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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摘幾片大葉子過來?!币ο喉樖忠恢盖胺剑骸熬湍沁?。”江晚舟依言摘了葉子來,姚溪暮已經(jīng)將兔子烤上了,正轉(zhuǎn)頭來將收拾好的松雞用葉子包好,裹上一層濕泥巴。“這是干什么?”江晚舟不解。“叫花雞,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币ο簩⒐玫乃呻u放進火堆旁挖好的洞里,又把洞用土填上。他伸著泥糊糊的雙手顛顛的跑到水邊去洗干凈,又噠噠噠的跑回來,急著翻動烤著的兔子rou。姚溪暮掏出隨身帶著的小瓶子,將調(diào)料灑在烤rou上,烤rou發(fā)出“吱吱”的聲響,鮮香撲鼻,讓人垂涎三尺。江晚舟學(xué)著他的樣子,一本正經(jīng)的翻轉(zhuǎn)著,烤焦了自己手里的這只。姚溪暮接了過來,把自己烤好的兔子rou遞給他。“吃吧。”“溪暮。”江晚舟說道:“我那只焦了?!?/br>“唔?!币ο簽⒘苏{(diào)料,撕下一條,塞進嘴里,含糊說道:“就是外頭焦了一點,不妨事,不錯的?!?/br>說完他將烤rou放下,又跑去挖土坑扒松雞,敲開松雞外層裹著的脆硬泥殼,撕開葉子,雪白的松雞頓時露了出來,熱氣騰騰,香的簡直令人傾倒。姚溪暮忍著燙,將松雞撕成幾塊,挑了一只雞腿送給江晚舟。“快嘗嘗?!?/br>江晚舟看著他笑如春花綻放,眼中哪里還有雞腿,順勢握住他的手腕,傾身吻他。姚溪暮先是一愣,而后很是爽快的推開了。雞腿滾到地上。兩人對視一眼,江晚舟的眼神幽深而復(fù)雜,姚溪暮不想再看,率先移開目光,低頭把雞腿撿了起來,而后兩人就沒有交流了。姚溪暮吃了rou之后,尋找了很多細小的樹枝和干草,鋪在火堆兩邊,權(quán)當(dāng)是床。他躺在上面,和衣睡了一覺。姚溪暮扮過乞丐,困在天仙湖底時也算當(dāng)過囚徒,不覺得這有什么。但是苦了江晚舟,他從沒遭過這種罪,他才是真的嬌矜,出門一切都有人安排伺候,從沒想過會席天慕地的睡在樹枝干草上。這不干不凈的,看起來就不舒服,怎么睡得著?江晚舟寧愿在火堆旁坐一夜。姚溪暮睡了一覺醒來,迷迷瞪瞪的看見江晚舟坐在火堆旁,奇道:“你不去睡嗎?”“睡不著?!?/br>姚溪暮斜眼窺見他那邊的“床鋪”,猜到他是嫌臟,只得起身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墊在干草上,對他說道:“來我這邊睡吧,干凈的?!?/br>姚溪暮覺得他很煩,帶著一路簡直是個累贅,便想著把他哄睡了,自己跑了算了。江晚舟看見姚溪暮身上只剩了一件薄薄的中衣,怕他著涼,忙道:“快穿上,你睡吧,我守著就行?!?/br>姚溪暮來到火邊坐下:“這里能烤火,我不冷。你不睡覺怎么行?去睡吧,在野外沒辦法弄得太干凈,你將就一點?!?/br>江晚舟起身將他的外袍拉過,從后面包在他身上,順勢將他整個人摟抱在懷里,湊近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咱們一起睡吧?!?/br>耳朵是姚溪暮的敏感之地,江晚舟故意湊在他耳邊說話,就是想看姚溪暮的反應(yīng)。姚溪暮全身一顫,臉頰紅成一片,回頭看他,眼神卻是怪異而驚訝的,甚至隱隱含著悲戚。江晚舟有些心慌,卻不知該說什么,只低頭吻他的臉頰,將他抱得更緊:“好不好?”