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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個瞧不上大夏的那個皇帝妹夫,但人家也是少年登基御宇四方,是個不折不扣的實權(quán)天子,同樣是做妃,他豬油蒙心要把meimei嫁給一個妻妾成群,庸碌無能,沒有半點魄力的人? 趙佶不是個強買強賣的君王,除了正妻,他不興賜婚這一套,叫來李凝確實也就是看看,趙桓倘若滿意,也是他自己去登門下聘,李澈同意了才能交由宮里辦理娶妃事宜,故而李凝是一頭霧水地被叫過去,一頭霧水地又回來了。 李澈歸京之后,收到了許多拜帖,但三五日之內(nèi)并沒有立刻來登門拜訪的人,這也是官員之間的禮節(jié),畢竟一路奔波,按理連早朝都可以緩上三日再去的。 李澈心安理得地在家緩了三日。 這三日里,蘇夢枕料理了金風細雨樓的家事,白愁飛不僅沒有逃,反而就在青樓的座椅上等著蘇夢枕,蘇白一戰(zhàn)不曾有外人插手,一戰(zhàn)過后,白愁飛身死,蘇夢枕重傷。 白愁飛死得很不甘心。 他本想用自己的命來換一個和蘇夢枕同歸于盡的名。 但蘇夢枕沒給他這樣的機會。 蘇夢枕就像爐灶里的一點火光,明明十分微弱,卻總也不肯熄滅,他不僅熬死了雷損,也熬死了白愁飛。 李凝聽聞蘇夢枕被白愁飛重傷,第一時間就要去看他。 李澈正在煩心太子趙桓的事情,也樂得讓李凝離開汴京城暫且避避風頭,也沒怎么過問就讓李凝去了。 李凝走后一日,趙桓請了樞密使上門為他保媒說親。 這也是經(jīng)過一番考量的,李澈的身份地位擺在這里,派身份低于他的有損太子威嚴,而身份高過他的,宰相蔡京與李澈交惡,武官里的第一人樞密使童貫和李澈不熟,身份卻是足夠的。 李澈如果不是比較有涵養(yǎng),就把童貫打出去了。 他萬萬沒想到趙桓居然連個側(cè)妃位置都沒打算給,這也不恰當,趙桓的意思是等生了孩子之后不論男女,都可立即晉升側(cè)妃。 李澈想也沒想,一口回絕。 童貫勸他,“太子身份貴重,兩位側(cè)妃都是公侯府邸出身,大人新晉公位,卻也要低上一頭,太子的承諾已經(jīng)夠重?!?/br> 李澈還是回絕。 童貫還待再勸,卻不想一向以溫潤君子著稱的三司使李澈深吸了一口氣,忽然暴起,抄起身側(cè)茶幾就砸向了他。 第45章 黃昏細雨紅袖刀(20) 童貫被砸得很懵。 在他看來, 替太子保媒是件極好的差事, 尤其他和蔡京之間的合作關(guān)系瀕臨破裂,借著這個機會和李澈搭上線更是一件好事, 至于什么李澈的meimei, 在他看來不過是個添頭。 大宋自有國情, 趙氏有祖宗家法,對外戚管制極嚴,有“外戚不掌文資,從武不掌兵權(quán)”的說法, 僅限皇后外族, 仁宗時龐太師權(quán)傾朝野,女兒和仁宗也算青梅竹馬,感情甚篤,卻也只是貴妃。 就算太子沒娶正妻, 李澈的meimei也做不得太子妃,至多是良娣,也就是大夏所稱的側(cè)妃, 否則就是拿李澈的前程開玩笑。 