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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下一塊地方,只要手頭有糧就能征更多的兵,對方的勢力也會投靠來一大批人,可以說有糧就有兵,如今糧草到位,趁著別人都放松的時機(jī),正好可以再下一塊地盤。 豫州和張超的兄長張邈所占的兗州接壤,如今曹cao手下謀士大多來自潁川,潁川就正在豫州地界。 豫州和青州的情形相差無幾,都是黃巾肆虐,但在李澈看來,黃巾軍群龍無首,比打曹cao袁紹之流容易得多,只是怎么打仍舊是個問題。 因為張邈也想要豫州。 早年的張邈腦子還比較直,不肯吃窩邊草,如今吃了一回窩邊草,立刻嘗出滋味來,準(zhǔn)備下第二口,黃巾軍勇武有余頭腦不足,一旦打散了他們的軍心,想要接手十分容易,所以就算張邈兵疲糧少,也想試試運(yùn)氣。 李澈琢磨了一下子,讓張超聯(lián)系張邈,就說要和張邈合兵打豫州,張超出糧和一半兵力,到時候下了豫州要分一半地盤。 這是一筆很好的買賣。 張邈心動了。 他和張超兄弟二人關(guān)系親近,他占一州,張超占兩州,且都不是什么窮鄉(xiāng)僻壤,一旦合兵,天下再無敵手,只要打通了豫州,兩人地盤接壤,到時候別說公孫瓚曹cao,就是天下諸侯合兵而至……好吧,還是怕的。 就算只看眼下,他和張超都新下州府,人困馬乏,兩方勢力合兵,各家都少出些人手,留大部隊在后方防御,卻也不影響開疆拓土,簡直再好不過。 張邈手下的謀士雖然有疑慮,但也不想背上挑撥自家主公兄弟情誼的罪名,一個個都不吭聲,最終張邈高高興興地同意了此事。 李澈把張邈的回信放在一邊,看了看外間春暖花開的景象,難得有些猶豫起來。 他不出門,阿凝也不出門,一個冬天下來小臉捂得雪白,幾乎不見人色了,如今正當(dāng)季節(jié),不冷不熱……要不,出去走走? 第143章 三國(10) 李澈不準(zhǔn)備帶太多人, 有個隨行的護(hù)衛(wèi)典韋, 再帶上一兩個跑腿的軍士, 也就夠了。 這年頭搞刺殺是很沒有前途的, 因為大部分的主公都有繼承人, 就算沒有, 也有家族兄弟,死了這個,還有那個, 像曹cao那樣成天把兒子帶在身邊行軍打仗的畢竟是少數(shù)。 李澈也琢磨過刺殺曹cao, 但一直沒能騰出空來,等到發(fā)覺曹cao在江東干得不錯, 有望一統(tǒng)江東士族之后, 他也不和他較勁了, 硬仗總是要留到最后打的,曹cao現(xiàn)在干得越好,以后他接手江東的時候就會越順利。 說起來似乎有些張狂了,但李澈認(rèn)為如果做一件事的時候最先想到失敗, 那么事情就很難往好的地方去發(fā)展,唯有保持心態(tài), 穩(wěn)扎穩(wěn)打, 才是制勝之法。 春耕時節(jié)沒什么好玩的,街市上最多販賣一些米面布匹和菜蔬, 這也已經(jīng)是李澈治理數(shù)年的成效了, 畢竟天下戰(zhàn)火綿延, 徐州之外,連易子而食的事情都不新鮮了。 李凝記得初來廣陵的情景,這幾年她極少出門,便有了一個直觀的對比,她比誰都知道李澈為了這些花費(fèi)了多少心力,走在街市上的時候,看得十分認(rèn)真。 李澈雙腳難得踏在外間的地面上,李凝也照顧他的體力,步子放得很慢,走了小半日,還停在一處茶攤歇腳。 這年月自然沒有老百姓開茶攤的,是靠近城門口的守衛(wèi)支的攤子。 