“在你心里,我不過還是個供你瀉火的通房丫頭,只要你有所需求,我就必須滿足你,是不是?”“溪暮?!苯碇鄞髣C,卻舍不得放開他,痛心疾首的解釋道:“不是,你怎么能這樣想?我們以前那樣好,為什么現(xiàn)在不行呢?”“我不愿意,你放開我?!币ο阂慌善届o,也不做無謂的掙扎,自嘲般的笑了一聲:“當(dāng)然你向來不在乎我想什么,你也可以強來,反正我打不過你,你高興就好。”江晚舟緩緩松開他,“溪暮,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既然你不愿意,我不會勉強?!彼麌@出一口氣,坐到另外一邊,斂眉看著火堆,看了一陣,又忍不住偏頭看姚溪暮的側(cè)臉,“我們說說話吧,好嗎?”“說吧?!?/br>“我有個事想要問你,你別生氣?!?/br>“你問?!?/br>“你跟那個俞星野好過了?”江晚舟試探著問道,那語氣酸的仿佛喝了一壇老醋,他知道這個不該問也不能問,但是這件事對他而言,如鯁在喉,芒刺在背,不再受理智控制,終于脫口而出,“是不是像跟我一樣,吃飯睡覺都在一起?”姚溪暮毫不震動的看著他:“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怎么沒關(guān)系?”江晚舟眼神倏然轉(zhuǎn)利,壓抑著怒火,咬牙折斷了一根柴火棍兒,惡狠狠道:“你是我的!怎么能跟別人好?”姚溪暮見狀,條件反射一般,霍然起身往后退了幾步,縮著肩膀,提防著他出手打人。江晚舟也站起身,忙丟了手中的柴棍,對著姚溪暮道:“溪暮,你別害怕,我發(fā)誓不會再跟你動手的,你別怕我。”姚溪暮驚魂未定,蒼白著臉色,搖頭道:“我不是你的……”江晚舟看著他的眼神迷惘,生怕再將他逼出癡愣的傻樣子來,又心疼又后悔,放軟了聲音哄道:“溪暮別怕,我不會把你怎么樣,快過來?!?/br>夜風(fēng)吹過樹梢,葉子撲啦啦的響動,火焰搖擺不定,煙塵四起。“我也有一件事要問你?!币ο赫驹谠貨]有動,他遠遠凝視江晚舟,恢復(fù)了鎮(zhèn)靜,輕聲道:“那夜在松林,我阻攔你,若是沒有他出手幫我,你是不是真的會殺我?”“唉——”江晚舟懊悔地捂住臉,此事幾乎成了他的一塊心病,每每在噩夢中醒來,都會讓他痛徹心扉。不提也罷了,偏生被姚溪暮這么光明正大的拋了出來,頓時心痛的如同被揪做一團,“我以為你了解我,我是惱怒你阻擋我,我怎么舍得……”“我以為你舍得?!币ο何⑽⒁恍?,開玩笑一般說道:“從小到大挨了你多少打,我怕了,真的怕。若是你對我像對溫蟬衣那般,或許我就不會有這樣的疑惑?!?/br>“溫蟬衣?”江晚舟一愣:“提他做什么?”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緩緩說道:“你總說我對他好,其實不過是他說話比較有見識,我跟他就說的比較多,他不會武功,我當(dāng)然就不會跟他打架,我對他沒什么的。當(dāng)初派你去刺殺俞太師,也不是單單是為他報仇。我沒有告訴你,只是怕你心里有負擔(dān),不能夠放手去做。原來是打算在你得手之后再告訴你,好讓你高興一番,但是你失敗受傷,我自然也是不敢再提。”江晚舟感受到他與姚溪暮之間仿佛隔著一段聚散離合的惆悵,舊病不愈,快成頑疾,又輕聲說道:“是我當(dāng)時沒有考慮周全,怠慢了你,總是讓你傷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