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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次說的話。單斯墨沒想到這種情況下對方還能笑得出來,小臉上一副風(fēng)雨欲來的表情,抬起的腿也放下,狠狠朝著顏卿陽那處踹去。丫的把我笑軟了,你也別想硬!雖然在笑,顏卿陽卻沒把目光從單斯墨身上挪開,一翻身就躲開了單斯墨的攻擊??磫嗡鼓珰獾媚橆a鼓鼓的,顏卿陽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趕緊“抱”住單斯墨順毛。“乖,小少爺,我們乖乖睡覺哈?!?/br>“給我放開!你要勒死我??!”單斯墨使勁想推開顏卿陽,但對方卻紋絲不動,反而抱得又緊了一點。“噗,別鬧了小少爺,我們睡覺哈,還有兩個小時就要起床了,起來我給你做西紅柿雞蛋面,可好吃了?!?/br>“吃你妹,滾!”單斯墨還就跟顏卿陽較上勁兒了,全身能動的地方都動起來反抗顏卿陽的禁錮,顏卿陽的笑聲一直就沒斷,即便身下還有些情/欲,但明顯還是逗小孩兒好玩些。畢竟真上了單斯墨還不知道會有什么麻煩事,他可不想惹得一身sao。身體素質(zhì)差太多,單斯墨很快就趴在顏卿陽胸前喘息,大口呼吸著還不忘咒罵顏卿陽骨頭的找不到的幾世紀(jì)遠(yuǎn)的祖宗。“好了,不鬧了。套子和潤滑劑都用完了,你又是雛兒要是沒這兩樣?xùn)|西,嘖嘖,小少爺你也不想讓醫(yī)生給你那個地方來個會診吧?!?/br>顏卿陽含住單斯墨小巧的耳垂低聲說,聽到這話單斯墨頓時覺得挨著自己大腿的東西又硬了幾分。他十六就開了葷,自然知道對雛兒來說那處有多容易受傷,再一想到他有朋友把一mb的雛兒都玩得脫了肛,在醫(yī)院躺了三個月。貼著溫?zé)岬男靥?,單斯墨也不敢亂動了。“你tm輕點,我睡不著。”“好,晚安?!?/br>“滾!”顏卿陽松開些,看著單斯墨自覺在肩窩找著舒服的位置枕著又忍不住想笑,這樣才和網(wǎng)上的“s墨”一樣啊,不枉自己拒絕了沈浪把交給他拍。顏卿陽早上起來還真給單斯墨下了碗西紅柿雞蛋面,單斯墨屬于無rou不歡的類型,碗往桌子上一擱,眉毛就皺得死緊。“哎,好歹我做的這么辛苦,賞臉嘗一口再決定吃不吃唄?”顏卿陽苦惱地搬板凳做到單斯墨旁邊,端起碗挑了一筷子面條,又吹了吹才送到單斯墨嘴邊。冬日清晨的朝陽是很淡的金色,灑進(jìn)室內(nèi)也沒有刺眼的感覺。單斯墨看著顏卿陽的動作不禁愣神,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自覺把面條吸到嘴里,細(xì)細(xì)咀嚼。從小到大給自己喂過飯的人只有他哥,這下就又多了一個人。“好吃嗎?”顏卿陽笑了,滿眼期待地看著單斯墨。“超難吃!你不知道少鹽少油才健康啊,一點常識都沒有還好意思讓別人吃你做的飯?!眴嗡鼓訔壍匕训首影岬阶雷訉γ?,端過顏卿陽那一份吃起來。“是不是我上次的過夜費給的不夠?你要不要這么摳,幾個雞蛋而已,還往你自己的碗里放了那么多!”“好好好,我摳門,這碗雞蛋也賠給你好不?”“好!”單斯墨對食物一向挑剔,小時候單斯遠(yuǎn)之所以總是親自喂飯就是因為單斯墨不僅挑食而且每頓都吃很少。這次還真給了顏卿陽一個大大的面子,一碗面連湯都喝干凈了,等顏卿陽去廚房洗碗的時候,還能時不時聽見“壓抑”的打嗝聲。一個沒忍住笑得手里的碗碰到洗碗池,一下子就磕了豁口。“哈哈,嗝,哈哈!蠢,嗝,蠢貨!”“哈哈哈哈哈哈!小少爺笑了這么笑,不帶中斷的哈!”……顏家這九十平的房子里笑聲一時間是散不去了,而單家這邊也吃著早飯,不過笑聲全都源自顏白一人。“誒,小守你看我堪培拉的男朋友笑死了,竟然穿豹紋三角泳褲,嘖嘖,看的我都想游泳了,小守你要去玩嗎?”餐桌上單狩坐在主位,單斯遠(yuǎn)坐在一側(cè),而顏白硬是拽著田小守坐在另一側(cè),要不就不吃早飯了。單斯遠(yuǎn)剛想說拒絕,田小守就拽了拽單斯遠(yuǎn)的衣服,自覺搬凳子去了顏白那邊。田小守一是想在單狩面前單斯遠(yuǎn)好歹得給顏白個面子,二是他也挺氣的,單狩都回來兩天了怎么就沒人和他說一聲,今早一回來就看見單狩跟大梵天似的坐餐桌前,嚇得左腳絆右腳差點就摔了。“我不太會游泳?!碧镄∈乜戳搜壅掌拖胂囱劬?,真是辣眼睛啊,這一身的腱子rou配上這性感小褲衩,真是,真是厲害了!而且,男朋友是什么鬼?現(xiàn)在時興男朋友和男性朋友都統(tǒng)稱男朋友?!“可是聽管家說斯遠(yuǎn)沒給你安排游泳課,那不就意味著你會游泳?”顏白狐疑地看著田小守,一臉不信,“而且你還是z省的,那么多小湖小河呢。”“這……”“媽,小守暈水,別強(qiáng)迫他。”單斯遠(yuǎn)放下筷子,“小守,我有事和你說,在臥室等你。”說完單斯遠(yuǎn)擦擦嘴就上樓了,留下撇嘴的顏白和臉上就沒“晴朗”過的單狩。“我也吃飽了,那個,爸媽您們慢吃慢吃。”不給顏白反應(yīng)的機(jī)會,田小守也迅速遁了,幾步就追上了單斯遠(yuǎn)。“單狩,看來小守挺怕你的啊,不過這么多年沒見‘許清音’,你怎么還這副臭臉?”餐桌上只剩兩人,顏白也沒胃口了,看著單狩這張臉?biāo)汲圆幌嘛垺?/br>“小音是小音,田小守是田小守,不需要你們都‘好心’地來提醒我。”等田小守離開餐桌后,單狩的臉色也漸漸緩和,看到田小守他就忍不住想念小音,或許不該回來。他對不起許清音,能做的也只是補(bǔ)償田小守。等單斯遠(yuǎn)牽著田小守回到臥室,田小守立刻長長呼出口氣,剛想轉(zhuǎn)身質(zhì)問單斯遠(yuǎn)單狩的事,嘴就被堵上了。“唔……放開!”田小守嘴上不饒人,但推開單斯遠(yuǎn)的手卻沒用什么力道。因為,他又在單斯遠(yuǎn)臉上看到了熟悉的表情。“喝酒了?”“喝了。”“多少?”“十五瓶啤的,一杯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