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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盡的桃花眼,無論笑或不笑,都引得人不可忽視其中的意味。 沈瑜性格乖張不聽話,為了防止他留戀煙花之地。他第一次夢遺,深落奚便給兒子挑了兩個通房。嫵媚勾人,還是清新脫俗,魚rou小菜一樣一個,隨便他發(fā)落。 接了倆美人,沈瑜看起來也沒那么興奮,留了作貼身丫鬟,半年來也沒收房的意思。只是妙晴卻有點沉不住氣了,總是似有若無的想勾得了小公子。 她已經(jīng)十六了,再過兩年就比不上十四的秒言,還能再等兩年。所以她必須讓公子食髓知味,最好離不得她。 安生了一日,她便已經(jīng)蠢蠢欲動。 沈瑜在書房看書,妙晴便端了茶水糕點進來。 “公子可口渴,喝著茶水吧?!彼粋€音三個彎,端茶水時,大片白膩從衣襟傾瀉而出,誘惑意味十足。 沈瑜端起茶杯時,妙晴大膽的扯了外面的罩衣,里面竟是穿了一層薄薄的紅紗而已。 她羞紅了臉,欲蹭上去。本以為下面便是水到渠成,沒想到抬眼卻是沈瑜沒有一絲波瀾的目光,嘴里蹦出無情的話語:“下作?!?/br> 沈瑜雖然紈绔,但是并不像那些世家公子一樣驕奢yin逸,對于他爹送來的女子,他著實沒一絲興趣。 女人,沒一個好東西。像他那從小就拋棄了他的娘親一般涼薄。 想到此,他面色不好的出去透氣。 正在廊下打瞌睡的方姝猛的打了個噴嚏。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原來已經(jīng)黃昏入定,昏黃的夕陽朦朧的映在她的臉上,暖暖的感覺融入心扉。 噴嚏響起的時候,沈瑜自然注意到了柱子后偷懶的小婢女,他一眼便認出,這就是上午那個會養(yǎng)花的。 “沏杯茶?!彼姆愿赖?。 看衣著,方姝一眼就判斷出,這應該就是院里的小公子,她行了個禮道:“是?!?/br> 小公子的屋子里有茶葉和水壺。方姝看了下,茶葉是西湖龍井,也是她曾經(jīng)喜歡的。 最好喝的便是雨后第一場的尖尖,掐下來之后,清香淡雅,入口甘甜且回味綿長。 只是這茶泡的時候也有個火候,多一分會苦,少一分且淡。 沈瑜本來沒報什么希望的抿了一口。來自村子里的方姝,就算長得好看些,也沒接觸過這些茶水炮制。讓她來泡茶,著實有些糟蹋了他這剛?cè)』貋淼暮貌琛?/br> 只是這入口,竟讓他咬了舌頭。 他意外的問:“學過泡茶?” 方姝這才反應過來,她剛剛許久未見這茶,似乎有些賣弄了。作為一個農(nóng)家小寡婦,她怎么可能見過這上等茶。 她低著頭,斂去悔意,輕輕淺淺得說:“茶水不就是用滾水沖泡一下?” “是嗎?”兩個字中明顯帶著懷疑,他不容置疑得開口:“抬起頭來回話。” 沒想到他這么故意施壓,方姝反而一點沒怕,還有空挪挪因為站久了有些微麻腳,她道:“奴婢不會泡茶,是不是壞了小公子的興致了,請小公子責罰?!?/br> 罰她吧,她確實泡了好茶。不罰她吧,他總覺得自己被怠慢了。 偏他并不想罰這人。 他莫名的自我安慰起來,這農(nóng)婦或許真的歪打正著泡了好茶。 他揮揮手道:“下去吧?!?/br> 方姝依言退下。 心里卻道:才十三歲個娃娃,裝什么小大人嘛。還把自己搞的陰惻惻的,嚇誰玩呢。若她活著,怕是她兒子今年也十三了。 回到屋子,云香就抱住了她的胳膊,慌張的跺腳:“姝姝,你去哪兒了,急死我了?!?/br> 方姝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清水,潤了下喉嚨道:“剛剛公子讓我給他沏茶去了?!?/br> 云香坐到她對面,抓著她的手,有些害怕:“好jiejie,你別白費力氣了。你聽說了嗎,今天下午的時候,妙晴已經(jīng)自薦枕席成功了。現(xiàn)在在院里,可囂張了。若是讓她知道你和公子有交集,怕是饒不了你?!?/br> 小娃娃竟然已經(jīng)有了女人了? 她有片刻楞神,卻被云香誤以為是聽了妙晴自薦枕席成功的消息后失落了。 云香又寬慰道:“我們?nèi)绻苁睾眠@片花圃,小公子雖然脾氣差了點,但是對下人還不錯的。到時候嫁個小廝也是不錯的。” 說著,她抓住方姝的手,“雖然我知道,以姝姝你的容貌,不當小公子的妾有些可惜了。我當時也想過的,可是我沒你這么好看。” 云香設(shè)身處地的想法可沒寬慰了方姝,一個十幾歲的奶娃子,她怎么可能感興趣。 “我此生都不做妾?!狈芥恼f:“寧為貧賤妻,不做富人妾?!?/br> 云香自然不知道為什么方姝為什么突然這么憤慨。 她只當自己想差了,她以為好看的女人,都希望大富大貴的。 “那我們以后怎么辦?。俊?/br> 云香又開始發(fā)愁起來。 方姝道:“什么怎么辦?!?/br> 云香道:“姝姝,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可是妙晴的眼中釘rou中刺,她如今得了勢,你還有好日子過嗎?!?/br> 方姝無所謂道:“她做她的妾,我養(yǎng)我的花。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啊。” 對于姝姝的泰然自若,云香真的是不知道說她沒出息呢,還是她想得開呢。 或許姝姝胸中自由乾坤呢。 云香無奈的打開飯盒,拿出兩個人的晚膳。 她哪知道,是因為方姝早就已經(jīng)千帆過盡,對這些內(nèi)宅的事了然于心,根本無心爭斗了。 又是一大早的灑水,方姝拿著自制的小水瓢仔細的將水一點點的從根部澆進去,慢工出細活,這樣才可以讓蘭花花期長,而且避免了枝葉遇水后被陽光傷害,也避免了根部腐爛。 正在澆最后一株的時候,她的頭頂突然出現(xiàn)一片陰影,看影子的裙擺就能看出來是一個女人。 方姝慢條斯理的將最后一株花澆完水,姿態(tài)優(yōu)美的站起來起來。 “不知妙晴姑娘有何貴干?”她問。 妙晴最討厭的便是方姝這幅綽約多姿的儀態(tài),明明都是婢女,她還是一個農(nóng)家寡婦,憑什么一舉一動都像貴女一般,閑適但高高在上。 這真的給她了莫大的不安全感。 惡狠狠的注視了半晌,妙晴突然笑了,一瞬間嫵媚染上眉梢,她在方姝的耳邊輕輕炫耀道:“知道我和你最大的不同嗎。我終有一日會成為姨娘,而你永遠是個下人。” 說著,她又嘲諷方姝:“聽說你昨日也去了少爺房中,不知你可見到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