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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是丁楓所逼,那個武維揚,定然是蝙蝠島的人易容假扮的,目的不過是一統(tǒng)長江水域勢力而已。”楚留香嘴角含笑的點點頭:“金姑娘所言無錯,實際上云從龍是給了我們一些暗示的,只是當(dāng)時大家沒注意哪里不對而已…”見眾人目光集中過來,他幽幽一嘆:“他故意用錯成語,‘骨鯁在喉’暗示的是其心里有件事‘不吐不快’但無法吐出,后來將那魚眼睛拋到武維揚的碟子里,意為‘魚目混珠’…”胡鐵花嘆了口氣,苦笑道:“這暗示雖然巧妙,卻未免太難懂了些?!?/br>“若容易懂,又何來暗示之說,然他明顯對飛蓬和其身后魔教與海闊天的糾葛并不知情,于是不知道,飛蓬在他死后會直接戳穿丁楓身份。”楚留香的笑容微微泛苦:“丁楓利用‘武維揚’殺了云從龍,再讓其接掌‘神龍幫’,至此,鳳尾、神龍所有船只,他們都能調(diào)度自如,長江千里之地,亦都在他們的控制之下…這還只是蝙蝠島總管,屬下尚且如此了得,蝙蝠公子一定更難對付?!?/br>大家集體無言以對,可楚留香又朗聲笑道:“不過蝙蝠公子大概也有些糾結(jié),又或者說他很驕傲,明明讓丁楓下了殺手,偏偏又手下留情,給我們留下棺材做希望,其意大概是考驗我們這幫…想攪黃其生意的家伙有無能力及時趕到蝙蝠島,所以大家別灰心,一切才剛剛開始?!?/br>看見英萬里、白獵、張三、胡鐵花眼神亮起,楚留香彎了彎嘴角,但金靈芝給了大家一記當(dāng)頭棒喝:“楚香帥說的的確沒錯…然蝙蝠公子也沒那么好心,你之前得到的地圖,作為曾參加過交易的人,我肯定的告訴你,那的確是去蝙蝠島的路線…”她冷冷說道:“可我上次出海,行五六天才到蝙蝠島,現(xiàn)在即便是坐船亦至少有三四天行程,況且…”金靈芝沒有再說下去,但其意大家都很明白,哪怕是航程順利,既無遇暴風(fēng)雨,亦沒迷失方向,甚至他們六個人是鐵打之人能不停的劃,以最快速度計算也得有七八天才能到蝙蝠島,在此之前,他們絕對已因缺水活生生渴死了。一片沉寂中,英萬里仰面瞧著天色,忽然苦澀的笑了笑:“別說了,大家不會渴死?!睕]等心急的胡鐵花發(fā)問,他緩緩道:“天像越來越低,風(fēng)雨只怕很快便要來了?!?/br>干干凈凈的船上,正靜靜聆聽的飛蓬和另一位少年面上都不自覺露出一抹失望之色,只因腳步聲逼近:“公子,下面有人呼救…”清韻的琴聲停息,斯文秀氣的少年抬頭,笑容溫柔和緩:“與人方便,與己方便,自然要救?!贝顺鋈ズ?,飛蓬一言不發(fā)拿過茶具,做了一系列優(yōu)雅的動作,最終,裊裊茶香中,原隨云很小心的執(zhí)杯品茶,直至滴水不留,才深深舒出一口氣:“飛蓬公子好茶技…”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又蹙眉改口:“不,此已非技…花兄…”同樣出生世家又都因眼疾而盲,和原隨云有些來往的花滿樓溫和一笑:“原兄所言無錯,這近乎道矣?!?/br>“兩位夸獎…”飛蓬很平靜的說道,看著原隨云的眸光流露一閃而逝的悲愴,可內(nèi)中毫無憐憫,其轉(zhuǎn)移話題道:“不去瞅瞅被救之人嗎?”