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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變成鮫人后基友團炸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7

分卷閱讀117

    反應過來,鐵奴見他沒反應,伸過去的大手摸索了一會兒,摸到了程璟的手指。

鐵奴頓了一下,將他的手指包進了手掌之中。

程璟使勁抿直唇,努力不讓自己露出笑容來,他反手握住了鐵奴的手掌,全身放松下來了。

然而鐵奴這邊卻有些不好受,這么小的洞,按理說那味道是透不過來的,然而他卻又嗅到了那隱約的香氣,也許是他的心理作用,雖然能感覺那味道,但他的身體并沒有產(chǎn)生什么sao動。

大概是自己聞錯了。

鐵奴這么想著,握著程璟的手緊繃了些。

程璟現(xiàn)在精神不錯,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他說:“鐵奴,我們來聊天吧?!?/br>
鐵奴輕輕地“嗯”了一聲,聲音有些倦怠的樣子,程璟頓了一下,問:“你現(xiàn)在想睡覺了么?”

鐵奴道:“沒有?!?/br>
怎么感覺鐵奴有點冷淡,程璟心想,他躊躇了半響,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鐵奴,你的名字是什么?鐵奴這個名字不是你的真名吧?”他大聲問著鐵奴,一邊翻了個身子,側(cè)對著墻壁。

鐵奴有些詫異他會問這個問題,他沉默了一下,道:“葉亦深,”他的呼吸有些沉重,即使在隔著一層墻壁,程璟也能聽到他的呼吸聲,“以前的名字?!?/br>
“不過我希望,你還是叫我鐵奴。”

程璟好奇,“鐵奴這個名字是你自己取的么?”

帶奴字的名字多含折辱意味,有些小廝的名字也帶了這個字,當然,也有許多大戶人家將自己的小孩取小名會帶這個奴字,跟取賤名是一樣的道理,但既不是奴隸,又不是小孩,作為一個自由的男人,名字中帶了奴字也實在是奇怪。

他很早就想問了,但總歸覺得唐突,現(xiàn)在好奇心上來了,倒不覺得唐突了,總覺得鐵奴會回答他一切問題,滿足他一切的好奇心。

然而這個問題顯然像是戳到了鐵奴的傷處,他的手指緊繃了許多,對于程璟的問題,他沉默了許久,也只是說:“睡覺吧。”

聲音平淡,但語氣里卻隱含了倦怠的意味。

程璟聽了,馬上反應過來,他小心翼翼地問:“你困了?”

“有點?!辫F奴輕聲說。

程璟吶吶道:“那睡吧?!?/br>
鐵奴“嗯”了一聲,捏了捏程璟的手指以示寬慰。

程璟拉起他的手指,放在了自己臉頰下面,枕著進入了睡夢。

鐵奴感覺到墻壁那面已經(jīng)平穩(wěn)的呼吸聲,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鐵奴就發(fā)現(xiàn)程璟又陷入了那種渾身發(fā)燙的狀態(tài),不過顯然比之前的狀況要好上一些。

程璟醒過來,就像沒事人一樣地說要吃飯。

鐵奴和往常一樣給他準備早餐,隨著程璟這種異變的產(chǎn)生,他的飯量變大了許多,明明看著人那么小,胃口比鐵奴還大上不少。

如此這般,家里存放的糧食蔬果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了短缺的情況,鐵奴和專門來送食物和其他物品的人約好了固定的時間,程璟這個吃法,大大超過了鐵奴的預算,食物很快就要不夠了,然而他卻離不開這里。

不過說不夠,卻也還能撐上兩日,到時候再想辦法罷。

他看著程璟低頭吃飯,眸光暗沉。

此時的程璟臉頰粉紅,原本白皙的皮膚因為這不同尋常的熱度而生出了一些深紅色的星星點點,因著周圍一片粉色,顯得更為突出,然而程璟除了困和熱,就沒有其他感覺了。

他不想回到那個水池,因此鐵奴給他訂做了一個超大的木桶,但是那個木桶還在去生氣,不能使用,因此又繼續(xù)用了那水缸。

程璟不喜歡水缸,不過這種時候也沒有挑剔。

這個地方還是比較陰涼的,打開窗戶,就有清風裹夾著涼意涌進房間之內(nèi),比在外頭曬太陽好上不少,至少程璟是很滿意的。

這種不同尋常的狀態(tài)程璟本人好像沒有多大的感觸,倒是鐵奴看著他粉色的泛著一層深紅星星點點的臉頰一直擔憂著。

那味道也越發(fā)濃厚,鐵奴連給他送飯都是用濕布巾捂住口鼻給他送進去,然后馬上退出去。

程璟感受著他這樣的躲避態(tài)度,多少心里有些不舒服,只是他聞著自己身上的味道也是越來越重,越來越泛惡心,很快就沒有心思去想鐵奴了。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兩天,程璟這樣反反復復的燒灼讓他很快就習以為常,然而在他以為就這樣的時候,又發(fā)生了一個意外,這個意外實在是過于離譜,即使過了很久,程璟也對此耿耿于懷。

那是個很糟糕的一天,那個一直下著大暴雨,同時還伴隨著轟鳴的閃電,比之前的那場雨還要大,空氣中泛著一種冰涼的氣息,不是很牢固的窗戶被外面的暴風雨摧殘得發(fā)出了破舊的咯吱聲,程璟握著鐵奴的手,大睜著眼睛,暗紅色的眸色在搖曳的燈火中顯出了一種透紅色,那種沁進了眼瞳中的暗色逐漸淡化,眸色逐漸和焦蘭的接近。

他自己是不知道這種臉上的變化,然而他卻是知道他身體不對勁起來,這種不對勁與之前的焦灼是不同的,那種焦灼感尚能忍受,然而現(xiàn)在卻是有一股深切的癢意從內(nèi)里往外滲,這種癢意也滲透進自己的骨rou之中,密密麻麻地泛著根本抓不到緩解不了的癢,伴隨著這種癢意,是一種能燒毀理智的熱度,像聲勢浩大的浪潮,朝他卷襲而來。

他呻、吟出聲,原本抓著鐵奴的手也失了力氣,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叫著鐵奴,一邊伸手扯掉了自己的褂子。

即使外面雷聲震耳,鐵奴也聽見了程璟的聲音,他心里微緊,伸長了些手去摸他,手指碰到了guntang的皮膚像被燙到了手一樣縮了一下手指。

程璟的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傳入鐵奴的耳中,讓鐵奴一時顧不得其他,他迅速地收回手指,翻身下了床。

他沖出了門,然而即使在這種時候,他也沒有忘記綁上濕布巾。

鐵奴推門進了房間,快步走到床邊,他一過去,就看見了刺眼的一片紅,程璟的小腹、胸膛、脖子、臉都泛著一層紅,鐵奴臉色緊緊地繃住了,他俯下身子正要抱起程璟時,一股濃烈的味道輕易地透過了濕布,重重地侵入了他的口鼻之中。

這樣濃烈到幾乎液體化的馥郁香氣頗具侵略性地侵入他的體內(nèi),通過他奔流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