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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壓在身下,怎么吻他,怎么把那氣死人的嘴巴堵的說不出話來。還要讓他哭,讓他臣服。瘋了瘋了,江晚舟深吸了一口氣,覺得某處漲的更加難受。染櫻侍候他洗澡,待到江晚舟起身時看到那勃發(fā)的器物,也是一驚,少主正值青春,如此熱血倒也正常。她本就是夫人送到少主房中的侍女,服侍少主是分內(nèi)之事。雖然江晚舟從來沒有同她肌膚相親過,但在別人眼中,她早就是少主房里的人,少主只要還沒有娶正妻,她在莊里就是獨一無二的。于是此刻她溫婉地蹲下身,正要有所動作。“染櫻?!苯碇蹞]開她,聲音微微顫抖:“不用,你出去吧。”這邊姚溪暮也是沒有睡好,夢境紛亂,他和江晚舟本來是在打架,從小打到大,可每一場打架最后都會演變?yōu)閾г谝黄鹩H嘴。最后一個夢很清晰,他們在雪嶼塢練劍,他手底下沒輕重,戳死了兩只大蝴蝶。江晚舟給了他一個巴掌,他不服,當即揮劍要砍要殺,江晚舟奪了他的破曉,卻又把黃昏雙手捧上,說:“你不是一直想要這把劍嗎?我們往后不打了,我把這個給你。”姚溪暮不干:“我兩把都要。”“你怎么這么貪心?”江晚舟皺著眉頭,“都給了你我怎么辦?”“你不是有月影嗎?”江晚舟不再說話,一把把他推到桃花樹的樹干上,惡狠狠地吻上去,搖落一地落英繽紛。完了,姚溪暮醒來盯著床帳,心想:我這是咋了?簡直比受傷還痛苦,連覺也沒法睡了。他想著唐妙妙是見過世面的,就寫了一張紙條夾在送往鶴唳谷的日常書信里,討教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回山莊之前被她下了什么毒,如果是就別廢話,趕緊附上解藥。姚溪暮等著唐妙妙的信,成天抓耳撓腮,沒抓幾天,烏謹回來了。也不知烏謹去了哪里神游一圈,回來竟然有些失魂落魄,但這并不影響他的氣質(zhì)容貌,他看上去仍然風流瀟灑。烏謹聽說了姚溪暮沖開氣鎖一事,提起精神問他:“可有不妥?”“有啊,傷了經(jīng)脈,吐了很多血?!币ο旱芍鵁o辜的眼睛,一派天真:“師兄給我熬了幾天藥,舒經(jīng)活血的,喝起來很苦?!?/br>烏謹抓過他手來把脈,發(fā)現(xiàn)脈象四平八穩(wěn),毫無異樣,便運功一式,姚溪暮的護身真氣自動運轉(zhuǎn)抵擋,如云生海樓。“這不是都突破了北風訣了?內(nèi)力大進?!睘踔旙@道:“誰替你護法的?”“少主?!?/br>烏謹若有所思,只點了點頭,對他道:“接下來的東風訣可能會難一點,有什么不懂的就問我?!?/br>“你不在的時候呢?”“不是有少主嗎?他能幫你疏通內(nèi)力,就已經(jīng)摸透你練的心法了。畢竟他練的是,那真是好東西,微言大義,是所有的心法之宗,練成之后,練什么武功都容易?!?/br>姚溪暮聽了沒說話,烏謹也沒再說話。良久,烏謹解下腰間的一只葫蘆遞給姚溪暮,姚溪暮會意,起身為他沽了一葫蘆自家釀的梅花酒。梅花酒淡雅孤絕,喝起來寂寞,姚溪暮給烏謹炒了一碟花生米佐酒。烏謹悶聲喝酒,仰頭就干,喝完又把葫蘆遞給姚溪暮,葫蘆太小,姚溪暮跑了一趟又一趟。