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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紙正睡在她頸窩,發(fā)出小小的呼嚕聲。 外間有丫鬟守夜,聽見李凝穿衣的動靜,連忙就有人來要服侍她穿,李凝連忙搖搖頭,輕聲說道:“我房里不要人伺候,你們出去吧?!?/br> 兩個丫鬟對視一眼,恭恭敬敬地出去了。 宋傳白送人過來的時候沒有想太多,只覺得李澈沒有合用的人手,雇外面的人又容易良莠不齊,他送來的人卻有自己的想法,尤其是丫鬟,昨日傍晚初見李澈就有不少人起了心思,尤其是自恃美貌的,怎么想都覺得自家大公子把她們送來別有用意,昨天夜里,幾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美貌丫鬟光是為了伺候李澈更衣就吵過幾架撕過頭發(fā)。 而李凝這里,來的都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人,而這種人通常都很聰明。 比如剛才出去的兩個丫鬟都覺得這肯定是大公子看上的人。 宋傳白就沒有想這么多,他滿心滿眼都是李澈,李澈一到,他就抓著他的手不放,解釋了一通近來的情況。 李澈從前沒有過當(dāng)人謀士的經(jīng)驗(yàn),聽完宋傳白的話,又聽了薛翊的補(bǔ)充,覺得實(shí)在沒什么需要指正的地方了,一切都在正軌上,薛翊和其他的幾個謀士只是手生時間有些久,一旦有正事做,幾個人一商量就把事情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但宋傳白的眼神太過熾熱,熾熱得像是他不說點(diǎn)什么,這手就不肯松開似的。 李澈認(rèn)真地想了想,說道:“戰(zhàn)事方面薛先生說的很對,我們的確沒什么時間了,一定要在寇仲回援之前打下梁都,這樣進(jìn)可攻退可守,寇仲想要拿回地盤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此外,宋閥主那里需要做好萬全準(zhǔn)備,倘若大公子不能對宋閥主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薛先生也無法說服宋閥主,最后仍舊像當(dāng)年一樣結(jié)果,那一切就都完了?!?/br> 宋傳白也很清楚這一點(diǎn)。 李澈又道:“天下至親無非手足與夫妻,宋二爺如不肯幫忙轉(zhuǎn)圜,夫人那里……” 宋傳白苦笑道:“我爹曾親口對寇仲說過,他娶丑妻是為了不讓女色耽誤他的武道,我娘溫婉賢淑,奉他如奉天神,無非長相不如人意,便要在小輩面前被如此羞辱,即便我娘去求他,他又怎么會把她放在眼里?何況為人子女,我又何忍讓她為我去受委屈?” 李澈一驚,實(shí)在沒想到名震天下的宋缺竟然是這樣的人。 宋傳白點(diǎn)到即止,并沒有再多說什么,李澈琢磨了一下,說道:“為今之計(jì),只有讓宋閥有口難言,與我們扯不清干系了?!?/br> 臨到中午的時候,軍中戰(zhàn)旗全部換回嶺南旗,少帥軍的俘虜被壓上刑場,不肯投降的全部斬首,當(dāng)日午時,大部分俘虜跪地投降,剩下的數(shù)千人一起被處死,血漫菜市,尸橫如山,首級用麻繩掛在城頭上,高高低低,遠(yuǎn)遠(yuǎn)望去,全然一副人間煉獄景象。 這年頭戰(zhàn)亂不休,大多數(shù)的起義軍都是今天換這家旗明天披那家皮,除了戰(zhàn)損,很少有殺俘的事情。 一旦開了這個口子,宋閥就算是殺了宋傳白,也沒法和寇仲再保持盟友關(guān)系,寇仲以民心起家,絕無可能為此壓上老本。 