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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br>“江靜深是你的義父。”李暉茂追問:“令尊是誰?你家因何被滅門?”“家父叫姚之遠,和江莊主拜在同一師門?!?/br>“怪事。”李暉茂皺了眉頭,“我聽說十多年前金陵姚都尉家是著了火才導致一家老小慘死,今日聽你這么一說,竟然是被人所殺的?”“嗯。”姚溪暮面色沉痛,閉上了眼睛:“刀砍劍刺,弓箭手在外圍,血流成河,只有我一人幸存?!?/br>李暉茂摸摸他的頭,嘆道:“你也是苦孩子呀。”他思考一陣,忽道:“小溪暮,你家在金陵,落梅山莊遠在皖南,你是怎么去的?”“我不記得?!币ο鹤齑骄o抿,“我也覺得奇怪,按說那時我才八歲,一人跋涉千里,途經(jīng)高山大川,順利到達落梅山莊,幾乎是不可能的,定然有人相送??晌业倪@段記憶好像憑空斷掉,我奶娘臨死前給我的信物到達落梅山莊之后也不知所蹤。我問過我?guī)煾福f有這樣的先例,因為有人不愿想起慘烈的往事,那段記憶就自己封閉了,我應該也是如此,所以才想不起來。”李暉茂撇撇嘴,對這理由不以為然,冷哼一聲:“什么封閉記憶,你這是被人使了攝魂術了。說不定就是落梅山莊的人做的,那個金大乘就是使攝魂術的高手,估計這事是跟你家被滅門有關,那個仇家他們也不敢得罪才這樣的?!?/br>“我早已想過。”姚溪暮苦笑著捂住自己的臉,向后仰去,甕聲甕氣的說:“但我相信他們,相信少主。他不愿意告訴我,總有他的理由,也許時機未到,也許仇人太強,連他們也要忌憚三分,我去豈不是以卵擊石嗎?”“你這自欺欺人挺厲害的呀?!崩顣熋?,拍著他的背,“別怕,往后大哥罩著你?!?/br>“那就先謝過大哥了?!?/br>“不許說這么見外的話?!?/br>第50章脫身又過了幾天,姚溪暮去潭邊撿蘋果的時候,就有些心灰意冷了,他撿了蘋果抬頭怒瞪,好像瀑布是他的仇人。瞪了還不夠,他劈手將蘋果往瀑布砸去。蘋果沒入瀑布,沒有順著水流落進水潭,而是進入了瀑布后面。姚溪暮一驚,以為是自己眼花,正準備再丟一個蘋果試試,想了想,沒舍得。蹲下身撿了一塊石頭,朝著剛才的地方,奮力丟去!石頭也沒入瀑布了,三個、四個,上下左右一連丟了八個,都進去了!瀑布后面有通道!還不小!指不定就是出口!姚溪暮喜形于色,大吵大嚷,連忙扯了李暉茂過來,將自己剛才發(fā)現(xiàn)的告訴了他。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他又撿起一塊石頭扔了進去,“看!”“喲!還真是!”說完他跟姚溪暮對望一眼,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瀑布,表情凝重,“你覺得這后面會是什么?”“出口!”姚溪暮很篤定:“你跟我不一樣,我是入了陣局破了死門,向死而生,但生門給布陣之人安排在這天仙湖底,我這才稀里糊涂來了這。你是被人關進來的,能進來,那就能出去。這前前后后都被咱們翻遍了,只有這后面沒去看過,如果不是出口會是什么?”李暉茂點點頭,“我先進去看看,如果我沒下來,你就跟進來。”話音剛落,李暉茂就一頭鉆進了瀑布。片刻功夫,他又跳了下來。“不是出口嗎?”姚溪暮大失所望。“是!”李暉茂拉著姚溪暮回了石屋,“十有八九就是!收拾收拾東西,咱們這就走!”也沒多少東西可收拾,姚溪暮的劍從來都是隨身帶著,另外就是一個小包袱,里面有十多兩銀子,還有李暉茂以前送他的珠子和白玉杯,還有就是江晚舟香囊,里面沒有香料,是半截衣袖。至于放調(diào)味粉的小瓶子,在調(diào)味粉用完之后就不知所蹤,故而沒有帶上。李暉茂就更沒什么東西了,他所謂的收拾就是將刻著的石塊統(tǒng)統(tǒng)沉潭。“舒坦!”他拍拍手,“可不能留著便宜了靈犀塘的那幫王八羔子,走吧?!?/br>收拾完畢,兩人又來到瀑布邊,一前一后縱身跳入。姚溪暮被水花沖擊了一個趔趄,一頭一腦全是水,甩甩腦袋,睜開了眼睛,他沒有猜錯,這里果真是一條通道,走了幾步,腳下是人工砌成的石階,蜿蜒向上,不知通向何方,遠處漆黑一片。正要走上前去,李暉茂一把拉住他,“且慢?!睂⑺兜缴砗螅硭斎坏溃骸按蟾缱咔懊??!?/br>姚溪暮有些感動,抓住他的手臂,“大哥,出去了你打算干什么?”李暉茂想也不想,回答道:“出去先一把火燒了他靈犀塘,再吃點好的穿點好的,把這幾年苦的補回來。等我舒坦夠了,再回頭找竺懷今這□□的好好算賬?!彼慌ゎ^,問:“你呢?”“我得找我少主去,我在這這么久了,還不知道他怎么樣?!?/br>他們陷入了徹底的黑暗,因不能視物,其他感官極度敏銳。滴答,滴答。姚溪暮聽見滴水的聲音、蝙蝠拍動翅膀的聲音、腳步聲、心跳聲、踢中的小石塊咕嚕嚕的滾動聲,回聲清脆;聞到了泥土濕潤的腥氣、草木根須混合著青苔散發(fā)出的微澀、石頭的苦氣、自己和李暉茂衣服上的汗氣……石梯斜陡,一直往上,不知何處是盡頭。“咳咳?!币ο盒睦锊话玻噲D說話打破了沉默,“大哥,你之前說你在銷愁閣買過消息?”“嗯,他們拿人錢財替人銷愁啊,不過東西要的古怪?!?/br>“我沒有錢,我最值錢的就是你送我的珠子和杯子?!彼D了一頓:“還有我的劍。”“我也猜不到宋逸之會問你要什么,去試試吧。”“也許他會看在我?guī)煾该嫔?,不收那么貴?!?/br>“他跟你師父怎么了?”李暉茂大惑不解。“成親了,昭告天下的。”“宋閣主素來疏狂放達,也倒也不算奇事。只是青陽使居然同意了?”“我?guī)煾钢赖臅r候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后來提劍追殺他來著?!?/br>李暉茂嘿嘿笑出了聲,語氣很是幸災樂禍:“那有你師父在,他不會收你太貴的?!?/br>“我也是這么想的。”道路曲折,一會兒如巨峰凸起,一會兒形勢徒轉,行至數(shù)里,一路迤邐而上,當是出口無疑。兩人沉浸在狂喜和興奮中,步調(diào)越發(fā)輕快,渾身熱血沸騰。又往上走了一盞茶的功夫,石階漸漸變寬,繞過一個彎,石階隱沒在碎石雜草間,幾道耀目的光線從前方的石縫中迸射進來。“大哥!”姚溪暮心中的狂喜興奮全部攀轉為期待緊張,連語調(diào)也帶著顫音,“咱們能出去了!”李暉茂看起來比他鎮(zhèn)靜,其實也激動的手心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