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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空微微搖頭,卻也跟著一笑,說道:“像姑娘這樣意志堅定的女子十分少見,少則半年,多則一年,姑娘應(yīng)當(dāng)就可恢復(fù)如初?!?/br> 李凝聽了有些高興,卻不知是高興自己可以恢復(fù),還是被夸贊意志堅定了。 了空存心想讓她心情放松,又道:“到時我傳姑娘一門輕功,一門借力心法,只需稍學(xué)些拳腳,日后姑娘行走江湖也有了自保之力,方算我結(jié)清因果。” 李凝說道:“明明、是我……給大師,添麻煩?!?/br> 李澈瞥了空一眼,說道:“這和尚說得沒錯,佛家講究因果循環(huán),他險些害你癡傻一生,如今能好是你運(yùn)氣,就這樣還要被耽誤一年青春,不讓他還了這份因果,你也是在難為他?!?/br> 李凝有些為難地看了看了空,見他面上并無不悅之色,知道李澈說的大約是真的,只好點(diǎn)了點(diǎn)頭。 李澈本是為剃度而來,出了這種事,別說剃度,就是凈念禪院他都不想住下去了,但李凝的后遺癥十分嚴(yán)重,幾乎到了半日不見人就頭疼欲裂的地步,想走也走不了。 李澈最后拿出十塊金餅,折合五十兩黃金交給寺內(nèi)知客僧主,便算是租住了。 雖然從前沒有過租住在凈念禪院的例子,但禪主同意了,知客僧主自然沒有別的話說。 李澈這幾天心情不好,外面又一直在下雨,他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大夏多干旱,祈雨人的地位有時還要高過禹師,但李澈就是很不喜歡下雨的天氣,可老天爺就像是要和他作對,他心情越是不好,外面的雨下得就越大。 他只是在窗前站了一會兒,一回頭就見那個賊和尚伸手給自家meimei搭脈,他連忙上前想掰開那只手,了空卻已經(jīng)不緊不慢地將手收了回去。 李凝眨了一下光彩燦爛的眼眸,說道:“我說、我已經(jīng),好多了吧?” 了空微微一怔,抿著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 李凝又笑道:“如果、不是、了塵大師說,我還真……不敢、不敢相信大師,已經(jīng)五十歲了?!?/br> 了空輕咳了一聲,視線從李凝含笑生花的面容上移開,聲音微微有些發(fā)飄,“并不是……五十歲?!?/br> 李凝又眨了一下眼。 了空輕聲說道:“我?guī)熜至?xí)慣計整歲,我今年四十六歲,生辰還沒過?!?/br> 李凝忍不住輕輕一笑,滿室生輝。 李澈看了一眼手邊的瑤琴,忽然覺得下雨天,琴和賊和尚的頭更配。 第13章 大唐兩條龍(13) 寇仲徐子陵和跋鋒寒三人在山頂守了多日也沒有找到適合下手的時機(jī)。 和氏璧那樣一件能引動持有之人周身氣機(jī),帶在身上久了會導(dǎo)致走火入魔的異寶,那個大和尚揣著跟玩似的,算來算去,那日徐子陵在酒館遇到師妃暄,竟然算是最好的下手機(jī)會。 寇仲不甘心。 徐子陵思慮許久,沉吟著說道:“或許我們可以放棄在凈念禪院下手,師妃暄總要將和氏璧交給李世民,待到那個時候,和氏璧在李世民手里失竊,這怕也算不得天命所歸了。” 寇仲早就想過,當(dāng)下?lián)u頭道:“慈航靜齋那幫臭婆娘想出這樣的法子替人造勢,必然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和氏璧交給李小子,就算我們之后偷來的是真貨,他們也有一百個法子封鎖消息,慈航靜齋和我們說的話誰更可信?” 這是一個不需要問的問題。 跋鋒寒說道:“這么說來,我們豈不是一點(diǎn)機(jī)會都沒有?” 寇仲咬牙,說道:“誰說沒有?凈念禪院的賊禿可以替師妃暄護(hù)寶,卻不能代她將和氏璧送給李小子?!?/br> 這便是準(zhǔn)備搶師妃暄了。 徐子陵覺得有些過于冒險了,但他什么都沒有說。 一世人,兩兄弟,性命其次。 跋鋒寒本就是為生死歷練而來,故而也不覺得寇仲的決定有問題。 三人有志一同,決定等和氏璧離開凈念禪院再下手。 兩日之后,了空將和氏璧交給師妃暄。 師妃暄對和氏璧并不陌生,說到底和氏璧雖然被出借給寧道奇三年,但在這之前,作為慈航靜齋的歷代供奉的至寶,她比齋中任何一個弟子都要熟悉。 她如今不過雙十年華,卻擁有一身絕強(qiáng)武功,甚至只差一步就能修煉到慈航劍典里傳說中的劍心通明境界,離不開和氏璧的輔助。 但和氏璧的氣機(jī)極不穩(wěn)定,就算每次練功都有師父在一旁護(hù)持,她也還是受過幾次暗傷,甚至有一次差點(diǎn)走火入魔,故而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和氏璧的特性。 寧道奇隱有天下第一人之勢,卻也被和氏璧所傷。 但這次入手,她立刻發(fā)覺和氏璧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 柔和,寧靜,宛如春風(fēng)的氣機(jī)將她整個人包裹。 師妃暄有些震驚。 以她如今的心境,絕少出現(xiàn)這種情緒,但這實(shí)在不容她不驚訝,和氏璧詭異多變,她在慈航靜齋近二十年都沒遇過幾次它“心情”好的時候。 師妃暄對了空行了一個佛禮,感慨道:“禪主佛法高深,妃暄佩服。” 了空搖搖頭,卻沒再說什么,只道:“寺內(nèi)武僧隨行一百,我與四位護(hù)法僧和妃暄同去,必不令和氏璧有失?!?/br> 師妃暄沒有意外,倘若十年之約只為了讓凈念禪院護(hù)持和氏璧幾日,那才奇怪。 李凝和李澈隨行。 這也是件沒有辦法的事情。 李澈起初不知道凈念禪院里的和尚要出去做什么,了空向他簡單解釋了一下和氏璧的事情,并沒有談及和氏璧未來的主人,他本身就不關(guān)心這種世俗之事。 原本只帶上李凝也就可以了,但李澈根本不可能讓這個和尚和meimei同時離開他的視線,故而也要一起去。 臨行的時候,李澈翻出一塊不透風(fēng)的厚實(shí)布料來,要把李凝的臉蒙起來。 李凝不覺得遮掩容貌有什么不好,但她是真的不喜歡蒙著頭臉喘不過氣來的感覺,情緒隨之低落下來,連可以進(jìn)城玩的喜悅也少了一些。 了空忽然開口道:“不用?!?/br> 李澈正給李凝系腦后的布結(jié),奇怪地問道:“你說什么不用?” 了空道:“不用蒙面?!?/br> 李澈反應(yīng)過來,眼前這個大和尚雖然在他面前任打任罵從不吭聲,但那是因?yàn)樗鲑\心虛,就不算凈念禪院的實(shí)力,大和尚本身也算是江湖絕頂高手了。 他想了想,半點(diǎn)不心虛地說道:“行吧,那就聽你的?!?/br> 李凝取下蒙臉的布料,心情再度愉悅起來,忍不住微微側(cè)了一下視線,看了一眼了空,又連忙低下頭,嘴角卻是輕輕上揚(yáng)的。 眸光流轉(zhuǎn),笑靨生花。 了空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看她。 凈念禪院都是剃度的和尚,李凝不好走在他們中間,更不能跟在了空身邊,只能和李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