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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也必然是世間少有的美人。 對李澈點頭哈腰的人更多了。 李澈一點都不開心。 自家妹子剛及笄,他并不急著找妹婿,論身家地位,把此間英雄挨個篩,也篩不出比上一個糟心妹夫更強的,論人品學(xué)識,能入他眼的人不多,還都有家室,更別提李凝還是一團孩子氣,一提婚嫁就蔫蔫的,顯然對男人已經(jīng)有了陰影。 李澈并不想逼迫她,他從來也不覺得女子到了年紀(jì)就一定要嫁人,好婚事從來不怕晚,更何況就算自家妹子一輩子不嫁人,難道他還養(yǎng)不起了? 對著半個書院點頭哈腰的同窗,李澈只覺得糟心。 更糟心的是有些同窗已經(jīng)不滿足于sao擾未來大舅哥,而是聘請媒人上門說親,而經(jīng)過媒人一張嘴,李凝的名聲傳遍了附近州府,有一回李澈回來得晚了,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才知道是自家被踩斷的門檻。 李澈更覺得糟心了,盤算著等開春之后換個地方住。 楊虛彥比他還糟心。 書生慕美人名聲,至多寫兩首酸詩托個媒人上門,少有被拒絕了之后還沒皮沒臉的,畢竟真正見過李凝面的也只有李澈那天請回家喝酒的三個同窗,但江湖人就不一樣了,世道越亂,越是有人無法無天,明面上的媒人只要打發(fā)了就好,背地里想來偷香竊玉的,只能用另一種法子打發(fā)。 楊虛彥面無表情地收回還不曾沾血的劍。 兩具尸體同時倒地,發(fā)出輕微悶響。 這是他守在這里起,殺的第五十三和五十四個人。 殺人容易拋尸難。 從第十個起,楊虛彥就不把人往城外荒地里扔了,而是直接拖遠(yuǎn)了棄尸,導(dǎo)致李凝每天晚上都提心吊膽,生怕李澈命不好撞見那連環(huán)殺人作案的惡徒。 之前的死者總查不出身份,直到后來青山書院也死了兩個學(xué)生。 青山書院的學(xué)生人人自危,李澈得以每天傍晚提前放課,然后……李凝每天要學(xué)的字從十個增加到了二十個。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日報: 【溫硯浮生:噗哈哈那個說讓外面大狗子流口水的姑娘也太可愛了吧好形象啊,男的真的很像大狗子】 【我不好吃:就算互聯(lián)網(wǎng)并非法外之地 我也兩個都可以!嘻嘻嘻哦嘻嘻】 【浮云一舟:兩兄妹我都要!??!一雌復(fù)一雄,雙飛入我床?。?!】 【禁欲個鬼?。阂淮茝?fù)一雄,雙飛入紫宮。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都要】 【尋暖:我知道啦,這就是大大上篇里留下的寶藏男孩們?。?!這個單元男主肯定是能屈能伸的楊虛彥小哥哥】 【豆包豆餅:咋說呢,感覺外面的情況就像在刮臺風(fēng),meimei哥哥就像是臺風(fēng)眼,都是為了meimei在搞事,然鵝這兩一點沒得感覺,腦補一下就是周圍都在胸口碎大石了,他倆或許還能為了好吃的飯菜多吞一碗大米飯】 【賀蘭尋:想不到凝妹子居然是學(xué)渣】 【路人甲:嗚嗚嗚,兄妹兩個一定要相依為命一輩子,沒人配得上他們?。?!】 第20章 大唐兩條龍(20) 嶺南的冬天不僅不冷,而且短得很,年關(guān)剛過沒多久,李凝就換上了薄衣。 楊虛彥那天鬼使神差地隱匿在暗處看她換了好幾件衣裳,最后歡歡喜喜地穿上了顏色最鮮艷的紅衣。 