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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瞥見床上不著寸縷的少主。江晚舟讓姚溪暮這么擺了一遭,氣的要命。xue道解開之后,他立馬派出各路人手圍追堵截,誓要抓住姚溪暮。他打定主意,逮著人了先廢武功,再灌藥,用鐵鏈子拴在床上!看他還能翻出什么花樣!姚溪暮豈會不知他作何想,他回了戲班一趟,火速收拾了東西,跟班主告了別。按照江晚舟的一貫作風,他抓不到人就算了,不會找戲班的麻煩。反正去哪里也會被抓到,干脆就藏在盛元坊里頭。姚溪暮想起以前自己以前答應過江晚舟不再來盛元坊,哼,現(xiàn)在鬧翻了,偏要去。姚溪暮趁著夜色,在某處樹根底下挖出了李暉茂藏起的□□。又溜進盛元坊,將一個睡夢中的小廝劫持,打包丟進了酒窖。小廝叫阿植,生的高挑白皙,跟姚溪暮的身形相仿,也是他曾經(jīng)認識的。這時姚溪暮朝著阿植行了一個禮,恭恭敬敬道:“阿植小哥,我要借你身份一用。這些天苦了你,我會每天來給你送吃食,你就幫幫我,安靜的待在這里吧?!睂⒌静菡谘谧⌒P的身形,姚溪暮很謹慎的將自己易容成了阿植的模樣,溜回了房間睡覺。第二天一早,姚溪暮輕車熟路的干起了阿植的小廝活計。小廝活計無非是給姑娘們傳消息,幫客人們送飯,處理鬧事的。只要人伶俐,跑腿勤快,遇到姑娘客人們高興了,還能得點賞錢。過了幾天,一切風平浪靜。江晚舟沒有再露過面,好像是走了。也是,這次丟了這么大的臉,他怎么還好意思待在這里?姚溪暮想起那日的情形,捂著嘴嘻嘻笑了兩聲。笑聲還未止住,心里又惆悵起來,要說他已經(jīng)完全不喜歡江晚舟那是假的,這次捉弄江晚舟也不過是泄憤,但一想到之前江晚舟的所作所為,姚溪暮仍然覺得可恨!他靠著柱子發(fā)狠:我就不回去,你跟溫蟬衣過吧!跟你表姐成親吧!傍晚正是客人盈門的時候,姚溪暮剛從桃枝姑娘那里出來,嚼著桃枝賞的一塊糖酥餅,走到了偏廳里。迎面碰上春風滿面的金大乘帶了一個公子進來,姚溪暮遠遠瞧見那人狀貌魁梧,寬肩蜂腰,俊美非凡,是俞星野本人無疑。姚溪暮還沒有想好對策,不肯跟他打照面,趕緊把酥餅往嘴里一塞,低著頭快步躲開。正要溜出門去,姚溪暮聽到一把磁性悅耳的聲音,朝他喊道:“站住?!彼诎抵蟹艘粋€白眼,聽話的轉(zhuǎn)過身去,卻不抬頭,埋著腦袋,謹小慎微的問好:“大老板好,公子好?!?/br>金大乘不解的看著俞星野,問道:“俞公子?”第67章舊人俞星野微微偏頭,用折扇抬起姚溪暮的下巴,姿勢輕佻。姚溪暮不敢同他對視,只將眼神偏向一旁的金大乘,結(jié)巴道:“大、大老板……”金大乘看見他唇邊還未擦凈的油漬餅屑,嫌惡的皺皺眉,對著俞星野卻換成了媚眼如絲:“俞公子,這個人有何不妥嗎?”“美人?!庇嵝且俺鸫蟪藨蛑o道:“我敢說,你這個盛元坊所有的美人加起來,都不如這一個?!?/br>金大乘不可置信的盯著“阿植”平淡無奇的面容,實在瞧不出美在哪里,但見俞星野如此篤定,懷疑此人是戴了人-皮面具的,當即湊上前來細看,幸虧李暉茂做人-皮面具的手藝太好,姚溪暮易容的本事也是進步巨大。