才走出房間,未見到來人,飛蓬已表露驚訝和笑意,只因兩只熟悉的蠱蟲‘嗡嗡’的飛了過來,原隨云和花滿樓不自覺豎起耳朵,飛蓬則忍俊不禁的大笑起來:“哈,老胡、張三、金姑娘,我建議你們少和楚兄一道吧,他簡直和誰一起,誰就倒霉?!?/br>來道謝卻被好友善意奚落的楚留香只能苦笑:“飛蓬,不帶你這樣的吧,我以為你不該安慰我一下嗎?”飛蓬似笑非笑的白了他一眼:“安慰?誰讓你沒事把探險當(dāng)樂趣的!若非原兄和花兄恰好從此經(jīng)過,江湖沒多久便能盛傳楚香帥金盆洗手、退隱不出了。”“噗!”胡鐵花和張三直接笑出了聲,金靈芝更是笑彎了腰,英萬里、白獵倒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天下第一美人,眼中閃爍驚艷又化為平靜,語塞的楚留香摸了摸鼻子,拱手對兩位世家公子道謝:“劫難余生,承蒙搭救,敢問兩位公子名諱?”他縱然一身狼狽,也還是不掩風(fēng)華。“怒海孤舟,風(fēng)雨將臨,經(jīng)此大難后,還能談笑自若,瀟灑如昔,香帥果然名不虛傳…”原隨云臉上露出些許笑意,和花滿樓一起報上名姓,倒讓英萬里目光閃動,一問才知正是無爭山莊少主和花家七公子,之后胡鐵花等人紛紛通名,只是英萬里、白獵因心懷謹(jǐn)慎用的還是假名,讓大家有些驚訝的則是輪到金靈芝時,她只反問了一句:“兩位世兄,你們此行為何?”眾人一想亦是明白,這幾位家傳悠久的世家子弟顯然早已認(rèn)識。原隨云失笑:“若他人相問,我定會說在下是動了游興,想來此一覽海天之壯闊;但在各位面前,在下又怎敢以謊言相欺?”他直言不諱笑道:“原家和花家都接到了蝙蝠島的請?zhí)源朔灰子刑觳牡貙?,或許能治療吾等眼疾…”花滿樓一直溫和的笑容多了一縷無奈:“其實這么多年,花某已不在乎,然家人從未放棄希望…”他說到這里,原隨云似深有同感的嘆了口氣,眾人露出了然之色,楚留香更是善解人意的轉(zhuǎn)移話題,言自己等人多有麻煩還請見諒,原隨云笑著搖頭并舉杯遙敬,自是賓主盡歡。明月當(dāng)空,夜色幽暗,飛蓬站于船舷之外,很淡定的掃過氣氛正佳的胡鐵花和金靈芝,腳步一頓將輕輕推開的門又悄無聲息闔上,他回頭時無甚驚奇的瞧見一位咬著唇的少女,她沒說話只垂眸避開飛蓬審視的視線,轉(zhuǎn)身就要離去。飛蓬若有所思跟進了屋子,又隨手關(guān)了門:“高姑娘…”他正打算說什么,卻被青衣少女沙啞的聲音打斷:“飛蓬公子,能陪我喝點酒嗎?”美眸有淡淡的水光,又有點滴的希冀,讓人不忍拒絕。“好。”飛蓬無聲嘆了口氣,心底狠狠罵了胡鐵花一句,良久后,不敢對姑娘動手動腳的他從床上抱來被子,披在喝醉酒嘟嘟囔囔說著些什么的‘清風(fēng)女劍客’身上,自己則隨手搬了一把椅子坐于靠近門口的地方打起盹來,一夜無話。直到日上三竿,飛蓬才如夢初醒,他揉了揉眉心,瞥過趴在桌子上的高亞男,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輕的敲門聲響起,他打開門,無有意外的見到皺眉的枯梅大師,干脆主動道:“高姑娘昨晚撞見了胡兄和金姑娘…”枯梅大師的表情登時青黑,飛蓬輕輕頷首,側(cè)身一讓,自己則無有留念的走了出去,聽見一聲道謝也只是微微一禮、腳步未曾停留。宴席之上,胡鐵花和金靈芝坐得挺近,白獵忍不住瞪了他好幾眼,可完全沒被搭理,見狀,楚留香、張三一起裝聾作啞,英萬里無奈搖頭,原隨云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