這是一步臭棋,用聲譽(yù)換生機(jī),然而這也是一步好棋,最好的結(jié)果是宋閥被逼無奈支持宋傳白,最壞的結(jié)果也是宋閥和寇仲鬧翻,令宋閥不能再無底洞似的倒貼寇仲,就算宋傳白被收回兵權(quán),再過幾年天下更亂,嶺南遲早被拉入戰(zhàn)局。 提議是李澈提議的,事情是薛翊督辦的,李澈只在宋傳白那里喝了半盞茶,吃了兩個新鮮的果子,薛翊四十來歲的人了,當(dāng)天卻是腿軟著被人扶回了家宅。 三個女兒昨日聽聞李澈要到了,最小的十歲,最大的十六,個個張著脖子在家里等,就盼著自家爹爹能把人帶回來讓她們飽眼福,見只有薛翊一個人回來,三張俏麗的小臉上滿是失望之色。 薛翊緩了很久才緩過氣來,對自家三個女兒嘆道:“你們想嫁什么樣的郎君爹都可以替你們籌謀,但李澈這個人,若成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若不能成,尸骨無存啊?!?/br> 三個女兒一時都被驚住了。 李澈剛吃完晚飯。 宋閥的廚子做菜極為講究,即便一時半會兒很難找到好食材,一桌菜也做得極為豐盛漂亮,李凝平日里飯量不大,也吃了一碗半。 李澈仍舊是一個淺口碗,一口菜一口飯,還喝了一盞茶。 李凝問道:“那個大公子一早上就把你叫去,做什么了?” 李澈想了想,說道:“沒什么大事,一點(diǎn)麻煩,我現(xiàn)在才知原來大公子的處境那么艱難,先生真的害苦了我?!?/br> “宋閥那么大的家業(yè),就算爹不疼娘不愛,也比我們過得好,有什么艱難的?!崩钅÷暤睾吡艘宦暎f道:“我看你就比別人難多了,成日里把自己累得像條狗,你看看,鎮(zhèn)紙臉上的rou都比你要多?!?/br> 李澈原本是想笑的,然而看了看李凝腳邊的鎮(zhèn)紙,一低眼就對上一顆圓乎乎的貓頭,他驚道:“我還沒注意呢,它的臉怎么圓成這樣了?” 貓難道不都是那種尖尖臉瘦巴巴的樣子? 李凝卻喜歡極了鎮(zhèn)紙的樣子,費(fèi)力地把它抱了起來,捏了捏它的臉頰,笑眼如彎月,道:“連只貓的日子都比你過得舒心?!?/br> 李澈搖搖頭,說道:“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只是趕路太累了,歇幾天就好?!?/br> 李凝見他說得認(rèn)真,倒也相信了幾分,只是還沒等心落回去,外頭有人通傳,說是大公子派人來,要請先生過去一趟。 李澈走了。 李凝揪揪鎮(zhèn)紙的貓臉,嘆了口氣,眉尖微蹙,宛若西子捧心,動人至極。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日報: 【如是:誰都配不上仙女,只有哥哥才可以】 【荼靡:你們激起了我看原著的好奇心,蘇夢枕真有那么好?】 【禁欲個鬼?。浩炔患按胨瘶侵鳌?/br> 【大橘為重:什么時候讓李凝談個甜甜的戀愛 要器大活好啊 不要像夏帝器大有什么用 活不好毀全部啊】 【淡淡藥香:哥哥:管你們腥風(fēng)血雨,與我有何關(guān)系,我就喝了喝茶,聊了聊天而已,什么都沒有干~】 【阿檸:好看的人穿塑料雨衣就像穿高定,哥哥穿不合身的寬袍子也如魏晉名士,很合理!】 【大大今天更新了嗎 :宋缺真的是…從宋缺開始,一家祖?zhèn)鱾涮?,爹拿嶺南去成就梵清慧,女兒倒貼嶺南去幫寇仲,如果不是李家不可能把大小姐嫁給寇仲的話估計(jì)送了資源還是白搭,人家心里還住著那個白月光,說得好聽叫深情,說的不好聽就是熱臉貼冷屁股,感動了自己,幸福了別人】 【再改名就是狗 :哈哈哈,有人說三姑娘像狗那個,很有畫面感了】 【山茶與貓:預(yù)感到鎮(zhèn)紙喵以后胖成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