太子的承諾在童貫看來確實很重了,要知道太子妃娘家不顯,兩位良娣卻都是高門貴女, 一位是國公嫡孫女, 一位是太子太傅之女,一個身家貴重,一個青梅竹馬, 太子承諾給一個良娣之位,就必須要從這兩位良娣中挑一個犧牲,這等薄情寡義的事自然沒法立刻就辦,而等李凝有孕至少一年,這一年中貶謫一個良娣,再以生育有功的說法讓李凝上位,就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事實上如果不是李澈這次大勝而歸,這等好事還輪不到他,要知道三品的太子良娣之下六位四品良媛,蔡京之女占了三個呢。 童貫也送了個女兒進去,來之前還有些酸,畢竟李澈的meimei是個習武的粗陋女子,成日里和一幫江湖人混在一起,更跑去戰(zhàn)場上拋頭露面,在官宦人家看來早就折了身價,但誰讓李澈有本事呢?饒是太子也得折節(jié)下交。 然而太子覺得是折節(jié)下交,李澈并不覺得。 他砸了童貫猶不解氣,抄起手邊的茶盞砸上童貫面門,隨即上前一腳把人踹倒在地,童貫就算不中用,也是武官出身,起初怕得罪李澈還在避讓,等意識到李澈完全沒有留手,是真的想打死他,他也忍不住反抗了起來。 樞密使與三司使菜雞互啄的事情第二天就傳到了朝堂。 彼時童貫鼻梁被砸斷,肋骨折了兩根,李澈力氣比不過童貫,但善于使用工具,所以傷得輕些,只是扯動了先前被刺殺時胳膊上的傷口,看著比較慘烈。 童貫帶傷被抬上紫宸殿,控訴李澈恃功行兇,蔡京和童貫不對付有一陣子了,聽聞此事,也一早吩咐蔡黨中人彈劾此事,務(wù)必要讓官家惡了李澈。 趙佶有點頭疼,他問童貫事情原委,童貫答得含含糊糊,只說替太子提親時說錯了話,李澈勃然變色,之后就對他大打出手。 話里話外無非是說李澈看不上太子良媛之位,想讓meimei做太子良娣。 換了其他任何一個皇帝都要大怒,但趙佶腦回路畢竟不同,反而對太子趙桓不滿地說道:“李卿是個重情的人,好不容易找回meimei,正是如珠如寶的時候,一個良媛位分就想把人娶了去,你是看不起李卿,還是看不起朕?” 趙桓喏喏應(yīng)是。 趙佶又溫聲安撫了童貫,將最得用的御醫(yī)派給他,又賞賜了一些東西,把人打發(fā)走了。 童貫心都涼了,知道趙佶的心已經(jīng)偏到后腰窩了,也不敢再糾纏,忙下去了。 趙佶微帶幾分得色,對趙桓說道:“為人君者當雨露均沾,這話說的不是后宮,而是朝堂,就算新臣子再如何得用,也不能寒了老臣的心?!?/br> 趙桓輕咳一聲,仍舊應(yīng)是,復(fù)又說道:“那兒臣明日打發(fā)了文良娣,親自上門,以良娣之禮聘李家娘子?” 文良娣就是那位太子太傅之女,是趙桓的心頭愛,和他生了三子一女,能想到打發(fā)愛妾而不是身份更貴的良娣,趙佶對此感到萬分欣慰。 趙佶含笑點了點頭。 天家父子的對話在半夜里由宮中的小黃門悄悄傳了出去,傳進李澈的耳朵里。 李澈的心比童貫還涼。 良娣還是良媛在他這里沒有半分區(qū)別,就算是太子妃也一樣,十年官途到如今,他本以為足夠保護阿凝平安喜樂,然而上位者一句話,仍舊把他和阿凝打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 李澈對著書房里的一盞孤燈坐了一夜。 隔日太子上門的時候,本該在府里養(yǎng)傷的李澈并不在家,問了管家,說是一早去了金風細雨樓。 趙佶親筆的“金風細雨”御匾已經(jīng)掛在天泉山巍峨的樓門前,李澈來時,蘇夢枕的精神已經(jīng)好了很多,李澈對這個不大敏感,他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