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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順著他的頭發(fā)滴落在地上,水漬點(diǎn)點(diǎn)。“溪暮……你在天仙湖底冷嗎?”姚溪暮有些摸不著頭腦,心想你怎么知道我被困在天仙湖了?他歪著腦袋想也沒想,脫口道:“不太冷?!?/br>“是我不好……”江晚舟強(qiáng)忍著,嘴唇顫抖,柔聲道:“不能來將你帶走……”他上前幾步,撫摸姚溪暮的臉頰,眼里甚至帶了淚光,“你死了也放不下,這是來怪我了嗎?”姚溪暮恍然,江晚舟這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鬼啊。他有些惱火,但又覺得好笑,正想著要怎么捉弄江晚舟。唇上一軟,竟是江晚舟主動吻了他。接著他被騰空抱起,頭昏眼花的拋到床上,江晚舟俯身沉沉的壓下來。“誒!”姚溪暮還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抓住他垂落的一綹頭發(fā):“少主,我……唔……”回答他的是江晚舟激烈的親吻——————開車大概有兩千字,詳情見微博——————第52章策馬同行兩人交疊著倒在床上,再難動彈,休息了片刻,江晚舟從姚溪暮的身體里撤出。吻了吻姚溪暮汗?jié)竦谋?,撥開他的亂發(fā),江晚舟湊上去輕吻他的眼睛,順著臉頰,一直移到了唇角。“少主……”姚溪暮艱難的出聲,毫不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沙啞,卻又柔腸百轉(zhuǎn)。他清了清嗓子,輕聲道:“我沒有死。”江晚舟將他抱在懷中:“知道了?!?/br>耳鬢廝磨間,江晚舟問他:“這么久了,你到底到哪里去了?”“我被困在了天仙湖的湖底,找了快一年才找到出來的密道?!币ο何⑿χp吻江晚舟的嘴唇,“你剛才是不是以為我是鬼?”又接著取笑:“我是鬼你也要跟我好,不怕我吸你陽氣?”江晚舟緊緊盯著他,沒有回答。姚溪暮抱住他的脖子,歡喜的語氣不加掩飾,“我又看見你了,我好高興?!?/br>_______一點(diǎn)rou渣,詳情見微博——————“睡吧?!苯碇鄢哆^絲被蓋在他的身上。江晚舟將自己清理干凈之后,輕手輕腳的在姚溪暮身邊躺下了。睡了約莫半盞茶的功夫,姚溪暮忽然睜開眼睛,在夜色中流光溢彩,哪里還有半點(diǎn)困倦。他出手如風(fēng)點(diǎn)過江晚舟的睡xue,在江晚舟綿長的呼吸聲中,姚溪暮把臉貼在他的胸口,是個(gè)依戀的姿態(tài),“少主,我這就去把我家里的仇報(bào)了,完了就來找你,咱們往后都不再分開?!?/br>說完他在江晚舟的唇上落下蜻蜓點(diǎn)水的一吻,起身穿衣。穿的是江晚舟的衣衫,內(nèi)袍外衫一件不落,衣衫上面還殘留著淡淡的草木氣息,姚溪暮認(rèn)得,這是江晚舟熏衣服特制的熏香,是江晚舟的氣味。穿好衣衫,姚溪暮上前打開窗戶,看見天邊已經(jīng)隱隱發(fā)白。他正要邁出腳步,牽扯到股間酸痛,行動不由緩了一緩。捂著后腰,姚溪暮在心中暗暗叫苦,人說久別勝新婚,果然不假,少主這次倒是盡興了,把我往死里折騰。接下來我還得趕路,我太慘了。他想了想,回到了之前的房間,決定這里休息一陣,等到少主他們走了再上路。最危險(xiǎn)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江晚舟大概不會想到自己就在他對面。