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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道往哪里撒,白童這副無所謂的樣子讓他想吃人反而下不去嘴了。他負(fù)氣起身,從抽屜里拿了一圈細(xì)皮繩、潤滑劑和尺寸嚇人的按摩棒。"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潘云來盤腿坐在白童身邊,邪惡地說,"一會兒別求我。"白童吞了吞口水,死鴨子嘴硬,嘲諷道:"這些東西沒給別人用過吧?"潘云來狠聲說:"沒有。都給你準(zhǔn)備的,嶄新!"白童把手并在一起舉給他,示意你隨意。潘云來五內(nèi)俱焚,怒火燃燒到幾乎內(nèi)傷,可真讓他下狠心打他又下不去手,白童就是有這個本事把他逼瘋。潘云來賭氣說了句"好",隨后把白童的手纏在床腳上,把他的腳也捆在一起,然后把涂滿潤滑的按摩棒塞進了他身體里,自己拿了遙控器坐去一邊,還打電話讓服務(wù)生送個果盤上來。那東西推進來的時候白童痛得蜷縮起身體,即便有潤滑,他敏感的地帶也無法承受瞬間被擴張到極限的沖擊,白童咬著嘴唇一聲不吭,他猛烈地掙動手腕,皮繩深深陷進rou里去。潘云來下定決心給白童一個教訓(xùn),看他再敢跟自己較勁。他一邊吃西瓜,一邊輕巧地按下遙控器,把按摩棒控制在最低檔的速度上。身體內(nèi)部邪惡的怪物蘇醒過來,在白童嬌嫩脆弱的腸壁間猙獰叫囂,按摩棒頂端若即若離接觸到他的敏感點,柱身上密布的凸起反復(fù)逗弄蜜xue中的媚rou。白童全身輕顫,疼痛中一陣陣酥麻如同電流直沖向每個神經(jīng)末梢,他張開嘴發(fā)出無聲的尖叫,前端花莖顫巍巍抬起頭,流出透明的汁液。欲望翻江倒海,身體極度渴求更強烈的刺激,可偏偏哪里都不能動,混亂中他抬頭看著潘云來,眼角殷紅,淚水充滿了眼眶。"說句好話就放開你,以前不是挺乖的嗎?"潘云來自得其樂地看著眼前這幅香艷畫面,他的小寶貝躺在腳下扭動身體,楚楚可憐,急需他的安慰,但是現(xiàn)在要忍住,潘云來腿間的兇獸呼嘯欲出,他平息欲念,把按摩棒的頻率調(diào)高了一檔。白童猛地弓起腰身,嗡嗡震動的聲音仿佛魔咒,強烈的刺激讓他頭暈?zāi)垦#眢w仿佛著了火,快感疊加,花莖硬得快要爆炸,可始終就差一點點,白童呻吟出聲,含糊地說了句什么。潘云來從冰鎮(zhèn)果盤里拿了個冰塊,坐在白童身體低頭看他,白童極力蜷縮身體,試圖用夾緊的雙腿碰觸亟待釋放的欲望,潘云來伸手按住他的腿阻止了這個小動作,把冰塊按在他胸前的花蕊上輕輕轉(zhuǎn)圈,正方形冰塊的尖角刺入他粉嫩的凸起,濕漉漉的rutou挺立起來,越發(fā)嬌艷。"啊--"突然的冰冷和刺痛終于讓白童叫出聲來,把拼命躲閃但很快就被潘云來牢牢壓住,而且即將噴薄而出的欲望也被壓制,潘云來在他性器根部套了一個圓環(huán)。"想不想要?"潘云來一邊蠱惑他,一邊把冰塊沿著他一向敏感的腰線往下推,在大腿內(nèi)側(cè)流下濕潤冰涼的水跡,冰塊漸漸融化成橢圓形,抵到火熱的xue口,那里早已一片狼藉,體液和潤滑劑混合在一起,濕噠噠一團,極盡yin靡。"唔......"