佳人紅衣,艷色無雙。 楊虛彥其實一直很不能理解李世民一個頗有些心計手段的年輕雄主為什么對一個女人如此割舍不下,連折了那么多高手都不肯放棄,但現(xiàn)在楊虛彥忽然就懂了。 就像慈航靜齋,表面上冠冕堂皇,做的是陰癸派那一套,卻總有無數(shù)俊杰為之折腰,他從前覺得可笑,但如今忽然發(fā)現(xiàn),英雄最難過情關(guān),能輕過的情關(guān),只能是美人還不夠美。 倘若昔年的梵清惠碧秀心有李姑娘一半的美,折了天刀,惑了邪王,大約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至少如今,他的那些陰暗的算計想法,已被磨滅了大半。 美人在閨閣,能窺見的也就楊虛彥一個,換上春衫的李澈卻是處處可見的風(fēng)景,李家兄妹搬來嶺南也沒有多久,李澈的名聲卻是很響了,嶺南民風(fēng)開放,多的是適齡少女大膽求愛,有些家里兄弟在青山書院讀書的,更是能把情詩塞進李澈的書簍里。 對比給meimei擇婿的糟心,面對追求自己的少女,李澈就要寬容得多了。 但他仍然不打算考慮。 在大夏,男子成婚的年歲一般在二十歲向后,一是他還沒到考慮婚事的年紀(jì),二是他一直覺得婚事應(yīng)當(dāng)慎重,單單只靠容貌維系的喜愛很難長久,他不在意未來的妻子容貌如何,但若她只是慕他容貌而選擇和他成婚,總有一天他會變老變丑,到時她又當(dāng)如何自處呢? 那些塞進書簍里的情詩,李澈一封都沒有回應(yīng)。 同窗林契很是羨慕,羨慕得都要流口水,不住地跟李澈感嘆,“上次是周氏的三小姐,上上次是宋閥的旁支小姐,這次更了不得,是獨尊堡解家的小姐,咱們宋閥四小姐的小姑子,李兄,你真一個都不動心啊?” 李澈吹開火折,把書簍里兩封信函一起燒掉,說道:“其他人也就罷了,這三位小姐不可能委身嫁我,倘若我循著信真去了什么地方,八成的可能是落進別人的陷阱?!?/br> 林契沒想到還有這一茬,不過仔細(xì)想想也確實有這個可能,李澈這小半年的時間在書院里可謂是出盡了風(fēng)頭,他本就聰明,學(xué)什么東西都是一通百通,更可氣的是還有過目不忘之能,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樣對待長得好看的人無條件討好,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見過李澈家里的妹子,意圖做人家妹夫,更多的是嫉妒。 見林契一副恍然大悟又隱帶幾分同情的臉色,李澈忍不住笑了笑,他不大喜歡和人打交道,但也許是林契好糊弄的樣子和自家妹子有些相似,他倒是還能忍受,以至于和他做了半年的朋友。 其實還有話,李澈并沒有說出來,情信全是假的不大可能,那些什么周小姐宋小姐解小姐,里面至少也有一兩個是真的,只是他先前說得也很明白,這些貴女不可能委身嫁他,那么如果信還是真的,她們做的是什么打算,就很明顯了。 李澈遇事從來喜歡往壞處想,但事實證明越壞的事越有可能發(fā)生。 比如解小姐的信就是真的。 說來實在是件湊巧的事,宋閥閥主宋缺和獨尊堡主解暉是結(jié)拜兄弟,幾年前宋閥四小姐宋玉華與獨尊堡少堡主解文龍成婚,兩家正式結(jié)為聯(lián)盟,后來宋缺轉(zhuǎn)而支持寇仲,使得宋玉華陷入一個尷尬的境地,按理在這樣的情況下,解大小姐不可能踏入嶺南地界。 然而解大小姐自小受盡寵愛,做事隨心所欲,宋玉華和獨尊堡關(guān)系尷尬,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