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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觀眾還沉浸在將士們的百感交集中時,那束凄冷的白光逐漸消散,演播廳又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忽然震耳的戰(zhàn)鼓聲響起,緊接著雜亂的腳步聲,嘹亮而嘶啞的馬蹄聲,一個渾厚的男聲大喊了一聲“殺——!”演播廳燈光亮了起來,各處顯示屏上千軍齊進萬馬奔騰向這觀眾席沖來,虞姬呢?!燈光的明暗很好的掩飾了該掩飾的東西,等觀眾再聚焦在舞臺上時不少將士橫尸荒野,單膝跪在舞臺中央的卻是身披銀白鎧甲的田小守。十幾名將士圍在周圍,手上的利劍正激烈的與敵人搏殺,田小守狠狠勒了下大腿處被血染紅的繃帶,舉劍向天。“退者一世為奴,進者世代功勛!”戰(zhàn)鼓聲愈發(fā)震耳,激昂的入陣曲為這場廝殺又增添上不少血色,刀光劍影,放聲歌唱,戰(zhàn)場上要何規(guī)則?田小守不得不感謝這個演播廳各項設備的齊全,才讓他敢于嘗試舞臺劇。和京劇一樣,舞臺劇在大眾心中不是高雅地不不食人間煙火就是像二次元那樣有固定的受眾人群。本來那段京劇后田小守想續(xù)上一段抒情歌,表達戰(zhàn)場上的各種愁緒,但單斯遠卻給出了另外的建議。一個星期的時間想改真的挺困難,特別是還要伴舞和燈光師的各種協(xié)調。田小守能做的都會親力親為,幾次排練幾乎比工作人員到的還早,演播廳門一開就去踩點。既然主唱都這么拼,那其余人人自是沒什么好抱怨的。只是演唱完畢,在主持人采訪的時候田小守的嗓音有些啞,畢竟壓著嗓音練了一周。為了快速卸掉“虞姬”的戲妝,田小守化妝之前在臉上貼了曾極薄的“紙”,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總之是單斯遠給的。這樣一來連妝都不用卸,田小守換下衣服打算趁著觀眾還沒離場開溜。可剛走到門口他就低估了觀眾的熱情,已經(jīng)有幾十個觀眾也不管主持人最后致辭就來后門這邊堵著,保安都還沒下來。田小守只能往回走,但還沒走多遠就聽見身后傳來一聲凄慘的尖叫。一回頭田小守根本顧不上多想,立刻沖了過去。“橙橙,橙橙,姜橙橙!”田小守迅速把一半身子躺車子底下的姜橙橙抱出來,看見額頭上涌出大量血田小守也不敢晃她,大叫了三聲姜橙橙卻沒任何反應。司機也是被嚇傻了,他已經(jīng)繞開這些粉絲啟動了車,但誰知道這姑娘會突然被推到路中間來。“讓讓,讓我過去看看啊!”司機看著壯實但著實虛胖,實在沒辦法穿越厚厚的粉絲墻。血很快模糊了姜橙橙半張臉,田小守在細菌感染和止血中還是脫了衛(wèi)衣包住姜橙橙的頭,把姜橙橙抱起來想往外走。但里面的人知道情況身后的人不知道,里面的喊然后面的讓讓,后面的又被前面踩了腳撞了胳膊,再加上司機也著急了還在不斷喊著讓讓,田小守堵里面根本出不來。“全部滾開!”田小守火了,看見一個還在拍照的記者毫不留情照著單反就提了上去,鋼制高倍鏡頭現(xiàn)在卻像被腐蝕的木棍般啪得折斷,狠狠砸在墻上。趁著大家愣住,田小守瞪了眼司機趕緊抱著姜橙橙上了后座。車很快開走,身后各種嘈雜田小守充耳不聞。☆、第28章第28章城田小守還是第一次到“大醫(yī)院”看病,以前去過的最高級的醫(yī)院就是縣第一醫(yī)院,哪有這么多現(xiàn)代化的設施。幸好撞人的司機很負責,帶著田小守跑上跑下。事出突然,田小守沒有姜澄的電話,段梓嘯的手機也打不通,只能聯(lián)系老大讓他趕緊去找段梓嘯。結果在走廊坐著沒等來姜澄也沒等姜橙橙被推出來,倒等來兩個人民公仆。那個單反鏡頭被踢壞的記者剛上班不久,被人砸了新買的吃飯工具也沒多想,一氣之下就報了警,說田小守故意傷人。這本來就是件小事,那個記者也就是手腕扭傷,但當記者的嘴皮子功夫都不差,在警局鬧騰的讓人心煩,警察一直勸著賠錢了事,可是一個不依不饒一個又不說話,只能分開兩人先冷靜一下。等到晚上老二來警局和田小守換了衣服,過了會兒田小守才離開派出所,看著還被記者堵在門口的老二,田小守眉頭皺得死緊。“小守,你去賓館還是單家?我給你請了一周的假,周老還問你要不要去他家住幾天?!倍舞鲊[租了輛車來接田小守,這時候學校是回不了,他也是因為單斯墨在劇場才沒被記者纏住,能這么快來警局。“去逗樂。”田小守趕緊給手機充上電,剛才被警察收了去竟然沒電了,看著手機上的未接來電和短信,屏幕上的亮光照在臉上,明明暗暗。“你交罰款了?”剛才出來的匆忙,沒人和田小守說處理結果。“我想來著,但你叔叔給我打電話說先保釋再問你怎么處理?!?/br>“通知姜澄沒?”“姜澄在醫(yī)院陪著姜橙橙,輕微腦震蕩,驚嚇過度加上過度疲勞才會昏迷?!闭f到這,段梓嘯忍不住嘆氣,姜橙橙是真的喜歡田小守。“那就好。”不過過度疲勞是因為自己吧,緋聞鬧出來后他在單家住著自然沒人sao擾,可姜橙橙就不一樣了。田小守逐條看著手機上的短信,有張姨、管家、安磊的關心,以及單斯遠問他想如何處理。一一回復,告訴大家他沒事,又編輯給單斯遠的短信,“我自己能處理好,謝謝?!毕肓讼耄镄∈刈詈筮€是刪去了謝謝兩字發(fā)送出去。“大少爺,您不去嗎?”管家端著杯咖啡來到書房,還是忍不住問。“送安磊去,我還有事情要處理。”看著桌上還冒著熱氣的咖啡,單斯遠還是讓管家把新煮的咖啡放在桌上,繼續(xù)看著項目資料。管家微微鞠躬,退了出去。小守還真是倔,好好跟少爺說句讓少爺幫忙不久好了?而且少爺也是,電腦上明明還放著各家媒體的新聞,干嘛還拿著資料看。等田小守和段梓嘯趕到逗樂公司的后門時,安磊正蹲在花壇邊抽煙,兇神惡煞得跟閻王似的。“安磊,你們不是有晚點名嗎?”田小守疑惑地問。“顏學長替我去了?!卑怖跊]好氣的說,“嘿,你丫還有閑心思管我,又想進去了是吧?!”本來是直接去警局找田小守,但還沒接近娛記的包圍圈就被人打暈帶走,一醒來就躺單家了。之后就有自稱田小守他叔的人曉之以理,弄得安磊覺得自己就跟二傻子似的,做什么都要人教!“你這人怎么說話……”“梓嘯,這是我發(fā)小安磊,在b大。”提起局子這事田小守也懶得再說什么,明天還有比賽,時間不多,“這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