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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現(xiàn)在的死魚臉。 容冉隱隱有些受不住這樣尷尬的氣氛,正打算說話。沒想,季靖煊先開了口:“所以,你根本就記得?!辈皇且蓡?,是肯定句,帶著些意料之中。 她強(qiáng)忍著掀桌就走的沖動,拿熱水燙著筷子,也沒看他,低聲回:“你知道我記得,才一直在這守著?!?/br> 季靖煊怎么想的她猜不到,通過感覺到的冷意讓她知道季靖煊現(xiàn)在不太開心,但還是接著說:“之前的事情我打算忘了。我大概知道你的家人,琇琇,我前兩天見到她了,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br> 季靖煊看著對面不肯抬頭看自己的妻子,唇緊緊抿著,只能努力緩和自己身上的冷凝問:“她記得嗎?” 容冉?jīng)]抬頭,所以沒看到季靖煊眸子里在看向她時閃現(xiàn)的暖意。只知道他聽到朱琇的名字語氣不再那么僵硬,想著季靖煊果然是因為沒認(rèn)識的人,‘賴’上自己了?!安挥浀谩5@里就像是個輪回,我的父母連姓名都沒有變化,你那應(yīng)該也是?!?/br> 她以為這些能很快甩開季靖煊,卻沒想聽到他說:“我對這個時代一無所知,難道我到朱琇面前說:我是你的古代表哥,這個時代的事情我不記得了。” “......”容冉覺得這個笑話有點冷。 幸好這個時候老板把吃的給送來了,要不然真的沒話說。她攪拌了一下面,正打算往自己嘴里送一口。腦子突然閃過什么,僵著臉看向?qū)γ鏇]拿筷子的季靖煊,不確定的問:“所以,你想在一切都搞明白之前,還賴上我?” 這句話剛落,果不其然,季靖煊的臉快要變成了黑炭。 容冉現(xiàn)在心理強(qiáng)大的很,已經(jīng)不是之前那個軟軟弱弱的人,直面他:“先吃飯,吃完飯我們再談?!?/br> 季靖煊雖然是對容冉剛才的話很不贊同,但是見她認(rèn)真讓自己吃飯的模樣,到底順從的聽了她的話,拿起了筷子。 容冉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人用古代禮儀的那一套,見季靖煊吃個飯都這么認(rèn)真的模樣,倒是突然覺得很新奇。其實她本來就不太餓,只是為了讓季靖煊來吃飯。除了一開始她找人揍季靖煊,現(xiàn)在這一幕才是她之前預(yù)想過的兩人再見面的樣子。 因為如果完全放下,肯定已經(jīng)完全不在意,更何況她在現(xiàn)代生活的更好,所以才會能見到他沒有波動。 她終究還是沒有做到,只能勉強(qiáng)到這個地步,卻沒想到被季靖煊的一個動作擊得潰不成軍。 “吃不下了?”他見她點頭,順手把面拿了過去。古代的時候也是,她吃不完的,季靖煊會給吃了。 記得在網(wǎng)上看到的,如果你男朋友不嫌棄你剩下的食物,那他是真的愛你,因為從小到大會吃你剩下的那兩口飯的人只有你父母。她,心里也有一絲絲希望,季靖煊害自己是迫不得已。 吃完飯后,容忍和季靖煊如同散步一樣走著,但是雙方知道,他們都在等著對方開口。黑暗是遮擋一切的最好道具,容冉先開口說:“和離一事,母親應(yīng)該對你提起過吧?!彼人砹硕?,應(yīng)該是二十年后才死亡的吧。 停了好長時間,季靖煊接下來的話印證了她的猜測:“提了,但是我不會寫放妻書?!?/br> 容冉跟隨季靖煊也停下了腳步,今晚沒有月光,附近也沒有燈光,所以她看不清季靖煊說這些話時的臉色。 