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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溫文已經(jīng)有妻子了。 但她想了想,并不覺得自己理虧,看著溫柔道:“溫公子奉命保護我兄長,我兄長又請他來保護我,僅此而已,我和他之間沒有半點私情,我之前不知溫公子有家室,日后一定避嫌,如果姑娘覺得不妥,我也可以寄書一封,請洛陽王再換一位護衛(wèi)人選?!?/br> 李凝說完,也無法再忍耐下去,按住溫柔的肩膀,把她朝門外推了推,合上院門。 溫柔拍了一會兒門,到底怕真驚動了溫文,不多時也匆匆離開了。 李凝的思緒其實有一些亂。 她已經(jīng)不是人事不知的小姑娘了,離開大夏之后,她和李澈在隋末待了也有十幾年時間,雖然沒再嫁人,但該懂的她也懂了,隋末畢竟是個亂世,就像李澈說的,稍有些本事能入眼的男人,不是花心薄情就是早有家室,她不嫁人也只是沒遇到合適的,和溫文相處的這些日子,她雖然沒動那方面的心思,但不可避免地覺得溫文是個不錯的男人。 李凝從來不是個自作多情的人,如果不是溫文處處表露出愛慕之意,她是很難察覺到的。 李凝仔細地回想了很久,發(fā)覺自己確實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舉動,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溫文中午來時,立刻就發(fā)覺了氣氛不同以往。 他面色變都沒變,一切照常,李凝起初有些不大自在,過了一會兒才習慣了些,放松下心情在院中練刀。 溫文仍舊煉毒,只是比往常多了一句輕輕的話,“再有三天,沾衣香就能配齊了。” 李凝嘴角才揚到一半,忽而想起了什么,硬生生收斂住,應了一聲。 溫文垂下眸子,不再開口。 臨到傍晚,李凝帶著玉刀去了玉塔,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她剛走到玉塔下,蘇夢枕也剛好帶著楊無邪從玉塔中走出來。 蘇夢枕看了看她,說道:“樓中有些事務需要立刻處理,姑娘先進去等我一會兒?!?/br> 李凝搖搖頭,說道:“我可以在外面練一會兒刀。” 蘇夢枕點了點頭,正要離開,忽然聽李凝說道:“樓主多帶件衣裳吧,昨天夜里下了一場小雨,天已經(jīng)涼了,在屋里還好,出去過一會兒就冷起來了?!?/br> 李凝看了看蘇夢枕身上那單薄的衣裳,只覺得蘇夢枕這一趟出去回來就得咳上好幾天,耳朵立刻一嗡,實在有些忍不住提醒他。 蘇夢枕一頓,看了楊無邪一眼。 楊無邪起初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隨即腦子一個靈光,連忙命人回去取件厚實的大氅來。 實在不怪楊無邪,蘇夢枕武功高深,有內(nèi)力護體,即便身體不好,時??人?,在穿衣吃飯這方面還是比較像正常人的,這會兒天剛涼,李凝倒是知道把自己穿得暖暖的,但大部分人都還沒翻出秋裳來。 蘇夢枕的目光落在李凝握刀的手上,旋即收回,輕聲說道:“這是短刀,比較輕省,握刀時應該向后一些,使力方便?!?/br> 李凝試了一下,先前用楊無邪的刀不僅長,而且重,所以她習慣向前握刀,保持平衡,如今換了一下位置,才發(fā)覺確實更好使力氣了。 她收了刀,才對蘇夢枕笑道:“真的是這樣,多謝樓主指點!” 蘇夢枕嗯了一聲,取大氅的人還沒回來,李凝猶豫了一下,小聲地說道:“還沒謝過樓主贈刀……” 蘇夢枕說道:“不用謝我,這也在令兄的人情里?!?/br> 說話間取大氅的人回來了,蘇夢枕對李凝點了點頭,披了大氅,帶著人離開了。 一走兩個時辰。 李凝練刀練了一個半時辰,歇了半個時辰,又困又倦,原本是想離開的,但又覺得這也算是她正式學刀的頭幾天,蘇夢枕原本就有些惱她了,不好再給他留一個偷懶的壞印象,即便夜色已深,也還是等在玉塔外面,歇一會兒練一會兒,練一會兒歇一會兒。 守衛(wèi)玉塔的護衛(wèi)多費了一些燈油,把平日里遇到喜慶事情才會點的燈籠都點亮了,照得玉塔前一片暖融融的燈火光亮。 照得回來的蘇夢枕也是一怔。 習武之人夜視如白日,多少次夜半回玉塔,等他的都只是塔前兩盞長燈,他也早就習慣了,可真有那么一天,滿室燈火照歸途,心中的感覺仍舊是不一樣的。 李凝擦了一把頭上的汗,回過頭來,正見蘇夢枕一個人影影綽綽站在暗處,她不大看得清他面上的神情,只覺奇怪。 蘇夢枕醒過神來,收斂了心緒,走到燈火亮處,才輕聲說道:“你一直沒走?” 李凝已經(jīng)練了快兩個時辰的刀,生怕蘇夢枕還要誤會她偷懶,連忙說道:“我一直在這里練刀,只歇了一小會兒。” 她看向守衛(wèi)玉塔的那些護衛(wèi)。 燈火映照著她美得不似凡人的臉龐,那雙眸子竟比天上的星辰還要多幾分光彩,饒是面對蘇夢枕,玉塔護衛(wèi)也急忙地替她作證。 蘇夢枕笑了一聲,他的笑總是很輕很輕的,因為他一笑總會咳。 李凝眨了眨眼睛,見他應該是信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蘇夢枕笑完,咳了好幾聲,只是這一次的咳嗽不像以往那樣令人難受,也是很輕很輕的,就像他那個很輕很輕的笑。 蘇夢枕咳完,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這一次的血也比以往少了很多,他對李凝說道:“再有下次,姑娘就進去歇息吧,我要是回來得晚了,姑娘可以自行回去?!?/br> 李凝連忙點點頭。 蘇夢枕想了想,又道:“今早溫柔的事情我聽人說了,六分半堂的事情并沒有她想得那么兒戲,二弟不去見雷純,是怕中了六分半堂的離間計,近來金風細雨樓有大動作,六分半堂坐不住也是應該的,二弟早就和她解釋過,但她不肯聽,她是溫家的人,從小被寵慣了……” 李凝還當他要說和白愁飛一樣的話,她也實在不想再聽了,連忙說道:“我知道,我只是一時氣惱才把她趕出去的,下次我一定躲著她走,不會再惹她了?!?/br> 蘇夢枕有些驚訝地看了看她,旋即笑了,說道:“姑娘想到哪兒去了,我是說,她從小被寵慣了,脾氣也大,如果她下次再來找姑娘麻煩,姑娘該教訓就教訓,不必顧念什么,不說事情本就是她的過錯,洛陽王又欠過令兄人情,單是我金風細雨樓,也沒有讓客人受委屈的道理?!?/br> 李凝也驚了一下,她沒想到蘇夢枕作為溫柔的師兄,說話竟然這么公正,她立刻就想到總是讓她體諒忍讓溫柔的白愁飛,不由得輕輕地哼了一聲,小聲地說道:“我還當這里所有人都偏著她,寵著她呢?!?/br> 蘇夢枕輕咳了幾聲,聲音也跟著小了一些,眸子里竟帶著孩童的天真之色,說道:“她又不討人喜歡,我為什么要偏著她?我才不偏著她?!?/br> 李凝忍不住笑了起來。 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