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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我都舍不得放手,看在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份上你就別管了唄?!?/br>“你是這么想我的嗎?”單斯遠的話聽不出喜樂,連單斯遠自己現(xiàn)下都心情復雜,自私不假,可單斯遠又想辯上一辯,我的無私不幾乎給你了嗎?你看,從小為了你舍棄了多少事情,試問這又當?shù)之攱尩挠袔讉€哥哥可以做到?但當無私的源頭是自私時,又該怎么定義。單斯墨出生之前顏白就把單斯墨的父親是誰告訴了單斯遠,生下單斯墨后也曾想帶走單斯墨親自撫養(yǎng),是單斯遠執(zhí)意要留下單斯墨,要挾相逼,用盡手段,哪怕他知道單斯墨長在單家絕對不如在顏白身邊長大要更開心。八歲的他尚且自私到可以與自己的母親爭奪,現(xiàn)在當然只增不減愈演愈烈。被人當面揭穿,又是本應該一輩子蒙在鼓里的當事人,單斯遠難免動搖。“這樣想不行嗎?哥,顏白早就把這件事告訴我了,但我還愿意留在你身邊只是因為我知道你真心對我好,我很珍惜這份親情所以才愿意退出?!痹捯阎链四遣蝗缯f開,單斯墨向后仰倒重重摔到床上,賓館的床質量不會多好,單斯墨這一下致使床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響。單斯遠聽到,立刻問了句,“小墨,你沒事吧?摔倒了嗎?”條件反射的關心,摻雜不了其他,都是習慣使然。在這點上單斯墨還是很開心,他四歲的時候顏白回來過告訴他單斯墨不過是把他當寵物養(yǎng)著,覺得自己太孤單所以想找個玩伴,而有血緣關系的他自然是眾多選擇中的最優(yōu)選項。四歲的他還不明白這其中的因果關系,只知道他不愿意跟著眼前陌生的女人走,誰說他哥不好就是壞人!那次顏白氣壞了,當天離開再回來就是六年后。十歲他已經(jīng)能明白顏白更加耐心的解釋,他也能從顏白氣氛的話中挑出顏白對自己關心,可已經(jīng)太晚了,他早就陷了下去,是真的離不開單斯遠了。當然,沒有誰離不開誰。這用爛了的臺詞之所以用爛,是因為在無數(shù)段不同的感情中人們用了無數(shù)遍,勸告自己快開始一段新的戀情吧。單斯墨決定搬出單宅時也是這么告訴自己的,既然單斯遠態(tài)度堅決他用了這么多年也不曾讓單斯遠變動分毫,那不如走得瀟灑些,免得還得到對方附贈的憐憫和同情,那樣還會多挨了幾刀,多痛幾下。“哥,既然我還喊你哥你就不用擔心。顏卿陽這事吧,我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這么久還不斷,可能冬天一個人睡覺還是不如兩個睡舒服,這個你總不會反駁我吧,推掉好幾億的項目會談也要跑過來和人擠單人床,林森哥可是和我抱怨過了。”氣氛未免有點沉重,單斯墨想想還是帶回到主題上,本來就是說著他和顏卿陽的事,不過也是奇怪,他和顏卿陽還能在他哥面前扯成一件事了。“我知道了?!眴嗡惯h緩和了下語氣,把手中的文件交給木林森讓他拿去粉碎掉,“那這件事你想怎么處理,林格拜托了下你答應的還挺爽快,是想逗逗你家煬野大大?”“我沒事逗他干嘛,雖然看顏卿陽出丑是挺好玩但我不會拿煬野大大的事開玩笑。我會答應林格這么處理,也是賣傾心姐一個面子?!眴嗡鼓杨伹潢柡蜔胺值煤芮宄?,所以才能公私分明。至于其他,“既然我都答應了林格,你就別插手了,田小守總得長個記性不是什么人都像他純得跟白……白兔似的?!?/br>單斯墨本來想直接罵白癡,田小守給他也就這種感覺,和他哥處得那么精明結果遇上別人被人捅刀子還得別人告訴他流血了才知道疼。“小墨,你想錯了。小守知道是誰故意害他,畢竟他要是演不了白淺誰受益最多他還是知道的。去試鏡之前,林格有給他其他試鏡演員的資料?!?/br>“田小守告訴你的?”“他把資料帶回家,我看見的。”單斯墨無話可說了,單斯遠的控制欲簡直讓人無言以對,不得不說田小守幫他轉移了點單斯遠的注意力他還是有點開心的。掛了電話,單斯墨一個回頭嚇了一跳,一句國罵當即就飆了來,對方臉色也不好和上門就離開了。“擦,早知道你不給你房卡了。”單斯墨被顏卿陽的怒氣也弄得心煩起來,看見顏卿陽他就想起來這事還牽扯上了煬野,想到那些噴子單斯墨頓時來了精神。本來是打算趁機補補眠,但披上小號一上陣便立刻被包圍。最為鐵粉里的鐵粉,單斯墨馬甲的號召力可不比那些大V們小多少,有了單斯墨的精確指揮,煬野的粉絲團也開始抱團回擊,管你因為啥噴煬野大大,先懟死你再說。所以等田小守不得不面對林格輕蔑到極致的眼神時,只能先用這個話題開了頭,“林哥你看,大家都不太理會我的事了呢。”~~~~~~~~~~~~~~~~~~~~~~~~~~~~~~~~“哼。”林格看了眼田小守遞過來的頁面,輕哼了聲還不忘補上句,“白癡。”倒是把單斯墨沒說出來的評價直接告訴了本人。“哈哈,這個玩笑挺好笑的。”田小守訕訕地收回手機,放回口袋前還是忍不住看了眼單斯墨正在酣戰(zhàn)的馬甲,要是這事再爆出去,咦,單斯墨就不會這么游刃有余的當甩手掌柜了。林格聽到這話起身就走,滿臉為了田小守浪費時間就是浪費生命的不爽表情,田小守立刻收起玩笑的表情,正色說:“我知道音頻是小武爆的,一直沒說是因為我不肯定這里面有沒有你的參與?!?/br>林格腳步一頓,倒也沒急著反駁反而一下子變了臉,勾了勾嘴角,“你覺得指使那個小演員的人是我?”“你沒有那么做的理由,單斯墨發(fā)脾氣不假可是那僅僅是為了煬野被人污蔑,把這事推給我們自己處理而不發(fā)生想必是有人拜托他那么做。我認識的單斯墨,能讓他給面子的人并不多?!?/br>田小守在等林格來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想清楚該說哪些又不該適度隱瞞哪些。單斯遠說林格并不知逗樂最大股東是誰,剛接觸時林格對田小守也試探過不少次,這個時候他適當說說自己眼中的單斯墨也算是給林格點“甜頭”,畢竟總讓別人瞎猜也不好,兩人關系不親密可也是必須要并肩作戰(zhàn)的同伴,田小守想著也是時候給林格交個底。不管林格能不能理解對,那就要看林格自己的眼光,田小守可不想當什么好人。田小守的話讓林格重新坐回沙發(fā)上,也重新抬眼審視田小守。這種丑聞對剛出道的新人而言如果運作不好幾乎是毀滅性的,特別是田小守這種競賽出生的網(wǎng)紅,一來起步就是那種頗具爭議的職業(yè),二來競賽具有極大的話題度可這熱度比影視唱片消融的更快,沒有哪個平臺會傻到重播多遍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