冰涼濕潤的觸感在貪婪吸吮的xue口一點點融化,剩余的冰塊被塞進后xue,guntang的內(nèi)壁猛地縮緊,同時體內(nèi)震顫的巨物被調(diào)至最大頻率,敏感點被毫不留情地反復(fù)襲擊,快感如同洪水洶涌而來,在閘口處越積越高,卻無法釋放。白童寧可被打一頓,都好過這樣磨死人的緩慢刑罰,他在放佛永無休止的折磨中顫抖不已,終于松口呻吟出聲:"我......知錯了,"白童眼淚汪汪,聲音綿軟無力,"我很痛,三哥放開我......我跟你做,我想要你......"潘云來像個打了勝仗的將軍,他眼含笑意松開白童手腳上的束縛,快速將圓環(huán)取下,用力握住膨脹到極致的性器擼動了兩下,白童尖叫著射了出來,隨后渾身癱軟,仰面躺在地上大口喘息。潘云來把他身體內(nèi)的按摩棒抽出來,把人拖上床,翻過來擺成趴跪的姿勢,他拉到白童顫抖的雙腿,讓隱秘部位完全暴露在眼前,高潮過后花xue還在不停開合痙攣,像一朵被暴風(fēng)雨蹂躪過但還頑強支撐的小花,讓人既想憐惜又忍不住侵犯。他再也無法忍耐,挺身直搗中宮,雙手緊緊掐在白童腰上,隨著抽送的動作,抓住他的身體往自己懷里送。充分?jǐn)U張過的身體很好進入,才抽插了幾下,潘云來就被那火熱而濕潤的擠壓激得差點釋放了,他有些惱怒,放慢頻率,俯身壓在白童身上,與他嚴(yán)絲合縫緊緊相貼。潘云來低頭去吻白童的耳朵,才發(fā)現(xiàn)身下不停嬌喘媚叫的男孩在哭,眼淚橫流過臉頰,把床單都濡濕了一大片。"怎么了?"潘云來輕柔地舔掉白童眼角的淚水,小孩已經(jīng)屈服了,他自然沒必要再跟他較勁。"疼。"白童啞聲說了一個字,便閉上眼睛不動了。潘云來只好把動作放得更輕,但他對白童的身體了如指掌,這種情況下白童不應(yīng)該真覺得疼,他的內(nèi)部還在火熱地迎合他,前頭又興致勃勃地抬頭了。但白童就是喊疼,眼淚越流越多,生生把潘云來折騰得沒了興致,狠命沖刺了幾下,就潦草地結(jié)束了。事畢潘云來摟著白童,親了親他的額頭,壓著火氣問他:"到底怎么了?"白童還在不停抽泣,半晌才嗚咽著回答:"我覺得胸口疼,悶得慌,能不能......出去透透氣?""現(xiàn)在?"潘云來皺眉看著他。"嗯,"白童蹭了蹭潘云來的胸口,抬起紅腫的眼睛,求道:"我想去找閃閃,可以嗎?""......"潘云來最后答應(yīng)了,他知道白童和那女孩關(guān)系親密,今天晚上讓他受了委屈了,想去找個娘家人訴苦就叫他去吧。白童洗了個澡,穿好衣服出了門,他堅持不坐車,在午夜行人寥寥的大街上游蕩,像個鬼魂,潘云來派的車子不緊不慢跟在他后面。閃閃的家并不遠(yuǎn),走了十幾分鐘就到了,白童孤零零站在樓道里,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了門鈴。深夜兩點鐘,女孩衣衫凌亂,滿面困頓地打開門。"童童?!"閃閃看見門外蒼白如同鬼魅的男孩,驚得魂飛魄散,"這是怎么了?""沒事,突然想見你,不知道能找誰......"白童疲憊地掃一眼屋里,"沒打擾你吧?""進來,"閃閃把他拉進門,觸碰到他手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