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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子心切的羅剎教主寄出了信箋。石山聳天而起,怪石犬牙交錯,其上寸草不生,靠山而建的沙漠客棧內(nèi)“噗”的一聲,棉門簾一卷,適才被大漢老顏直拋出去的人“砰”的飛回椅子上,老顏正待大喝,已被掌柜狠狠向后一拉:“貴客遠來,有失遠迎,快快請進?!敝灰娚窖蚝拥男±项^三角臉透著一片蒼白,對門口連連拱手,外面半天沒反應(yīng),周圍幾個大漢都站起身又被掌柜瞪了回去,他訕笑道:“適才多有得罪,罪過罪過…”一聲輕笑從外傳來,領(lǐng)頭的依稀是少年,他頭戴斗笠,只露出形狀姣好的下顎:“你倒是見機快…”其抬手揮了揮,在眾人不解的眸光下以溫柔如喚家中愛寵的口吻道:“還不快回來?!痹捯粑绰?,一道金光飛至其手,定睛一看,掌柜抹了把背后的冷汗,而在場者除少年同行之人,盡皆倒退數(shù)步,其卻笑語盈盈似是安撫:“放心,我家孩子很乖巧,不會亂咬人的。”蠱蟲仿若應(yīng)答般在他手心打了個滾還扇了扇翅膀,他唇角彎起:“你們瞧,這孩子是不是很可愛?!鳖D了一下,其微微側(cè)頭,語氣平穩(wěn)而緩和:“外面那位,站久了腿不麻嗎?”“你對我做了什么?”身長九尺開外、滿面虬髯如鐵,衣襟敞開露出黑鐵般毛茸茸的胸膛,那手提九環(huán)金背刀的男子艱難挪動進來,步履明顯蹣跚,令掌柜表情一變。楚留香眉宇一片嚴肅的瞅著姬冰雁和一點紅,他們臉上的驚容已收斂,胡鐵花沒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反駁道:“嘿,我們飛蓬離你好幾步遠呢,怎么…”“不知道就別插話!”男子厲聲打斷他的話,眼神如電直射飛蓬:“我認栽,這位公子能劃下道嗎?”飛蓬低低一笑,話語柔和但毫不客氣:“汝是不是弄錯了什么,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嗎?!”他饒有興趣的拍了拍手:“還不倒地,更待何時?”在眾人震驚的視線中,高壯男子一口血吐出,登時倒地再無法回應(yīng),玉少教主溫文爾雅一笑,對著色變的掌柜音調(diào)低沉而篤定:“半天風(fēng),知道他為什么該死,你又為什么沒死嗎?”被道破匪號的半天風(fēng)干笑一聲:“意欲背后偷襲,是該死。”他賠笑道:“至于在下,可沒得罪公子?!?/br>早已發(fā)現(xiàn)背后有人只等其出手的楚留香、姬冰雁、一點紅沉默不語,胡鐵花好奇的蹲在地上認真戳著尸體,聽聞此言忍不住抬頭:“飛蓬,這到底是怎么死的?”飛蓬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招招手示意其讓開一點,見他從善如流不由頷首發(fā)出一聲低啞的嘶鳴,死尸心口|爆出一道血光,一只和飛蓬左手心中的蠱蟲差不多是同類的金蟲飛出,然形狀漲大一圈,顯是吃飽喝足。見狀,在場之人再抑制不住恐慌之心退得更遠,飛蓬回過頭,對神色平靜下來沒有遠離自己的幾人表情有些復(fù)雜:“你們…”楚留香莞爾一笑:“誰都有保命之道,吾的確不殺人,然這并不代表,我不能接受自己的朋友為了自保殺人。”飛蓬不會武功又有這般容貌,沒有傍身之術(shù)只怕家世再好也早出事了…姬冰雁和一點紅緩緩頷首,胡鐵花更是輕輕戳了戳飛蓬手里的蠱蟲,滿心滿眼都是好奇。