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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格才會這么直白地說。制片人嘆息,“人已經(jīng)送醫(yī)院去了,地址我發(fā)你手機上了,不過這邊有媒體你又有的忙。”“知道了。”對方的嘆息也提醒了林格,他還是歷練不夠才會在遇到相識的情況不自覺代入,“謝謝您?!?/br>林格道了謝,又和逗樂總裁道了歉才離開,腳步很穩(wěn),至少歷練再不夠,還是經(jīng)歷了些的。~~~~~~~~~~~~~~~~~~~~~~~~~~~~~~~~~~~~~~~~~~~~~~田小守醒的很快,只是頭很昏沉,掙扎了半天才睜開眼睛,他下午還有舞蹈課難得林格幫他請到了天后御用的舞蹈老師知道,他不能再怎么躺下去了。可是一睜眼田小守馬上又閉上了眼。“起來啊,還要我喊你?不知道下午什么安排是不是!”林格依舊口氣不善,似乎比平常還多帶了幾分薄怒。田小守立刻笑嘻嘻地坐起來,不過因為身體的疲軟坐起來的過程耗時挺久。林格冷眼看著,愣是把田小守看得渾身發(fā)毛又趟了回去。此刻田小守也認清了情況,這里是醫(yī)院不久前他應(yīng)該昏過去了。“我錯了,抱歉,我申請休假?!碧镄∈刂坏煤寐暫脷夂土指裾f,難免有些不好意思,昨天他才和林格信誓旦旦保證自己絕對扛得住,如果生病絕對就立刻休假。現(xiàn)在,好吧,昨天林格估計已經(jīng)看出來他發(fā)燒了。“所以呢?一句抱歉就能解決問題了?田小守,我說過很多次,單純過頭就是蠢?!绷指裾f話向來毫不留情,不論對方是何狀態(tài),“你以為你暈倒被送到醫(yī)院別人會夸你句敬業(yè)嗎?你有想過你勉強上節(jié)目給別人造成過多大的困擾嗎?先不提公司內(nèi)部的通告安排,今天的節(jié)目因為你昏倒從主題策劃到嘉賓安排全部都要重來,而萬一趕不上播出時間,是,節(jié)目組是不會向你要求什么賠償,但不代表你沒有責(zé)任?!?/br>因為長時間體溫偏高,田小守現(xiàn)在仍舊是頭重腳輕的狀態(tài),可是林格的話讓田小守覺得身體慢慢變冷。他……何曾考慮過這些?林格的話讓田小守瞬間想起很多細節(jié),不少人勸他休息一下,不能這么拼,這些人中當(dāng)然是關(guān)心占大多數(shù),可也有些眼神是他不曾注意到的。他的每一項安排都是靠別人支持才能完成,但是他卻忽視了這點只想著自己要怎樣怎樣努力,卻沒想過自己給別人添了多少麻煩?!“林哥,我會休息到病徹底好,并且每周請給我空出休假時間?!边@次田小守收起了笑容,作為藝人向他的經(jīng)紀(jì)人遞交指示,“另外能幫我買些道歉的東西送給節(jié)目組嗎?等我病好了我會親自去道歉?!?/br>雖然這事田小守確實不用親自去道歉,林格自會幫他處理好人際關(guān)系,但是林格這話也是提醒,處世如此周到,田小守也明白了為什么宋傾心會是圈內(nèi)少有的“零差評”藝人。“哼?!绷指窭浜咭宦?,田小守作為藝人絕對不合格,在他眼里連入門水平都達不到,如果不是受人之托他絕對不會帶這種新人。但好在田小守不至于蠢到無可救藥,很會犯錯也很會改錯。這種性格倒也讓人勉強接受。“這三天想也不要想通告和練習(xí)的事,我不管你干嘛總之三天后我見到你你要還是這種一心悶頭向前傻沖的狀態(tài),咱們就江湖再見吧?!?/br>“嗯,謝謝你林哥。”