后來梅花酒都沒了,姚溪暮把埋在梨花樹下的酒壇給抱出來了,烏謹指著酒壇,朦朧欲醉:“小胖,給為師拿來?!?/br>“好?!币ο簺]心沒肺,看出了烏謹是借酒消愁,卻不阻止,一味讓他喝。林疏雨出門看見烏謹喝水一樣正抱著壇子喝酒,而姚溪暮在一旁踮腳看熱鬧,他忙走上前來抱下已經(jīng)喝得所剩無幾的酒壇,撫著烏謹胸口,心疼道:“師父,這樣喝酒多傷身啊?!?/br>“長恨此身非我有,無處江海寄平生?!睘踔旑澪∥〉卣酒鹕恚Φ谋瓤捱€難看:“心我都不要了,還怕傷身嗎?”姚溪暮拿起烏謹?shù)木坪J,嗅了嗅,將剩余不多的殘酒往嘴里倒,一邊喝一邊咕噥:“師父這是咋了?”“情之一字,誤盡蒼生?!睘踔斈眠^他手里的葫蘆,將他攬進懷里,拍著他的背,輕聲道:“小胖,你記住這句話,往后能躲就躲,別像為師一般?!?/br>姚溪暮不太明白,因為烏謹說的太籠統(tǒng),而且他又不知道烏謹是怎么被情所困的。即使今晚目睹烏謹喝醉發(fā)一場酒瘋,他還是認為師父是風流瀟灑的,故而不以為然。第29章青梅姚溪暮對烏謹因何為情所困十分感興趣,便抱了一壇青梅酒去找谷晴柔,期望能聽到烏謹?shù)那槭贰?/br>谷晴柔聽到他說烏謹喝醉說的一番話,倒難得沒有嘲笑,問他:“你來賄賂我,就是想知道你師父的那些小情兒吧?”“嗯嗯嗯!”姚溪暮化身小雞啄米。“那我可說了,回頭你師父打你,我可不管?!?/br>“嗯嗯嗯!您說便是,不管我。”姚溪暮迫不及待。“你師父是斷袖?!惫惹缛嵴Z出驚人。“???”姚溪暮大驚:“看不出來啊?!?/br>“當然看不出來,誰斷袖還寫臉上?”青梅酒入口微酸,之后回甜,回味無窮,谷晴柔贊道:“好酒啊,誰釀的?”“我!”姚溪暮往胸膛上一拍,驕傲道:“在鶴唳谷沒好吃好喝的,我就自己做,何四叔也喜歡我做的酒菜?!?/br>“乖娃娃,越來越厲害了。”谷晴柔摸摸他的頭。姚溪暮乘機拉住她的袖子,撒嬌道:“好晴姨,你繼續(xù)說我?guī)煾甘窃趺磾嘈涞?,跟誰斷袖了?我以前還覺得奇怪,為什么他不成親,現(xiàn)在明白了。不過我也從來沒見過他帶誰來藥廬,說來我也在江湖上行走過也沒聽說過我?guī)煾父l好啊?!?/br>“這些事難道還能天下皆知?你這娃娃也真是,難道上酒樓聽說書的把你師父的情史變成八十一回,每日說上兩回你才滿意?再說,你什么時候行走過江湖?就下山那幾個月?”谷晴柔把姚溪暮嘲諷的體無完膚,姚溪暮趕緊投降,給她斟酒,道:“好晴姨,我年紀小沒見識,出一次院門還被人貶到山里去。您可憐可憐我,別提這茬了,還說我?guī)煾父l吧!”“跟誰?我想想?!惫惹缛崤叵?,道:“他的情史說來可長了,最早他是跟他同門的師兄,兩人同時入的師門,那人年紀只比他大一個月,學藝的時候他倆你照應我我?guī)椭愕?,他師門管束不嚴,弟子們都挺自由,他和那個師兄也好了幾年,堪稱形影不離。后來他那個師兄離開師門單干,沒幾年就成親了,也就沒什么往來了。他也跟蜀山的一個劍俠好過,在江湖中也算有名,那人我都見過,白衣翩然,卓爾不群。你師父跟他一起仗劍江湖,幫他清除了蜀山叛黨,助他成了蜀山的六大長老之一。你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