茶攤用的是粗糲的陶碗,茶是最劣等的粗茶,也就比干樹葉子好一些,李澈自然是不喝的,典韋有些笨拙地把準(zhǔn)備好的水囊取出來,用干凈的瓷碗盛了送過去。 李澈喝了一口茶,喘了幾口氣,這才緩過來,對李凝說道:“再遠(yuǎn)我也走不動了,你要是不盡興,自己去走走也好,只是不要出了徐州,外面亂得很?!?/br> 李凝說道:“出去也沒什么好看的。” 李澈輕聲嘆了一口氣,說道:“世道如此,我能管的也不多,各掃門前雪吧?!?/br> 李凝搖搖頭,看著李澈眉眼一彎,說道:“你做得已經(jīng)夠好,我不信天底下還有比徐州更好的地方?!?/br> 李澈起初一怔,隨即也是一笑。 此時天已黃昏,李澈走了半日,身體的疲憊還在其次,主要是腳疼,長時間不走動的人乍然走多了路,就容易生水泡,隨行的軍士連忙回去找人駕馬車過來接,卻難免心里覺得好笑。 這時許多人都是不穿鞋的,長期的走動使得腳上結(jié)出一層硬繭,比什么鞋子都合腳好用,軍中平日cao練也不穿鞋子,只有行軍路遠(yuǎn)才會穿一穿。 穿著靴子把腳走出了水泡,簡直要比閨閣里的小娘子都嬌氣了。 李澈并沒有這個自覺,軍士離開沒多久,城外忽然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看時辰應(yīng)該是出城勞作的軍隊回來了。 李凝有些好奇地看去,只見一大群臟兮兮的年輕人沖進(jìn)了城,領(lǐng)頭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將領(lǐng),一邊走一邊和副將比劃招式,這人大概是在田里摔了跟頭,從頭到腳都是泥污。 李澈看得笑了起來,便道:“孫策,周瑜,怎么打起來了?” 這時名字不是亂叫的,地位高的人叫地位低的人可以直呼其名,長輩叫晚輩也可以直接喊名,其余則帶有侮辱含義,大部分的時候,就算是一方勢力的主公,叫下屬時也叫字居多。 李澈倒沒有這個習(xí)慣,他自己是沒有字的,也不覺得需要入鄉(xiāng)隨俗取個字,張超叫他先生,旁人也就跟著叫先生,有時也叫軍師,他叫別人時通常以姓帶職務(wù),例如太史將軍,親近些的就直呼其名,畢竟徐州這么大點(diǎn)的地方,滿眼看去都是下屬。 孫策習(xí)慣得很。 幾年前他剛到徐州時就以傳國玉璽請李澈出山,一出空手套白狼套死了劉表和袁術(shù),此后他就一直把李澈當(dāng)成恩人,即便李澈的年紀(jì)比他大不了幾歲,他心里也是把他當(dāng)成父親一樣的人物敬愛的,李澈要是叫他伯符,反倒顯得疏遠(yuǎn)。 周瑜隨孫策,好友都不覺得有什么,他更不在意了。 在地里忙了一天,兩人進(jìn)城時還真沒注意到城門側(cè)邊的小茶攤,聽到李澈的聲音都很意外。 天上也沒下紅雨,怎么軍師大白天的出門了? 李澈招手讓兩人過來。 孫策瞪著眼睛看了看同樣臟兮兮的周瑜,剛才在地里的時候,就是這個人先絆了一跟頭,卻非要拉著他一起摔進(jìn)泥坑里,現(xiàn)在這個衣冠不整的樣子去見軍師……這仇他孫某人記下了。 周瑜用孫策還算干凈的后背衣料擦了擦臉,隨即大步走向茶攤,孫策后一步發(fā)覺,下意識要追打周瑜的時候反應(yīng)了過來,只能深吸一口氣,抹了抹臉去見李澈。 李澈的視力沒有李凝那么好,離得遠(yuǎn)時只當(dāng)兩人身上臟,沒想到靠近了看是兩只泥猴,當(dāng)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