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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束神環(huán)周身散發(fā)著讓人很不舒服的淡藍色光芒,千夜的目光不由瞬間變冷,盯著束神環(huán)看了一會兒,又重新抬起眸子,看向莫落年那張毫無表情的臉龐。他唇角一勾挑眉冷笑說:“怎么?你還想囚禁我?”聞言,莫落年的表情還是沒有絲毫變化,只是猶如雕像一般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只是他眼睛里的隱忍痛苦情緒,卻刺痛了千夜的眼睛。就在千夜把頭扭向一邊想忽視這種感覺,還想在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就猛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沉,他臉色一變,恍惚間他和莫落年好像突然坐在了什么上面。果然,在一回神他就發(fā)現(xiàn)他們的所在位置已經(jīng)變了,這已經(jīng)……不是天神界了。不知道為什么,千夜當即就有些慌地趕緊扭頭去看自己的周圍,然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和莫落年雖然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可是現(xiàn)在他們都不是站著,而是坐在了一張大床上。只見這是一處四周密閉的地方,如果不是有一盞明燈存在,那現(xiàn)在這里肯定就是黑咕隆咚的了,借著燭光千夜發(fā)現(xiàn)這里除了這一張大床外,再無其他任何東西。不對,在他左腳踝不遠處的那一道鎖鏈尤為顯眼。剛一看清那鎖鏈所散發(fā)出的幽幽寒光,千夜就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點,心里也沒來由地就是一慌,緩了半晌,他才問:“這什么地方?”那微微有些顫抖的聲音,已經(jīng)掩飾不了那份慌亂了。莫落年還是這樣看著他沒有說話,但此時他心里當真是五味陳雜:“…怎么?我在你心里就只有這個地位了嗎?讓你現(xiàn)在竟然這么怕我?!?/br>“呵呵…”莫落年突然就低頭自嘲般的笑了笑,笑了好一會兒,他才又抬起眸子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千夜,冷聲開口:“是,就是囚禁你,天主又如何?我照樣能關(guān)你一輩子?!?/br>然后就突然抓起一旁的鎖鏈,毫無預兆地伸手往千夜的左腳踝上一扣,又聽“啪嗒”一聲,鎖鏈已完好無損地鎖在了他腳踝上。剛一覺察到莫落年的動作時,千夜立馬就有些慌亂地向后退去,可是他的動作卻還是比莫落年慢了一拍。知道自己退不掉了,有些冷然的看著自己被鎖上的腳踝,千夜的臉色不由瞬間變得更冷,說話的聲音也不免有些森然:“干什么?給本皇打開?!彼玫氖恰净??還未來得及反應,莫落年就突然上前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手嵌住他的下巴,霸道的吻了上去。千夜一驚,眼睛也不由得微睜,良久才反應過來莫落年在做什么,趕緊咬緊牙關(guān)不讓他得逞,那只沒有被束縛的手也一直在把他往外推,但似乎這點力量對于現(xiàn)在的莫落年來說,沒有絲毫用處。感受到千夜的強烈抗拒,莫落年非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是那只抓住千夜手腕的手在微微用力,千夜吃痛,利用這個空隙也正好被莫落年鉆了空子,隨即便沒有絲毫憐惜地又加深了這個吻,當真是霸道地攻城掠地。意識到現(xiàn)在的自己,在莫落年身上沒有絲毫勝算,所以最后千夜索性緊閉雙眼,不在做無謂地掙扎,不推開但也并不回應。見他毫無反應,莫落年停下動作緩緩起身,而千夜在莫落年松開他的一瞬就已經(jīng)把臉扭向了別處。靜默地看了眼前的人一會兒,然后“嗤”地一聲冷笑,千夜最外層地紅袍就毫無預兆地被一下扯掉。千夜一驚,猛地扭過頭眼里有些驚懼地反抗著,莫落年冰冷的聲音又在這空曠的空間里響起:“怎么?知道我是莫落年了?知道我是魔教的人了?想和我斷絕關(guān)系了?”莫落年嵌住千夜的下巴,把他的臉猛地掰正讓他正視著自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看著千夜的眼睛說出這些話需要多大的勇氣。千夜雙手抓著莫落年嵌住他下巴的手,眼眶通紅地看著他,表情憤然,他想說:“不是,不是這樣的,莫落年又如何?魔教中人又如何?我從來都沒有在乎過?!?/br>“是你,是你魔父…而你接近我不也正是為了幫你魔父能登上天主的位置嗎?從一開始,你的目的就是不純的?!?/br>但他微張了張嘴就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用力地去掰著莫落年掐住他下巴的手,在還沒有掙脫開之前,反倒是莫落年先主動松開了。放開嵌制住千夜下巴的手后,還不等千夜在反應過來,莫落年就又緩緩撫上他的臉頰,用充斥著血的眸子看著他顫聲開口:“我告訴你,不可能,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先招惹我的――”說到最后情緒越來越激動,這句話竟被他有些失控地大聲吼了出來。還不等千夜在說什么,莫落年的眼里突然就透過一抹狠光,然后便再無其他廢話,他們身上的所有衣物就被他用內(nèi)力全數(shù)震碎。“放開我?!蹦淠旰莺莸匕阉麎涸谏硐?,千夜的臉色突然就變得有些發(fā)白,他奮力掙扎著,用有些慌亂地聲音冷聲說道。在一起那么長時間,他怎么會不知道莫落年現(xiàn)在的情緒有多難控制。莫落年冷笑,又變本加厲地用幻力玄光綁住千夜的雙手壓在頭頂,另一只手直接一個大力又猛地分開他的雙腿。“莫……嗯~”連莫落年的名字都還沒有叫出來,剩下的聲音就直接換成了痛苦的一聲悶哼,千夜臉色有些蒼白的咬著下唇,還在努力抵抗著那突然闖進身體的炙熱。因那一直只增不減地攻擊迅猛,千夜的臉色已變得煞白,但他還是緊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那時不時發(fā)出來的悶哼還是泄露了他此時有多難堪。緊緊閉著眼睛,不讓自己去看莫落年那瘋狂地模樣,但他的睫毛卻隨著這動作在微微發(fā)顫著,讓人知道他們此時是多么yin/亂。現(xiàn)在千夜沒有任何神力,還被束縛住一只腳,而莫落年似乎完全沒有考慮到這些,他都已經(jīng)失去了些許理智,在撞擊時竟還動用了一成內(nèi)力。千夜的額頭上已經(jīng)布滿了細細地汗珠,但他卻還是一直隱忍著把頭扭向一邊,死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不好的聲音。看著身下人蒼白著臉一副痛苦的模樣,還有那一直隱忍的表情,莫落年一直都知道千夜的倔強,但他也只是冷笑了一聲,動作就猛地一停。那炙熱的物體還是全根都沒在千夜體內(nèi),雖說還是很難受,但千夜已經(jīng)在不覺間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他眼神有些模糊的看了一眼莫落年,想著,終于結(jié)束了嗎?看著千夜微微放松地神情,莫落年俯下身子,用手撫上他蒼白的臉頰,看著他的眼神就猶如一個惡魔在看著自己的獵物般,然后他清冷開口:“不打算發(fā)出聲音嗎?那忍著得有多辛苦?”隨即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