林哥走了,他在這邊也守了幾個小時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處理,要給藝人安排三天休假又談何容易,特別田小守的日程還排的那叫一個滿!“擦?!绷指褫p罵一聲,聽到旁邊房間有開門的聲音習(xí)慣抬頭看了眼,這是經(jīng)紀(jì)人的習(xí)慣,隨時注意藝人身處的環(huán)境。這一眼讓林格腳步一頓,然后繼續(xù)向前走,可是行走過程還是“不經(jīng)意”用余光確認了遍。再向前走的時候林格的眼神變得復(fù)雜,好似在思考著什么。剛送走一座大神,田小守以為自己能茍且偷生會兒,結(jié)果另一個更不好解決的大魔王又來了,要不要這么無縫連接啊。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田小守只得擠都要擠出個笑容,“斯遠,你來了啊,快坐快坐。”田小守伸手指了指床邊的凳子,單斯遠先看到的卻是田小守手上的膠布。“怎么兩只手都有?打漏了?”單斯遠很早就趕過來了,但沒想到林格比他來的更早還一直守著,單斯遠也只能在旁邊的病房干坐著等著。看著田小守兩手上的針眼,單斯遠還是忍不住勸道,“要不回家吧,或者讓家里的醫(yī)生來看看?!?/br>“你知道這樣不行的,萬一被人看出什么來這么久的努力不都白費了?”田小守拉著單斯遠坐下自己才重新躺下,扯掉手上的膠布,哎,就算他血管細帝都的醫(yī)院還是技術(shù)不過關(guān)啊,“就是普通的發(fā)燒,我現(xiàn)在打過針感覺好多了,林格給我了三天假,今晚估計要留院觀察,明天沒事了我就回家休息?!?/br>單斯遠好似又輕輕嘆了一聲,給田小守倒了杯溫水扶他喝下,又幫田小守躺好掖好被角,動作愈發(fā)嫻熟。做完這些,單斯遠才說,“小守,沒必要,無論是覺得小墨做的到你也能做到還是因為要去見許清音了就焦躁起來,這兩件事都沒必要。”單斯遠說這話時輕輕揉著田小守的頭發(fā),田小守發(fā)質(zhì)很軟揉起來手感極佳,可從小到大也就許清音和單斯遠兩個人喜歡揉。田小守不是很喜歡別人揉他頭發(fā),可偏偏這兩人每次揉他頭發(fā)都帶著田小守不想拒絕的溫情。很暖很舒心的感覺,不是很能準(zhǔn)確表達出來,總之,田小守每每都會暫時沉默。而且單斯遠說的話,讓田小守想反駁,可話到嘴邊又覺得勉強編織謊言很無趣,不如作罷。田小守不得不承認單斯遠說的很對,他對單斯墨初始印象很差,所以才會在漸多的接觸中對改觀的印象很在意。田小守知道無論是還是煬野都對單斯墨很重要,可單斯墨的努力又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單斯墨是真的喜歡他的工作所以才會盡心盡力甚至在質(zhì)疑面前愈發(fā)拼命,勢必用最好的答卷去給所有惡意言論一個響亮耳光。身處其中,田小守也受其感染,覺得自己也可以做到那樣努力,也可以為了自己喜歡的事業(yè)灑一地?zé)嵫?,更何況……時隔多年他要回去見許清音了。不是不愿意每年去祭拜,事實上許清音去世的第一年每天田小守都會去墳地看望許清音。許清音的墓地在山腰,說是墓地不過是一塊石碑加一個土包,而他家,因為李梅一句“干嘛要給個不干不凈的女兒花冤枉錢何況還死了”連石碑都沒有,最后還是安磊的爸媽從城里打工回來知道后才又補上的。那座山樹林較密,聽聞還有野豬出沒,晚上根本沒人上山,正好方便田小守和許清音好好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