姚溪暮心安理得的睡去,餓了就吩咐小二送來吃食,無聊就打開門聽樓下賣唱姑娘的小曲兒,不再邁出房門一步。江晚舟一覺醒來已經(jīng)日上三竿,身邊早已沒有姚溪暮的蹤影,他尋思著昨晚當(dāng)真是夢?可是看到滾皺的床單,又覺得不太可能,那樣清晰的觸感,激烈的抵死纏綿,姚溪暮的動作、表情、聲音,甚至是肌膚的觸感,都還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如此鮮活,絕不可能是夢。事實(shí)擺在江晚舟面前——人來過,跟他睡了一覺,沒等他醒來,自己跑了。待江晚舟看見床腳多出的衣物,而自己的衣服不翼而飛之后,更加確信這個(gè)可能。重新拿出一套衣物穿上,走出門去,他又是冷峻嚴(yán)肅的少主了。姚溪暮躲在房間閉門不出,充當(dāng)縮頭烏龜,直到兩天后落梅山莊的人走干凈了走遠(yuǎn)了才出了房門。出來嘉陽城,他朝南走,為的是去千秋山銷愁閣。他充滿了信心,沒有想過如果銷愁閣也不知道怎么辦?走在寬闊的官道上,聽著嘰嘰喳喳的鳥鳴,姚溪暮停下腳步,此去千秋山銷愁閣不下千里,沒有馬匹,走著去還不得累死?一念及此,他立馬轉(zhuǎn)身,想要去城中馬行去買一匹。“噠噠噠”,是馬蹄聲?姚溪暮循聲望去,江晚舟牽著兩匹馬,一黑一紅,正朝他走來。“少主?”姚溪暮一愣,“你沒走?!?/br>江晚舟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將紅馬的韁繩遞給他,自己翻身騎上馬背,居高臨下的對他道:“你那些鬼把戲,我見得還少嗎?”姚溪暮歪著頭,一臉無辜,表情如小時(shí)候毫無區(qū)別。只是一臉?gòu)神娴膵雰悍室呀?jīng)完全褪去,小瓜子臉的輪廓精致秀麗,美而清靈,讓江晚舟不再想擰他,只想俯身親上一口。見他一直帶著無辜的癡相看著自己,江晚舟竟然有些不敢直視,不得不移開目光:“你不走嗎?”“去哪?。俊币ο哼t疑著上了馬,與江晚舟并駕,偏頭看他,試探道:“少主?”江晚舟目視前方,輕聲道:“昨晚有人闖進(jìn)靈犀塘,照影樓、魚樂閣,還紫雨紅蓮院全被燒了,知道吧?”“哦?”姚溪暮驚道:“有這事?”他抓著韁繩輕輕搓動著,心想:大哥果真下手了呀,說燒就燒了,也不知道被發(fā)現(xiàn)沒有,會不會被追殺呢?江晚舟見他若有所思,追問:“你做的?”“啊喲。”姚溪暮夸張地?cái)[動手臂,“我哪有那個(gè)本事?”江晚舟逼視著他,姚溪暮又感到脖子后面涼颼颼的,撓了撓頭,尷尬道:“少、少主,你別這樣看著我,我瘆得慌……”“沒有做虧心事,害怕什么?”江晚舟轉(zhuǎn)移了目光,語氣柔軟了一些:“你的身體現(xiàn)在怎么樣?騎馬受得住嗎?”姚溪暮轉(zhuǎn)頭瞄他,見他一本正經(jīng),暗中挪了挪屁-股,感覺那處已經(jīng)無甚大礙,就回了一句沒事。“那就好?!苯碇蹖⑺俣确诺貌痪o不慢,方便兩人談話,“那晚來不及問你,這么長的時(shí)間,你在哪里?”“天下湖底下。”“說實(shí)話?!?/br>“是實(shí)話?!币ο捍怪^,“對不起,少主,你讓我做的事我沒有做好,是我無能?!彼载?zé)道:“又消失這么長時(shí)間,讓你擔(dān)心了。”“不必說這些?!苯碇垲D了頓,又道:“說說具體怎么回事?”“嗯?!币ο阂稽c(diǎn)頭,“那時(shí)我跟著酈修明一行人進(jìn)了客棧,客棧埋伏有殺手,我正要出手,發(fā)現(xiàn)酈修明被掉包了,那個(gè)人是易容成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