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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樓上樓下這一趟跑等躺好后田小守是沒一點力氣折騰了,癱在床上閉眼養(yǎng)神。沈浪等護士來掛上水,又坐了會等田小守睡著后就出了病房。在大巴上的時候田小守胃口不好更本沒怎么吃晚飯,現(xiàn)在正好有時間出去買點。高燒帶給人困倦感,但真的躺下又頭暈目眩睡得并不安穩(wěn),田小守隱約能感覺到沈浪出去了,但又懶得睜眼就又昏睡過去。等到護士來換吊瓶的時候田小守又醒了一次,不過不是因為護士動作粗魯,而是他手機響了。那個鈴聲是田小守為單斯遠專設的,還有來電圖像,雖然是側顏但田小守不想要別人看見。護士想要幫他拿手機,田小守則靦腆一笑請護士幫他把床搖起來。田小守長相清爽,再配上這虛弱一笑讓護士頓時手足無措跑去搖把手,田小守趁這個時機拿過手機掛斷電話,然后禮貌道謝把護士送了出去。又等了會兒,田小守拿著吊瓶下床把門反鎖上才有回到床上給單斯遠打電話,按時差算單斯遠那邊應該是凌晨4點左右,怎么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了?“燒退了嗎?怎么那么不小心!我讓管家給你送了點藥和衣服過去,明天就能到了,你打完這針就不要打了,掛水對身體不好。”電話一接通一大長串話不帶一點停頓的從聽筒沖出,著急的語氣撞得田小守有些暈,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那一瓶藥水起了作用,這時田小守感覺已經(jīng)好多了,他說話聲音放柔了不少,“差不多快打完針了,燒也退了,你趕緊打電話讓管家回去,我又不是小孩這種時候還要家長過來探望?!?/br>單斯遠卻沒軟化還在著急上火,即使知道那人在電話里夸大其詞了,但是怎么可能因為就減少擔心?田小守身體不錯,可是要么就不病,要病就會脫很久,簡直磨人。“別瞎想,你要不然管家過去,你就等著我明天去醫(yī)院接你!”田小守聞言一頓,單斯遠說話很少這么強硬,擔心他是主要但其次應該還些其他。他緩了緩輕聲說道,“那我就等著管家來,明天他到了我給你發(fā)個短信。不過我能問問是誰告訴你我生病的?”“沈浪?!眴嗡惯h也注意到自己聲音太大,深吸了口氣才說道,“他最開始和我說你拍戲出意外掉下山崖了,等我都從穿好衣服了才悠閑問一句‘你清醒了嗎’?然后才告訴我你發(fā)燒在醫(yī)院打針?!?/br>額,為啥這話您老都能信?田小守真想這么問,怪不得單斯遠這么不冷靜。但想想如果有人告訴他單斯遠出了什么意外,自己肯定比單斯遠更著急。想到這田小守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連聲保證自己沒事,下次無論大病小災都會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單斯遠,絕不自己一個人硬撐。“連明天拍雨里的戲也不硬撐?”單斯遠也還算受用田小守的安慰,不過卻沒忘記沈浪隨口提到的另一件事。擦,丫的沈浪竟然敢搬出單斯遠來壓他!田小守頗為憤憤不平,灑水車等各項工作都準備好了,憑什么因為自己一個人原因讓那么多人的辛苦白費???錯過明天最后一個晴天就是連著一周的雨,哪里能進山拍攝?這次田小守回答的支支吾吾的,果不其然聽到單斯遠一重重一聲嘆息。“我真的沒關系,等拍完明天那場我就請假,在醫(yī)院住一天好好養(yǎng)病,你要是不放心讓管家陪我也行!”“管家陪你能替你生病嗎?!”單斯遠聲音又大起來,剛才因田小守遇險的錯誤消息產(chǎn)生的恐怖感又侵入心臟,他連聲音都有些喑啞,“田小守,你真的能明白我的心情嗎?”你真的明白這幾天我接到一張又一張病危通知時的心情嗎?單狩的話他……并不是多在意,可是在手術室門口想到身邊其他人還是會有所感。他即便手握很多大部分人一輩子都可望不可即的金錢和權力,但這些并不能阻止死神帶走任何人。田小守聽到單斯遠這話心里也是一沉,他光顧著為單斯遠半夜打電話過來關心他而開心,竟沒想起單斯遠去r國是因為單狩身體狀況很不穩(wěn)定。很不穩(wěn)定,也就意味著什么事情都是隨時可能發(fā)生的吧?!“抱歉?!?/br>“我要的不是抱歉,每次我要你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并不是說說而已。”單斯遠這句話包含著太多情緒,田小守想要立即給他回應,但張了張嘴并不能想出合適的措辭。一旦錯過時機那么便會錯過很多事,當田小守想好怎么說時,有人敲門而且聲音急切,病房很安靜單斯遠那邊也聽到了聲響。第一次單斯遠主動說了再見并先掛斷了電話,田小守的所有愉悅心情隨著單斯遠聲音的消失也徹底消散,煩躁地下床開門結果一打開又被人訓了頓。田小守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兩人聊得太久點滴不知不覺已經(jīng)流完,血液從針管一路逆流,看著就挺滲人。等護士處理好,田小守被子一蒙就背對沈浪躺下,他現(xiàn)在不想說話,特別是和沈浪!“把粥喝掉,對退燒有利,如果你明天能恢復正常體溫就按計劃拍雨戲,如果……”“沒有如果!明天我要住院,什么都不拍,我想休息能不能拜托你趕緊走!”田小守吼完就后悔了,嗓子簡直疼得冒煙,而且他也有點遷怒了。沈浪因為這一聲吼放粥的手也停頓了下,深深看了眼田小守裹著被子的身影,沒再說一句話就離開了。田小守最后還是喝掉了那碗粥,好歹他也答應單斯遠會好好照顧自己。但等到田小守平復下心情時粥已經(jīng)冷掉,其實這個月份喝冷粥也不是什么大事,壞就壞在這幾天天氣詭異非常,明明是初夏到夜里溫度卻降到十度,而且沈浪買的還是魚片粥。半夜醫(yī)生來查房時田小守正吐得天昏地暗,本來已經(jīng)退下去的體溫再度揚高,等沈浪接到電話趕過來的時候田小守已經(jīng)燒到39度5。不過折騰完一幫子值夜班的醫(yī)生護士等田小守再睜眼時,見到的卻是面色焦急的管家和張姨。沈浪發(fā)來短信放一天病假,有這兩人照顧田小守在醫(yī)院住的這一天舒坦無比,畢竟是家里的長輩,貼心程度絕不是外人能比的。張姨在附近餐館借了廚房,病號餐讓本沒什么胃口的田小守吃得贊不絕口。等下午林格趕過來,看到這忽然多出來的兩位田家親戚一腔怒火也無處可發(fā),陰陽怪氣的交代幾句丟下個行李箱就走了。打開一看全都是厚衣服,田小守苦笑,這次讓林格拖這么重個箱子一路摸到這縣城來,自己回去得受多少報復??!不過這些衣服田小守穿布行,管家已經(jīng)從家里帶了衣服過來,這些新買的標簽都來不及拆的衣服,田小守送給劇組其他人穿了,突然降溫感冒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