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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匯合。 兩個人快步往外走,沒一會兒隱在黑暗里。 晚上十一點多,季靖煊接到個電話,電話里面很大的音樂聲,里面一個男聲問:“煊哥,跟嫂子談的怎么樣,我說的主意有沒有效果?” 季靖煊想到容冉當(dāng)時聽到自己明天就走,舒了一口氣的模樣,把電話那頭的人恨得牙癢:“有效果,等我回去。”收拾你。 電話那頭的人顯然沒有察言觀色的本事,高高興興的說:“好,煊哥回來以后記得請我吃飯。” —— 一間房間里,一個女子胸口插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倒在地上。站著的那個人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然后從柜子里拿出來了兩條新被子,讓血液不再往外擴(kuò)散。月光打在枉死的人身上,似乎都有些不忍,慢慢躲在了云朵后面。 連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覺,覺得容冉的眼中有光亮一閃而過。心里有些害怕,把容冉?jīng)]閉上的雙眼合上。季老夫人晚上的那碗藥里被她放了些蒙汗藥,這時睡得正深。她把人用被子把人裹起來,清掃完屋內(nèi),小心翼翼的打開后門。那里等著一輛馬車,連翹和趕車的人把人搬到車廂里。 連翹臉上揚起來諂媚的笑,同趕車的人道:“還請?zhí)媾鞠蛑髯用姥詭拙?。”趕車的人沒說一個字,但連翹不敢說什么。 隔天,連翹像以往一樣做了早飯,給老夫人熬了藥。今天都是她一個人做,時間拖了久些。季老夫人已經(jīng)醒了,連翹去容冉的屋里喊了兩聲,過了一會兒驚慌的拿著一封信去了季老夫人屋里。 “老夫人,夫人屋里沒人。還少了衣服和幾床被子?!?/br> 季老夫人識的字,連忙接過去信,只見上面寫著:放妻書已寫,相逢不相識。視婆母為親母,未能贍養(yǎng)終老,只求母親莫念。最下面,寫著容冉兩個字,未冠夫姓。季老夫人手一抖,紙張掉在地上。 若是容冉還能看見,是她打算同放妻書一起寄給季靖煊的那封信。 作者有話說: 季靖煊:夫人,夫人,你聽我解釋。 ☆、周暉 季靖煊的離開,并沒有引起來什么波瀾,又回到了以前的軌道。倒是姜糖糖不時的提起他,也不知道是哪里打動她讓她的態(tài)度變了這么多。 “把行李收拾收拾,這幾天確定沒有需要補(bǔ)拍的鏡頭,就回去了?!比萑酵翘钦f。 姜糖糖放下手機(jī),替她疊著衣服裝進(jìn)箱子里面,猶豫再三問她:“冉冉,你和那個季靖煊到底什么關(guān)系啊。你真的這么討厭他?” 容冉神色依舊,一邊裝著瓶瓶罐罐,一邊回她:“我跟他沒一點關(guān)系,所以為什么要討厭他?!?/br> 姜糖糖還想追問,但看容冉的臉色有些僵硬,瞬間停住了話語。每每容冉情緒不高的時候,就會微抿緊嘴唇,下巴忍不住繃緊。這還是她待在容冉身邊這么長時間,才發(fā)現(xiàn)容冉的這唯一一個下意識動作。 她突然就想到有圈內(nèi)人對一位前輩的評價,他很溫柔,他能用這份溫柔抵抗一切,而這是一種強(qiáng)大。 容冉從來沒有沖工作人員發(fā)過脾氣,不是為了cao人設(shè),性子是真的很好。同時讓人覺得安心,是容易讓人產(chǎn)生靠近感的一個人,但她又是個小心翼翼將別人劃進(jìn)自己圈內(nèi)的人,仿佛一起都要在她的承受范圍之內(nèi)。