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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然地想,可我是一只貓啊,我本性就是要撓壞東西到底亂尿的,要么你打服我,要么你把我丟出家門好了。"你生氣、受傷、生病,我心里就好受嗎?"潘云來又說,聲音中有點細微的顫抖。白童又想,這是什么神邏輯?原來這一切都怪我咯?潘云來還想說什么,白童卻不想聽了,他轉身,用一個纏綿的親吻堵住潘云來的嘴,他吻得很用心,閉著眼睛一點一點嘗遍了對方唇舌間的味道,好像在親吻的真的是這世界上他唯一深愛的人。唇分的時候兩個人靜靜地對視,潘云來被親得氣息不穩(wěn),他看著白童的眼睛,那雙漂亮的眼睛還是那樣,清澈干凈當中帶著天然的誘惑力,但今天他似乎從白童的眼底讀出了一些不同的東西,似乎有些......眷戀?"童童......昨天的事情真的怪我,你有什么想要的嗎?什么都行,算我給你的補償。"潘云來忽然有些不安,這種怪異的不安讓他急于表現自己,在白童面前博得一些好感。"真的?"白童展顏一笑,"什么都行嗎?以后不要派人跟著我,不要干涉我正常的社交可以嗎?""......"潘云來眸色一暗,他了解白童,白童是那種勾引人還不自知的小妖精。他像一種有致命毒液而又香甜美好的花,自己什么都不用做,都能招來無數不怕死的蜜蜂和蝴蝶。他這樣嚴防死守,這小東西都能惹來風波不斷,要是不管他,他還不得翻出天去?這是他們兩人之間一個不可調和的矛盾。潘云來愛白童,但他不信任他。這一方面是因為他自己理虧,一個加害者如何信任一個受害者?雖然現在他已經從單純的掠奪者變成守護者,但當初做過的事情是不能改變的,他不敢指望白童永遠心甘情愿留在他身邊,他缺乏安全感,所以只能使用強硬的手段。另一方面,白童才二十出頭正是不安分的年紀,外邊那么多誘惑,說不準哪一天白童就看上哪個更年輕更帥氣還讀過書會裝逼的小白臉了呢。潘云來驚訝地發(fā)現,自己不可一世小半輩子,居然在白童面前他自卑了,害怕了,慌了神了。"怎么了?你不敢答應?"白童眼含笑意看著他,"三哥難道還怕我?"潘云來瞇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沒直接答復他,而是說:"我聽說最近紅姐身體不太好,什么時候我們一起去看看她吧?"白童安靜了片刻,終于點點頭,他放開潘云來,躺平身體盯著天花板。潘云來又說:"閃閃那丫頭是不是懷孕了?她要結婚去了?她結婚你打算送她什么禮物?"白童閉上眼睛,覺得自己心里正在出現一個深不見底的空洞,他冷笑了一聲說:"三哥,您cao心的事可真多。"十四入秋之后,天氣漸漸涼了,白童的日子似乎沒什么不同,他每天按時上班,準點回家,周末就去陪白若紅。白若紅總是精神不濟,人瘦得脫了形,咳嗽得很厲害,白童還親眼見過她咳大口的血出來,白童堅持要陪母親去醫(yī)院,白若紅說什么也不去,白童催得急了,她干脆搬去了郊區(qū)的療養(yǎng)院。潘云來只要在云城,晚上都會回白童那里去,白童如果在別有洞天,他也跟著去,相處多年,倒越發(fā)的如膠似漆了。最近白童很聽話,不去應酬也沒有晚歸,潘云來似乎不再有理由緊盯著白童不放了。但他還是隱隱有些不安,相處時間久了,白童已經變成他身體的一部分,而且是最脆弱敏感的眼睛,疼了癢了進沙子了,他都能第一時間感知到。潘云來覺得,白童表面上很乖,但他明顯心不在焉。心不在焉表現在平時,就是白童依然溫順卻缺乏熱情,潘云來為了找一些共同話題跟白童聊,還專門去了解了白童所在公司的業(yè)務范圍,勉為其難地看了幾本白童看過的書,和他一起去看熱門電影,一起在家追劇,打游戲。但白童似乎對這一切都不太領情,讓干什么就干什么,問他什么他答什么,但從不主動挑起話題。表現在床上,就是白童依然甜美誘人主動求歡,但過程中卻好像在完成工作一樣。他照樣叫得很浪很大聲,但沒多少真情實感,他照樣會擺動腰肢迎合潘云來,但每次沒做多久,他就會顯得不耐煩,他拼命做出一副yin蕩的模樣,好像只是為了讓潘云來快點結束,這樣他就可以早點下班了。潘云來很不滿意,但白童沒做錯事,他發(fā)不出脾氣,只能窩著火在床上折騰人,每次都把白童做到哭著求饒才罷休。相對于這一份越來越磨人的小情人工作,白童無疑更喜歡他那銷售助理的工作,雖然那工作掙不了多少錢,但他至少在一個正常的環(huán)境里做正常的事情,不用小心翼翼擔驚受怕的。當然,他喜歡這份工作也是因為,他跟鄭明鈞的關系越來越好了。謝天謝地,白童想,潘云來的觸角還沒有伸到他公司里面來。鄭明鈞依然給他帶午餐,兩個人一起吃飯,一起去露臺抽煙,用公司內部的通訊軟件聊天,工作不忙的時候,一聊天就輕易耗過去一個下午。潘云來不在云城的時候,白童也跟鄭明鈞出去玩,每次都偷偷摸摸的,像是翻墻出去打游戲的中學生,這倒讓白童更覺得興奮和刺激了。鄭明鈞是個活躍愛玩的人,有時候他帶白童去的地方,白童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都不知道。鄭明鈞帶白童去一個gay吧,白童雖說生長在娛樂場所,還給大佬當了多年的同性情人,但除了自家的地盤,他根本沒機會出來玩,看見什么都覺得新鮮。相比白童的青澀,鄭明鈞反倒顯得像個老江湖,酒吧里不時有人跟他打招呼,曖昧的眼神偷瞄白童,問他:"哎呦,小鄭,今天帶來的小帥哥是你男朋友?。?鄭明鈞懶洋洋地回說:"是啊,以后可別再打我的主意了,老子有主了。"他把來聊sao的人打發(fā)走,醉眼迷離盯著白童看,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湊到他耳邊:"我跟他開玩笑的,老來煩我,你不介意吧?"白童晃動著手里的雞尾酒,勾出里面一顆青橄欖卷進嘴里吃了,瞇起眼睛看著鄭明鈞:"看不出來你平時人模狗樣,出來玩可一點不含糊。"鄭明鈞搭著他肩膀笑:"最近晚上睡不好,無聊的很......而且這不是沒人管我嗎?你要是跟我好,我才舍不得出來玩呢。"白童笑了笑沒說話,他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