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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會因承受不了而徹底瘋掉,而不是像他這般平靜淡然。但是大伙可別忘了,陽千夜并不僅僅是非一般人,而且還是一個瘋子,是連號稱血禍者也稱之為瘋子的人。殷冰凝一看到陽千夜的眼眸,便怔住了。因?yàn)樗吹搅岁柷б鼓瞧恋貌凰迫祟惖难劬故菧\灰色的!那是一種充滿死寂的灰色,卻又帶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只一眼,便令人不得不深陷其中,這兩種感覺說起來很矛盾,但卻是最直觀的感受。話說回來,昨天她將陽千夜帶回家后,便用積分兌換陽千夜的詳細(xì)資料,方便她全面了解陽千夜的事情。而這份資料即是由系統(tǒng)通過天道以及陽千夜身邊非氣運(yùn)宏大者對陽千夜的記憶所收集的,這可謂是極為適合她分析陽千夜信息的重要途徑。而且,由于殷冰凝向來是只愿與攻略目標(biāo)兩情相悅、白頭偕老、一生一世一雙人,因此她對于任務(wù)從來都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且沒有絕對能夠攻略并被攻略成功的可能,她是絕不會接受任務(wù)的。而陽千夜便是一個例子。殷冰凝在熟知陽千夜(今世)的事情后,便毫不猶豫地選擇放棄攻略。不過,陽千夜的情緒不到一天就恢復(fù)正常,且擁有一雙非人類一般的眼眸,更加令她認(rèn)定陽千夜的不簡單。半晌過后,殷冰凝回過神來,想起她昨天因?yàn)橄到y(tǒng)的危險警示,導(dǎo)致她并沒有幫陽千夜換下濕透的衣服,便道:“昨天你淋了雨,又一夜沒有打理自己,一會兒還是洗個熱水澡比較好?!?/br>陽千夜沉默了一瞬,道:“多謝。”殷冰凝輕輕地應(yīng)了一聲,道:“我?guī)闳ピ∈遥O碌膽?yīng)該沒有問題吧?”陽千夜搖搖頭,他雖然目盲,但適應(yīng)能力卻不差,自然不會有什么問題。洗完澡過后,陽千夜與殷冰凝互相了解了一下。巧的是,兩人都是Z大音樂系的學(xué)生。殷冰凝意味深長地看著陽千夜,道:“你和傳聞中不太一樣?!?/br>“傳聞有真有假?!标柷б购?,“今天上午有課么?”“上午沒課,下午有一節(jié)。”殷冰凝道,“需要我送你回校麼?”陽千夜想了想,道:“麻煩你了?!?/br>十五分鐘后,殷冰凝將陽千夜送到了校門口,然后便與陽千夜分開了。殷冰凝的系統(tǒng)不解問道:【宿主,為什么你會放棄攻略他呢?】殷冰凝沉吟道:“我有種感覺,不論我用什么方法攻略他,這個任務(wù)也不會有任何進(jìn)度的?!?/br>【哦?那這個陽千夜可真是古怪?!?/br>“而且,以我的直覺和多年的經(jīng)驗(yàn)告訴我,此人很危險,哪怕做不成朋友,也絕不能得罪他!”殷冰凝微瞇雙眼,眼底閃過一絲玩味。夜玖洛畫外音:“作為最了解瘋子的本洛主稍微解釋一下,對于我們這等心境圓滿,閱歷太高的境界的人來說,只要遇到喜歡的,那就不會在意TA的性別年齡、種族身份和實(shí)力強(qiáng)弱滴。至于外表?切!那是什么?能有瘋子好看嗎?能有本洛主帥嗎?咳咳,跑題了。唔……瘋子家的愛情觀哪怕在我們這等境界的人來說,也是相當(dāng)奇葩的。最為看重愛情不說,他們家族一旦愛上一個人就不會再愛上別的人(席沐祁就是一個例子),而且在他們眼里,是根本就沒有日久生情這個說法的,╮(╯▽╰)╭有的只是一見鐘情。至于瘋子這個血脈變異的就更奇葩了,以我的直覺和我對瘋子的了解告訴我,瘋子是絕對不可能擁有愛情的,╮( ̄▽ ̄“)╭所以本洛主……的老婆就是因?yàn)檫@個原因才會對他止于一見鐘情的。所以咯!無論是溫順煮青蛙型,還是疾風(fēng)驟雨型,又或者是潤物細(xì)無聲型,對于瘋子家的人來說,都是完全沒用滴!”小劇場:夜玖洛(大怒):瘋子!聽說羽又親了你一下,是也不是!╰_╯封子陽(漫不經(jīng)心):嗯。夜玖洛(醋意大發(fā)):納尼!這怎么闊以!要親也是我親!(o°曲°)o封子陽:……藍(lán)璃羽(瞇眼):嗯?你再說一遍?夜玖洛(望左望右望天望地):我啥也沒說!冉慕祈:O(∩_∩)O讀者:我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第35章執(zhí)筆繪畫一回到宿舍,陽千夜便聽到一陣敲鍵盤的聲音,他仔細(xì)一聽,只聽到了一個人的呼吸聲,便知道宿舍里只有徐啟和在。聽到聲響,徐啟和一邊噼里啪啦地碼字,一邊抬頭望向陽千夜,正好撞進(jìn)一雙淺灰色的漂亮得不可思議的眼睛,讓他不禁呆住了。陽千夜注意到徐啟和的呼吸亂了,且敲鍵盤的聲音停了,也不在意,只是拎著一大袋東西將其放在自己的床上。半晌,徐啟和才回過神來,好奇問道:“陽千夜,你的眼睛是戴美瞳了嗎?簡直太逼真,太……”他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陽千夜的眼睛,一時之間竟沒法說下去。陽千夜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鏡沒有戴上,他沉默了一瞬,遲疑道:“沒有,這是真的?!彼F(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變成了灰色。徐啟和眨眨眼,又問:“你……沒事了吧?”他指的是陽千夜昨天的失常。陽千夜歪頭,想了想,道:“不知道?!?/br>聞言,徐啟和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隨后當(dāng)他看到陽千夜從袋子里拿出幾樣?xùn)|西后,登時錯愕地睜大了眼睛。陽千夜拿出的是一塊畫板,一張畫紙,和一支奇怪的筆。當(dāng)時陽千夜被繪畫系取消資格的事在Z大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徐啟和當(dāng)然也知道這件事,因此他現(xiàn)在感到十分吃驚。他忍不住問:“你要畫畫?”其實(shí)他更想問:你會畫畫?陽千夜輕輕點(diǎn)頭:“嗯。”他的神情很認(rèn)真,認(rèn)真到讓徐啟和懷疑那件事是不是別人造謠出來的。徐啟和又問:“你喜歡畫畫?”陽千夜沉吟了一瞬,道:“喜歡,很喜歡!它……可以讓我的情緒安靜放松下來?!彼肓讼?,又道:“之前繪畫系的事,只是一個意外。”徐啟和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陽千夜并未再多說什么,他抿了抿唇,戴上特制手套,架起畫板,掛上畫紙,拿起那支奇怪的筆,憑著感覺從左上角開始畫,畫得很慢卻又極穩(wěn)。徐啟和看著陽千夜作畫,不知不覺中竟是看呆了。不得不說,此時此刻沉浸于作畫中的陽千夜竟是有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這種感覺簡直無法言喻。無需言語也無需表情,哪怕只是坐在一間普通臥室里的一張普通床上,就自有一種獨(dú)特的氣場。只是會在一瞬間讓你知道:有的人,與你判若天壤云泥,甚至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