。 這還是她爸嗎? 還沒等小白果細想,葉白川已經(jīng)把兩大塊雞蛋糕吃了個精光,隨手從屋子里的土地面上挖了兩塊土,捏把捏把塞到紙包里,把紙包重新照原樣包裝好,重新指揮藤蔓原路送了回去。 順便還教育小白果:“不問自取叫做偷,別學(xué);這要不是為了你,為父是萬萬不會做這種事的?!?/br> 葉白果:…… 憑啥覺得她會想學(xué)這個? 她二十一世紀好少年,三好學(xué)生,少先隊員兼團員,政治分數(shù)從來沒低于八十分,怎么就覺得她會學(xué)這個?學(xué)偷東西的? 還說啥為了她,她爹怎么不摸著良心問問,這兩大塊雞蛋糕她這個小閨女一共才吃了幾口? 葉白川瞥了她一眼:“有意見?” 小白果望天:“沒有?!?/br> 父女倆在黑暗中沉默以對,相顧無言,久到小白果都快忍不住睡著了,葉白川才終于有了下文。 當?shù)穆曇糨p如云煙:“你說這個雞蛋糕,它在凡人的食譜里能排的上名詞嗎?” —— 葉家人是趁著黃昏時候偷偷摸摸回來的,那時候家家戶戶都準備吃晚飯了,沒有幾個人知道葉白川出院的事兒。 先是被雷劈,接著又是媳婦兒卷了錢跑了,害的他們的傻兒子只能出院來,這一系列事兒可是一點兒多不光彩,老兩口連最熟悉的鄰居都沒有告訴,孫巧巧和劉國華也都交代家里的孩子不要出去亂說。 家丑不可外揚。 可她們千防萬防,到底是漏了一環(huán),葉白川已經(jīng)出院的事兒,第二天就被林潔給知道了。 倒不是葉家的孩子們出去瞎說了。 他們就算再皮,也是懂事兒的,知道什么事兒是能說的,什么事兒是不能說的,更何況這事兒還關(guān)系到他們的寶貝meimei,七個哥哥恨不得把嘴給撕下來扔了。 然而林潔是學(xué)校的老師。 村里人平日里總是教育自家孩子要聽老師的話,小孩子們對老師還是很尊敬的,林潔一問,葉家的幾個還在讀書的孩子就和竹筒倒豆子一樣說出來了。 聽說葉白川因為沒錢治病已經(jīng)回家了,林潔表面上沒什么異常,回到房間里卻差點兒把蘇若鳳罵死。 她哪里想到蘇若鳳做事能這么絕? 是,她是勸過蘇若鳳多帶上點兒錢,可她也沒想到蘇若鳳竟然能帶走那么多錢。 這錢可是治病的,救命的! 是她失策,只想著讓葉家厭惡了蘇若鳳,沒想到竟然影響到了葉白川的。 萬一葉白川因為缺乏治療變成了純傻子,她苦心經(jīng)營多年的計劃就全部泡湯了。 林潔恨死蘇若鳳了。 她實在放心不下,索性就收拾起來,準備等到傍晚去葉家看看。 好不容易等到下午放了學(xué),憂心忡忡的林潔拎著紙包前往葉家拜訪,滿心滿肚子都在葉白川身上的她沒有發(fā)覺到自己的雞蛋糕好像比買回來那天重了不少。 也是巧了,今兒負責看孩子的還是孫巧巧,剛一看到林潔,她的臉色就變了。 這林老師咋這么煩人的? 都說了不上學(xué)了不上學(xué)了,她咋還是過來了? 她就招呼孩子們先進屋寫作業(yè)去。 生怕那幾個小子被說動了,哭著喊著要去上學(xué)。 上個屁學(xué),三七二十一都不會算的玩意兒。 小白果本來正在和哥哥們跳房子呢,見到林潔來了,心里那叫一個心虛。 尤其是看到她手里面拎著的那個雞蛋糕包裝紙,更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了。 她爹昨兒晚上剛偷吃完呢。 這會兒里面裝著的應(yīng)該是兩坨黃泥巴。 心虛的小白果帶頭就朝屋子里面跑,都不用孫巧巧喊第二聲的,有她帶頭,剩下的孩子們也紛紛進了屋子,院子里面就只剩下了坐在馬扎子上的“傻子”葉白川。 葉白川是修真之人。 臉皮還是挺厚的。 他抗住了如此巨大的壓力,和沒事兒人一樣,坐在地上剝花生米。 沒有賞給林潔一個眼神。 林潔站在門口,透過孫巧巧,偷偷的打量他。 林潔的內(nèi)心是忐忑不安的。 她是見過傻子的,甚至還曾經(jīng)和傻子做過夫妻的。 這是上輩子的事兒了。 和這輩子一樣,她雖然被下放到了棗溝村,因著年齡是最小的那一個,大家都照拂她;尤其是蘇若鳳,更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親meimei,什么事兒都想著她。 就連林潔的對象,都是她給介紹的。 蘇若鳳給林潔做媒的時候,葉白川的生意已經(jīng)有模有樣了,那男人是葉白川認識的生意伙伴,蘇若鳳仔細考察過他,能賺錢會做家務(wù)不打女人,長得也是一表人才,各方面條件都很不錯,這才撮合兩人交往的。 林潔娘家條件一般,她在棗溝村這些年來,家里一分錢都沒有給她寄過,還有個不成器的小舅子,蘇若鳳剛撮合她和對象的那幾年,林潔對蘇若鳳是真感激。 剛結(jié)婚那陣子,林潔對蘇若鳳是感激的,覺得她確確實實把自己當成親姐妹,還給她介紹了一個各方面條件都非常好的男人,兩人來往很是密切,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