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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紀(jì)就學(xué)著去喝花酒么?”“都說他家花酒好喝!我沒喝過!我沒錢人家不讓進(jìn),大哥,你帶我去吧!”“芙蓉書院算什么,要喝花酒也不喝他家的,走吧,哥哥帶你去盛元坊見見世面?!?/br>第16章盛元坊他們沒有去就近的芙蓉書院,姚溪暮作小廝打扮,跟著李暉茂去了金陵最大最奢靡的青樓盛元坊,滿樓紅袖招,花團(tuán)錦簇。眼前所見盡是錦籠紗罩,金彩珠光;耳中盡聞銀篦擊節(jié),秋月春風(fēng)。各色佳麗環(huán)肥燕瘦巧笑嫣然,姚溪暮看什么都新鮮,一雙眼睛不夠用,眨都舍不得眨,咕嚕嚕轉(zhuǎn)動著,四處看個不停。李暉茂似是這里的???,喚來一個叫綠娥的綠衣女子帶著姚溪暮進(jìn)了一處內(nèi)廳,給姚溪暮找了幾位年紀(jì)尚輕的歌伎,讓他自己先玩著。姚溪暮吃著果子,聽著小曲兒,看著歌伎嬌媚的模樣,正樂不思蜀,哪里管得到他。李暉茂看著姚溪暮混在一群女子中間那張鮮嫩的臉蛋子,被左親一口,右擰一把,心道這簡直分不清是誰嫖誰。他有些擔(dān)憂,生怕自己一走,這口鮮rou就得被這些個女子一口吞了,于是他叮囑綠娥道:“他是我弟弟,還小呢,你小心著些,別讓他遭了你姐妹的道?!本G娥伸出纖指戳了一把他的額頭:“喲,這倒奇了,什么人能讓李公子出言關(guān)照呢?”李暉茂捏住綠娥的手,眼中無一絲笑意:“我要去見那個人,你在這里好好待他?!本G娥收回被他捏痛的手指,翻了一個千嬌百媚的白眼,扭著身子來到姚溪暮身旁,揮開他跟前的兩個女子,親自為他夾菜,嬌滴滴道:“小少爺,讓奴家來喂你吃?!崩顣熋粗ο褐活欀圆耍蜎]有再理會,自己徑直走出了房門,來到一條幽深曲折的暗道,一直走到后院靜僻的一處所在。姚溪暮開心極了,杯盤狼藉之際,他滾到了胡床上,連鞋襪也踢道一邊,光著腳丫子跟小歌伎們嘻嘻哈哈玩鬧,一派放浪形骸。一個很頑皮的姑娘取了眉筆來要給姚溪暮畫眉,姚溪暮被七八只手按到鏡子前,不能動彈。但他不停地聳動眉毛,那執(zhí)筆的素手拿不穩(wěn)妥,一道一道黛青在他臉上畫的亂七八糟。姚溪暮哈哈大笑,回身奪過眉筆,作勢要給她們畫。姑娘們鬧成一片,個個都笑的花枝亂顫,姚溪暮抓住了一個,牢牢抱住人家道:“抓住jiejie了,抓住了!”,正要把姑娘拉倒鏡子前,忽而眼前一花,接著挨了一個重重的耳光。姑娘們尖叫起來,紛紛散開。姚溪暮眼前金星亂撞,待瞬間的眩暈過去,姚溪暮還沒看清來人就合身撲了上去,哪知那人對他的武功路數(shù)極為熟悉,斜斜劈開他的三才掌,擰住他的右臂往后一拗,登時疼得他淚珠亂蹦,嗷嗷叫出聲,扭身要避,卻被薅住頭發(fā),劈頭蓋臉挨了一通耳光。姚溪暮雙頰紅腫,嘴角流出血來,臉上烏七八糟,眼中淚光瑩然,很像一只落花流水的小狗,他驚愕地抬頭看著來人。江晚舟面沉如冰,目寒如星,罵道:“混賬東西。”“晚舟哥哥……”他帶著滿心的疑惑,捂住guntang腫痛的臉蛋,怔怔道:“你怎么會在這里?”一群女子個個都伶俐慣了,見事情不對,頓時作了鳥獸散。綠娥作為管事,還想著上前勸兩句,看見跟著江晚舟進(jìn)來的人,頓時住了嘴,朝來人行了一禮,悄悄退下了。江晚舟撩袍坐在椅中,沒有理會姚溪暮,只雙目灼灼地逼視著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燒出個洞來。