金大乘沒看出什么端倪,倒是把姚溪暮嚇得心驚rou跳,做出了大驚失色的表情,與金大乘的認知達成了一致——俞星野的眼睛瞎了。“來。”俞星野松了折扇,兜住姚溪暮的肩膀,溫柔道:“你叫什么?”俞星野和江晚舟身高相仿,但身形比江晚舟更加魁梧結(jié)實,姚溪暮這般被兜住肩膀,如同被他半抱在懷。陌生男子的氣息讓姚溪暮很不自在,身體僵硬,保持著二愣子表情:“在下叫阿植?!彼麚蠐项^,看著金大乘,求助道:“大老板,在、在下還要趕到青青姑娘那里取胭脂,可、可否……”俞星野只是兜住他的肩膀,沒有做下一步動作,看著金大乘道:“換別人去吧,我要他陪我喝酒?!?/br>金大乘狐疑的眼神在姚溪暮的身上臉上轉(zhuǎn)悠了幾圈,覺得這人也就是身段不錯,臉確實是一般。他估計俞星野是吃膩了山珍海味,要吃這清湯掛面換換胃口,也就隨他而去。這邊姚溪暮不干,扭動著身子,拒絕著:“在下蠢笨,只能干些粗活,如何能陪公子喝酒?公子找別人吧?!?/br>“哎喲?!苯鸫蟪诵α艘宦暎骸扒七@孩子,真是個不懂事的。俞公子看上你,你還敢這般推脫拿嬌,回頭仔細你的皮?!?/br>“不要啊?!币ο悍浅赖陌延嵝且暗氖滞馔?,身軀一扭三折,“在下不會喝酒……”俞星野微微側(cè)頭,撩開他耳際的一縷發(fā)絲,貼近他的耳朵,聲音極輕的說了一句:“那天我放過你,難道都不肯陪我喝一杯作為感謝嗎?”姚溪暮感到了鋪天蓋地的恐慌,以至于冷汗迅速爬上了背脊。他渾身僵硬,隔著布料,感受到了俞星野手掌的溫度。“走吧。”俞星野微微用了力,擁著姚溪暮往前走。姚溪暮忐忑不安的跟著他進了千草姑娘的尋綠苑,還沒走進廳中,已經(jīng)聽見絲竹已備,悠揚婉轉(zhuǎn),千草沙甜的嗓音唱來的曲子來格外銷魂,別有一番滋味。——這邊走,那邊走,只顧尋花柳;這邊走,那邊走,莫忘金樽酒。“妙哉妙哉?!币磺吜耍嵝且安啪従徸哌M屋子,一邊拍手一邊說道:“千草姑娘歌喉絕佳,俞某有幸得聆天籟?!?/br>見他進來,廳中原有的幾個紈绔子弟都站起身來,笑道:“俞大公子來遲,當罰酒,罰酒!”“我來遲了,理應罰酒,拿酒來?!闭f話間,千草已經(jīng)捧了酒來,俞星野連干了三杯,金大乘贊道:“俞公子果然海量?!贝蠡镉謹x掇著金大乘作陪,說是很久不見大老板,陪著喝兩杯。金大乘千嬌百媚的把眼風飛的到處都是,跟眾人賠禮道:“各位公子爺,前方還有要事,金某走不開,還請見諒。”喝了酒,金大乘吩咐千草好好招待,匆匆跑了。姚溪暮挨挨蹭蹭的往后挪,企圖把整個身軀藏在帷幔后頭,讓眾人忽略他的存在??上в嵝且皶r刻注意著他,看著他往柱頭后面躲,就朝他勾了勾指頭。“過來。”姚溪暮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總有一種要掉腦袋的錯覺。上次在他手中敗的太慘,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姚溪暮此生經(jīng)歷過三次絕望,第一次是他八歲的時候困在落梅山莊的梅林;第二次是他十八歲的時候闖入靈犀塘的九宮陣;第三次是十九歲刺殺俞太師,成為俞星野的對手。那次他能活著回去,明顯是俞星野是刻意放水了,憑借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