斗笠下,飛蓬稍顯淡漠的面容微微一怔,繼而露出釋然的笑容,再瞧著姬冰雁、一點紅和楚留香的眼神多了一抹溫度,他手掌向上一彈,把金色的蠱蟲拋到胡鐵花手上,見其下意識頓住呼吸小心翼翼捧住,還和蠱蟲大眼瞪小眼時不由忍俊不禁:“滴上幾滴心頭血,你們下次再到沙漠來玩,便不用帶什么咨客了,從尋覓水源到帶路又或者提前預(yù)知沙暴,這小東西都能做到…”話音未落,幾枚同樣的金蠱飛到了楚留香、姬冰雁和一點紅的肩膀上,飛蓬玩味一笑:“當(dāng)然,一念之間,讓它去殺人亦可,不過想來,你們幾個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會這么做?!?/br>幾個已視玉天寶為友的人自然沒有拒絕這般好意,倒是讓半天風(fēng)和他的手下看得極其眼熱,但亦不敢造次:“咳咳,飛蓬公子,敢問…”“在下師從魔教鬼醫(yī)門下…”玉少教主躬身一禮、自報家門,身后因與魔教有生意往來或出自殺手組織對不能殺者有所記錄,故而知悉其少教主玉天寶之名的姬冰雁、一點紅莫名有點想笑,而交友不論出生的楚留香、胡鐵花沒怎么在意,飛蓬淡淡一笑:“我的朋友約人在此見面,又不太熟悉地形,干脆吾就帶他過來了,倒是攪擾了掌柜?!?/br>“不不不,飛蓬公子客氣。”半天風(fēng)連連賠笑,且不說西方魔教勢力遍布整個西域,單憑對方這手莫測的蠱術(shù)便足以他忌憚,更何況還是出自蠱毒之術(shù)公認最強的鬼醫(yī)門下:“您等盡管等著,你們幾個,都愣頭愣腦站那里干什么,還不快給幾位公子上茶、上菜!”最短時間弄了一桌好菜,再識相躲得遠遠的,姬冰雁掃了半天風(fēng)他們一眼,喝了一口茶再抬眸對飛蓬笑了笑,平日總透著冷意的話語壓低聲音卻多了笑意:“…傳言不可信,古人誠不我欺…”他黑亮的眼睛似是尋覓答案般望向身邊的一點紅:“紅兄覺得如何?”“咳咳咳!”正飲茶的一點紅被嗆了一下,又冷又白的臉色多了一抹紅暈,胡鐵花莫名其妙的瞅著他們還有表情突然有點陰測測的飛蓬,忽然覺得脖子有點涼,楚留香托腮瞧著這一幕,清亮的眸中一道閃過精芒,一點紅艱難的放下茶盞:“想來知道你真面目的人應(yīng)該不多吧?”猶豫一下,他干咳道:“哦,飛蓬兄的名字很不錯。”比原名好聽多了。沒有取下斗笠,飛蓬的面容隱隱約約視之不清,然握緊筷子的舉動對大家表明了他現(xiàn)在不太開心的情緒,但所氣對象并非楚留香、胡鐵花誤以為的語帶調(diào)侃的姬冰雁和一點紅:“我總不能指望…從小在西域長大的家父對漢族文化有多了解,他只覺得福氣便好,哼!”“噗!”這一回,姬冰雁和一點紅再忍不住悶笑起來,楚留香放下手,眼中有恍悟與訝異,對飛蓬無聲做了個口型:“玉?”飛蓬默認般的低下頭,曾聽聞西方魔教少主之名的楚留香立時步了兩位朋友的后塵,笑得整個人攤在桌子上,唯有還不明白的胡鐵花大嗓門的嚷嚷起來:“喂你們到底笑什么呢?!”飛蓬磨了磨牙,不知道是十幾年來第多少次表達怨懟之心:“沒什么,只是在笑一個自以為很有才華的起名廢而已。”很不幸,那正是我爹。聞言,胡鐵花撓了撓頭,楚留香、姬冰雁和一點紅就差沒笑到從椅子上滑下去,良久,楚留香長嘆一聲:“我忽然有些同情魔教的教眾了?!睂χ@張驚為天人的臉龐,再想想名字,嘖…他想了想,又笑言道:“不過,幾歲大正是適合改名的時候,那位…”“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