這眼神是從壓力中迫出來的犀利,姚溪暮不敢跟他對視,他倒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就是莫名的心虛,脖子后面涼颼颼。他轉(zhuǎn)頭看著跟江晚舟一同進(jìn)來的人,那人看不出具體年齡,可能二十多,也有可能三十多。雪膚烏發(fā),花容月貌,眼下有一顆小小的淚痣,雖是男子,倒顯得嬌媚的緊。那人見姚溪暮盯著自己,便大大方方的拋了個媚眼,說道:“在下金大乘?!彼穆曇舨淮?,但是氣息沉穩(wěn)悠長,顯是有著極強(qiáng)的內(nèi)家真氣。“你……你是玄風(fēng)使?!币ο捍鬄轶@訝,他左顧右盼東指西指,語無倫次:“這里……這里,你……”最后只向江晚舟:“他……他……”“姚少爺還不知道吧?!苯鸫蟪诵σ饕鞯馗忉專骸笆⒃皇倾y蓮舫的產(chǎn)業(yè),銀蓮舫屬于落梅山莊。你出莊不久少主便給各處下了追字令,探子回報你會來金陵,少主便匆匆趕來等著姚少爺?shù)南??!?/br>一直沒再出聲的江晚舟此時長嘆出一口氣,起身走到姚溪暮面前。姚溪暮看他走近,仿佛被踩了尾巴,蹦得老高,緊接著弓著腰身,用手抱住頭臉,生怕江晚舟再次出手打人。江晚舟看見他這副沒出息的慫樣,忍不住出言嘲諷:“我以前聽你說過青樓,倒不知是如何有趣,今日見你樂不思蜀,確有幾分痛快。他拈起姚溪暮剛才用過的酒杯:“花酒原來就是這個喝法,你原說你不會,但今日看起來倒是無師自通,厲害厲害。就是我不明白你報仇何以報到這里來?”姚溪暮被這話刺的心中一痛,一股辛熱酸澀忽然涌出,淚水漣漣,他又羞又惱,兀自嘴硬:“你算是我的什么人?你管我怎么報仇!我去哪里跟你有什么相干!”“哼?!苯碇劾湫σ宦?,上前幾步揪住他的耳朵,說道:“姚溪暮,天生的壞胚子,一路偷雞摸狗撒謊騙人,扮叫花子裝孫子,結(jié)識的也是些巨盜賊貓。你說你離開落梅山莊來報仇,都干了些什么事?”“住嘴!”姚溪暮惱羞成怒,揮開江晚舟的手,大喝:“江晚舟!”他的胸膛起伏,真氣蓬然:“你老說我這也不好那也不好,你怎么不說我做菜好吃?我練武勤奮?還有,我行俠仗義你怎么不夸我?再說一次,我干什么跟你有屁相干!你少管我!”“相干,怎么能不相干?”江晚舟負(fù)手而立,他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衣袍,領(lǐng)口袖口都繡有淡金色的蓮花紋樣,有著不符他年齡的優(yōu)雅和冷漠??聪蛞ο簬缀鯂娀鸬难劬?,江晚舟說的慢條斯理:“你在我落梅山莊住了五年,吃我的,用我的。一聲不響就走了,可沒那么容易?!?/br>“呸。”姚溪暮不認(rèn)賬:“我吃你的了么?莊主是我義父,我要吃也是吃他的。”他眼珠一轉(zhuǎn),嚷道:“還有離jiejie!”“可惜我jiejie嫁了,爹爹一直閉關(guān),莊內(nèi)事務(wù)現(xiàn)在由我說了算,你不認(rèn)不行?!?/br>“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還要怎么樣?”姚溪暮憋了一肚子氣,此刻終于爆發(fā),將眼前的桌子一把掀開,杯盤碗筷叮鈴哐啷碎了一地,又被他狠狠跺了幾腳,把杯盤跺的粉碎。他的胸口不住起伏,臉上鮮紅的掌印縱橫,紅一塊白一塊,可憐極了,姚溪暮覺得委屈,痛哭出聲:“你干嘛老是打我欺負(fù)我?在莊里你不借黃昏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