她突然發(fā)現(xiàn),即使季靖煊現(xiàn)在為了不得已的原因騙自己,她還是心甘情愿的去相信,也是為了完成自己一個‘遺愿’,和離一事,終能當(dāng)面說出來。 她沒戳穿他的謊言,接著說:“但是我們確實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br> 想到這,她突然笑了起來:“總的加起來我已經(jīng)活了四十多年,二十多歲的人稱我一聲阿姨我都能應(yīng)。時間,能磋磨掉的東西很多?!?/br> 季靖煊也跟著笑了兩聲:“不會麻煩你太久,弄清楚這里我就會離開?!闭Z氣里有說不出的苦澀,容冉只當(dāng)自己聽錯了。 —— 康元十三年九月秋十三日,鎮(zhèn)國公大破敵軍后,帶邊疆將士抵京。早已轟動整個京都的忠武大將軍亦在其列,城道兩邊站滿了好奇的人,都想來看看那大將軍是個什么兇煞模樣。酒樓的二樓站滿了人,有些姑娘往下面看了一眼,就立馬羞怯怯的退了回去。 最前面是鎮(zhèn)國公,后面跟著一位面目冷峻的黑袍將軍,一位笑容滿面的紅袍將軍。兩位模樣都出色的很,再加上獨(dú)屬于將士的那一份硬朗身姿,全然不同于京中其他油頭粉面的公子哥。姑娘們看見哪能不羞紅了臉。 不久后就有人認(rèn)出了那個紅袍小將軍是誰,因為太傅周家的人已經(jīng)跟那紅袍小將說上話。想必那紅袍小將就是被封了游擊將軍,周太傅的嫡孫——周暉。那黑袍的,定是忠武大將軍季靖煊了。沒想到,這大將軍比想象中還要年輕。 季靖煊坐在馬上,看了好久,也沒看到自家的人來。想想家中只有母親與妻子,她們應(yīng)該會覺得人多不想人擠人。在前幾天,他已經(jīng)給家中送了書信,她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家等著。 一行人先跟著鎮(zhèn)國公進(jìn)了皇宮,匯報完全部的戰(zhàn)事成果,陛下一一都賞賜完以后,晚上又辦了慶功宴,一直到深夜才踏出了皇宮宮門。 季靖煊一看宮人們都回去了,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甩開,大步流星的騎上馬往自己家的宅子去。任憑后面的周暉說:“果然,不需要我的時候直接甩了?!?/br> 他沒有心情再去跟周暉打嘴仗,直接回了他個:“回頭請你喝酒?!?/br> 季靖煊在要走到家門的時候,卻突然有些膽怯了。他不知道容冉和母親生活的怎么樣,四年又兩年的時間太長,長的他都有些記不清容冉的面容。 猶豫了好長時間,后面的兩個侍衛(wèi)驚呆了,從來都是從容不迫的將軍,竟然會害怕敲開自己家的家門。這個鄉(xiāng)怯,怯的有點很了。他們也不能催促,不然倒霉的還是他們。 過了好久,將軍終于敲門了。一個看著不到二十歲的姑娘開了一個門縫,臉上還帶著害怕。在看清人之后,臉上變成了驚喜。 “將軍!” 聽著稱呼,后面兩個侍衛(wèi)知道這不是夫人,幸虧剛才沒有積極的叫人。 季靖煊進(jìn)去,問:“母親和夫人呢?” “老夫人還沒睡下,在正堂?!?/br> 季靖煊去了正堂后的內(nèi)室,看到半躺在床上的母親。跪下叩首:“是兒子不孝,未護(hù)得父親,又沒能照顧母親。”說著語氣已經(jīng)有些哽咽。 季王氏抹著眼淚,讓他趕快起來:“快讓我看看我兒,強(qiáng)壯精神了不少。受傷了沒有?” 季靖煊搖頭:“這次會在家待很長一段時間,一定會盡兒子的責(zé)任?!奔就跏线B哭帶笑的應(yīng)著。 他總覺得缺少些什么,問母親:“阿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