姜糖糖一直覺得沒什么能讓容冉放心里,也沒什么能打擊到容冉,直到這個季靖煊的出現(xiàn)。 姜糖糖轉(zhuǎn)移話題,告訴她:“這段時間都沒有關(guān)注新聞,我剛看到白茉茉接了一部電影的女主,據(jù)說還是大制作呢?!?/br> 容冉手上的動作不停,問她:“你之前不還說,她拿自己肚子說事兒嗎?” 姜糖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回她:“反正之前那人說的還挺真切的。不過這圈里消息,真真假假,沒參與進(jìn)去永遠(yuǎn)不知道真假?!?/br> 容冉倒是認(rèn)同這句話,把貼身衣物都一一裝好,放進(jìn)行李箱里。看著大包小包,覺得像是要搬家一樣。打開手機(jī),給朱琇發(fā)了個微信,問問她這幾天有沒有時間。 朱琇那邊很快回了消息,說自己的職業(yè)時間自由,什么時候都有空。還先開口約了她吃飯,容冉想了想自然回了好。 路雁菱敲門進(jìn)來,笑得一臉紅光,容冉看她這副模樣,再看向門外紅著臉跟在后面的李子昂,忍不住笑了笑。 “進(jìn)來吧?!?/br> 路雁菱熟稔的坐到了床上,示意后面跟進(jìn)來的李子昂不要客氣。李子昂把臉扭到了一邊,坐到了離床最遠(yuǎn)的沙發(fā)上。 容冉拿了兩瓶飲料給他們,問兩人:“你們怎么一起來了?是有什么事情?” 路雁菱嗯了一聲,李子昂反駁:“我們不是一起來的,我先到了?!?/br> 容冉看向路雁菱,路雁菱說:“聽他的?!鄙嘲l(fā)上的李子昂低聲哼了一聲。 “......” “......”秀恩愛秀到臉上來了,這是容冉和姜糖糖心中唯一的想法。 路雁菱沒忘了自己的使命,告訴容冉:“今天來是通知你今晚有聚會,不要忘記了?!?/br> 容冉點頭,表示不會忘記。四個人完美的湊成了一盤游戲,路雁菱玩著游戲不經(jīng)意的問:“還是叮囑你一下,你這兩個多月總有個粉絲送你東西,最好不是碰到狂惹粉絲了,瘋狂不好惹。讓你買的防狼噴霧和電擊棒買了嗎?” 連續(xù)不斷的鮮花,還有小禮物,但有次她回了趟a市,結(jié)果還在a市收到了花。原本她沒有在意,直到無意間跟路雁菱提起,路雁菱給她分析,說這件事可大可小,一定要小心著點。 容冉在一旁應(yīng)著,沒多久,她又被狙擊一槍爆頭。啊的一聲慘叫,看著那個盒子就無比凄慘。 “我狗帶了,我決定卸載這個游戲?!比萑桨咽謾C(jī)丟在床上,感嘆自己果然只有貪吃蛇玩的比較好。 路雁菱對于她的這番威脅,毫無情感波動:“游戲說,我是莫的感情的殺手?!?/br> 被強(qiáng)拉上的姜糖糖早已落地成盒,隊伍里只剩下路雁菱還有李子昂。容冉剛才沒有退出去觀戰(zhàn),因為相信路雁菱的技術(shù),她把觀戰(zhàn)換到李子昂那里??吹剿鹀ao縱者角色在搜房子,動作迅速敏捷,不像她要整個晃一圈才能看完整個房間。 “小心,有人?!彼看卧谟^戰(zhàn)的時候就能敏銳的發(fā)現(xiàn)敵人,還提示李子昂說。 “哪?”比容冉搜房子技術(shù)好一點的李子昂問。 路雁菱哀嘆:“一帶三傷不起啊,你個男的手怎么跟生銹了一樣。等著,我去找你?!闭f著一連串槍響,提示槍殺一人。李子昂知道自己技術(shù)不好,沒吭聲。 容冉看著李子昂對路雁菱越來越‘寬容’,又忍不住笑了笑。突然發(fā)現(xiàn),兩個人其實挺適合的。 四個人一直玩到聚會前兩個小時,才各回各屋,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