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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變成這種陌生的樣子!可修為盡喪的秦朝仁又哪里是聞啟明的對手,聞啟明微微一個側(cè)身就讓連腳步都是虛浮的秦朝仁撲了個空,栽倒在地。秦朝仁爬了幾次都沒有爬起來,能做的只有撰緊雙拳,死死瞪著聞啟明。這次聞啟明連嘲諷的笑都覺得多余,臉上再無表情,看了眼地上連螻蟻尚且不如的人,轉(zhuǎn)身離開。轉(zhuǎn)身那刻,秦朝仁雙目血紅,甚至因為太過壓抑的感情連牙齒都緊咬出聲。但,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聞啟明眉頭緊蹙,也紅了眼眶。……“你們想演到什么時候?”在場幾乎所有人都被帶入了戲中,連田小守都冷著臉繼續(xù)往前走,直到單斯墨開了口打破了氣氛大家才紛紛回過神來。好的表演不僅是能演得逼真到位,也要能讓人愿意關(guān)注你去思考自己所看到的故事。田小守和顏卿陽的表演要說多有新意也算不上,但確實都將自己對人物的理解完整地呈現(xiàn)了出來。田小守被單斯墨這么一說立刻回過神來,也有點不好意思,趕緊往回走去扶顏卿陽起來,可剛走了幾步顏卿陽一個“鯉魚打挺”就自己跳起來了,讓幾個還沉浸在悲傷中的工作人員沒忍住笑了出來。“嘖嘖,看來我還真有演戲的天賦。”顏卿陽毫不在意地拍拍身上的浮灰,還夸張地向那幾個憋笑的工作人員一撩頭發(fā),擺了個自認為很帥的姿勢。現(xiàn)場的氣氛不一會兒就被調(diào)整過來。“你還有什么意見嗎?”單斯墨無視了顏卿陽的耍寶,冷著臉問原先自己選出來的演員。“沒有,煬野先生比我演的好太多,我甘愿退出?!蹦茄輪T在圈內(nèi)呆的時間也不短,該進該退把握得很好,大方退出,誠懇道賀。沒有像其他劇組一樣要演員回去等待結(jié)果,單斯墨當場就敲定了秦朝仁和聞啟明的演員,緊接著收拾好東西一個人先離開了。田小守還想著等會要不要約顏卿陽吃個飯,正回頭找人顏卿陽就追著單斯墨出去了,他連開口的時間都沒有。不過劇組其他人到很熱情,叫上田小守一起去吃晚飯,看著幾名副導(dǎo)演和策劃明顯的啤酒肚,田小守心里苦笑卻沒有推脫,在上車的時候給林格和單斯遠發(fā)了短信。單斯墨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心里的邪火越燒越旺,刻意加快了腳步走進電梯不停地按關(guān)門鍵,但在只剩一條縫的時候,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插了進來。“你……”單斯墨剛開口,但在看到顏卿陽的臉時就像被人潑了盆冷水,頓時連心里的邪火也被澆得連火星都不剩。后面有太多想說的話,單斯墨都一一吞了回去,往后退了幾步占領(lǐng)一個角落,看向觀光電梯的窗外。“哎,你想說我什么?”顏卿陽剛才沒多想就追了出來,看到單斯墨這樣也一時語塞,想了想還是說了實話,“你可別告訴我,你都上了我的床還沒不知道我是誰?”作者有話要說: 來啊,來互撩啊,來造作?。∩眢w倍兒棒真是爽呆了?。ㄠ牛掖蟾攀强葱戮W(wǎng)王看瘋了,一部科幻運動番,看完蕾絲的解說后去補,我竟然當成了爆笑番看,電腦屏幕里印出來的自己簡笑成傻逼233333)☆、第35章第三十五章顏卿陽說完這話氣氛越發(fā)詭異,單斯墨依舊一言不發(fā)冷眼看著窗外。“額,抱歉,我以為你在我家看到那些書又在劇場問了我那些問題就以為你知道我是煬野,也就沒特意告訴你聲。今天也是因為我不滿意那個演員才想自己去演,抱歉,沒提前和你說?!?/br>電梯很快到一樓,單斯墨現(xiàn)在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無視顏卿陽的解釋向停車場走去。要是平時顏卿陽解釋一遍后別人如果還是這樣,他是懶得再糾纏下去,等別人自己想清楚就好??墒强粗鴨嗡鼓谋秤?顏卿陽還是跟了上去。真是見鬼了,大白天想到那晚坐在床頭燈下無聲哭泣的單斯墨。“你還有什么事?接下來我要去商談配樂的事。”單斯墨很不耐煩地說,但顏卿陽的手放在車門旁邊,他關(guān)不上車門。“那正好啊,我跟你一起去,別忘了我們的合同,任何關(guān)于的事我都有建議權(quán)。”顏卿陽也知道自己這么說挺不要臉的,這確實是他同意賣掉影視版權(quán)的條件,但無論是參與拍攝還是插手配音都太超過一個編劇的職權(quán)了。但如果不這么做也不符合他的原則。顏卿陽很清楚自己是個很隨性的人,一旦決定去做就絕不會放手。而且他最后同意拍攝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導(dǎo)演是單斯墨。顏卿陽很早就知道單斯墨就是從自己開始寫文一直支持到今天的讀者“S墨”,這七年時間顏卿陽知道單斯墨了解“煬野”,同樣“煬野”也通過各種留言了解了這個別扭到極致也偏執(zhí)到極致的小孩。把交給單斯墨拍攝,顏卿陽很放心。所以顏卿陽一點也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產(chǎn)生不快,特別是這個由頭在顏卿陽眼里根本不算事。“你是不是覺得我知道你是煬野后會很開心,或者,你覺得這一點也不重要?”單斯墨抓住顏卿陽系安全帶的手,練鋼琴的人手勁都不會差,更何況單斯墨現(xiàn)在用的力道充分體現(xiàn)了他的心情。“你……很生氣?!边@下顏卿陽才看清了單斯墨臉上的表情,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想到秦朝仁被白淺背叛時的心情,單斯墨是覺得自己“背叛”了他?顏卿陽很不能理解,能弄明白的只有單斯墨臉上的憤怒和……很多很多的失望。“顏卿陽?!眴嗡鼓粗伹潢柡靡粫翰沤谐鲞@個名字,收回自己的手,探過身子打開顏卿陽那側(cè)的車門,“以后我會叫你顏卿陽,即便在片場,你沒意見吧?”這話對單斯墨而言已經(jīng)說得相當客氣,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斯墨覺得自己有點累,為了準備的拍攝他幾乎沒怎么休息過,現(xiàn)在又被人輕描淡寫地告訴了自己一直在逃避確認的事,他需要點時間來把顏卿陽和煬野大大這兩個身份分開。“沒有?!痹捯阎链艘矝]什么交談下去的必要,顏卿陽尷尬笑笑,下了車。車門關(guān)上后還是忍不住補充了句,“注意休息。”但單斯墨明顯不想再聽到他說話,留給他的只有讓人皺眉的汽車尾氣。今年過年比往年早,一月中旬就要開始放年假,所以一些必要的準備工作必須趕在年前昨晚。單斯墨打算年后開機,年前做好宣傳造勢,時間比較趕,幸好前期準備很足,日程安排并不亂。田小守和劇組人吃過飯已經(jīng)很晚了,加上喝了酒不能開車,和劇組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