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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言來找你。”回玄微微側身淡漠的看了樓瀟一眼,似是在很耐心地解釋著,只不過他眼里的戲虐之情卻越發(fā)明顯。聞言,樓瀟本還暗沉的眸子瞬間微睜,在他的極力壓抑下,他的眼睛里還是充斥著些許不可思議,看著回玄淡然的模樣,樓瀟的唇角動了動,啞聲開口:“父親……非要如此嗎?”不知回玄到底是有什么陰謀,還是只是想測試他的衷心了?因為回玄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對狐言是什么感情,這個人從動情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軟肋。“難道你不想知道,狐言到底會不會來嗎?”畢竟一起生活了這么久,回玄又怎會不知樓瀟心中所想,他淡淡的吐出這句話問出了樓瀟心底他最想知道的事情。樓瀟的身體幾不可聞的就輕顫了一下,他腳步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把頭扭向一邊不讓回玄看出他的表情如何,似是只要讓回玄看一眼,就能把他整個人都給看穿似的。樓瀟心里也在極度糾結著,他到底想不想讓狐言來?到底是希望,還是不希望?從他隱忍雜亂的眸子就能猜出,他也不知道。思考了半天,興許是傷還未痊愈的緣故,樓瀟有些難受的把手捂在胸口咳嗽了兩聲,不讓周圍顯得那么安靜,然后他抬起眼睛,用堅定的眼神看著回玄答道:“不想?!笔?,他不想,就算他也急切于想知道狐言對他到底是怎樣的感情,但他更不愿看到狐言涉險。“到底是不想他來……還是你怕他來了就會出不去??!”回玄諷刺的拆穿他,毫不留情地一字一句道。樓瀟凝眉看著別處,抿著唇不在開口說話,事實上,不管狐言來與不來,都不是他想要的。如果狐言來了,那就證明狐言也是喜歡他的,知道這一點他自是高興,但是這也直接就會把狐言推向危險邊緣,如果回玄放出消息之后他沒有來,那就說明他的生死,狐言根本就不在乎,那樣的話,他也會很疼。所以無論是哪一種他都不想要,索性最后就只是站在一邊頓了一會兒,然后又緩緩坐下來靠在墻上,保持沉默,讓回玄一個人自說自話自娛自樂。見樓瀟不在發(fā)出任何聲音,回玄也并沒有生氣,他嗤笑了一聲,這笑容出現(xiàn)在,那本已不太年輕的臉上竟更顯陰狠:“但本君卻很期待接下來的這一場好戲呢!呵……”聽到回玄不太自然的笑聲,樓瀟緊皺眉頭看著別處還是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在這一刻,他心里有一種欲望在逐漸膨脹,他想要――謀反。徹底意識到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是什么之后,樓瀟的表情竟沒有絲毫變化,就只是在心里微微訝異了一下,可是這種欲念卻還是只增不減。又不是同一個人,回玄自是想不到樓瀟在想什么,見不管在說什么樓瀟都不會在開口說話以后,回玄這才又側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棺獄。“啪嗒”又是一聲沉重地落鎖聲響起,不輕不重的腳步聲也緊跟著漸漸遠去,四周又重新陷入了一片寂靜,只是時不時的從各個角落里發(fā)出蟲子的攀爬聲還有個別老鼠的吱叫聲,才讓這里顯示出還有那么一點生氣,不那么死氣沉沉,樓瀟的眸子突然就暗了下來,往日的溫和不復存在。……凡世皇宮千夜扶著腰眼神有些幽怨的看著自己的正上方,此時他心里有一句罵人的話不知當講不當講,丫的,莫落年這個禽獸。看著身旁的千夜堵氣的模樣,莫落年心情大好的勾唇笑了笑,他一把攬過千夜的肩膀把他往自己懷里一帶,一手撫著他的發(fā),一手揉著他的腰,替千夜來回按摩著,話里的擔憂意味卻是顯而易見:“很疼嗎?”“……那要不你試試?”在暗地里咬了咬牙,本來不想搭理他,但是話少又不是他的風格,最后千夜心里還是很不舒服的猛地抬頭,用一雙狐貍眼瞪著莫落年恨恨地說道。這個混蛋,每次獸性大發(fā)之后,都是這樣一副笑臉,讓人拿捏不住他的過錯,你要是無理取鬧對他生氣,顯得自己多小性似的,可是這不說……真他媽的很疼??!此時千夜心里有很多句“你妹的”想說。聽到他的話,莫落年沒有任何反應的繼續(xù)給他揉著腰,揉了好大一會兒他才輕聲說:“好?!?/br>剛低下去的頭又猛地一下抬起來,千夜看著莫落年認真的眼神,那一刻他慫了,莫落年這是、這是認真的?他以為他聽錯了,所以他下意識地再次開口詢問:“什么?”“你聽到的是什么就是什么。”“真的假的?”莫落年這個人,不能去輕易的相信??!“真的?!鼻б购孟衤牭搅诉@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他被感動到了,莫落年那么驕傲那么強勢的一個人,竟然可以答應他這么無理的要求,雖然他只是開玩笑,可他就是很感動。所以正待他心里暖了一下然后開口想說:“不用,我開玩笑的,很疼,不想讓你試?!?/br>莫落年淡然的聲音就率先在千夜的頭頂響起:“除非你打的過我,如果沒打過,反攻一次,償還十次。”千夜猛然一愣,頓時臉就黑了,媽的,他就知道,莫落年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太過分了。打得過他?別想了,千年前他們兩個就有切磋過,大戰(zhàn)了一天在莫落年的刻意避退下,他還是輸了,雖然沒有輸太慘,但還是輸了不是?所以現(xiàn)在,讓他一個已經(jīng)死了一千年的人在和他打?這是在開玩笑呢?有些氣憤莫落年看自己笑話,千夜推開莫落年,一下翻轉過身用背背對著他,把被子猛地拉到頭頂蓋上,然后悶悶的聲音就從被子里傳了出來:“你妹的,別讓我看見你?!?/br>莫落年輕笑了一聲,然后伸手把被子扒拉開,把千夜整個人強行翻過來面對著他,然后把下巴抵在他的額頭處認真的說道:“如果你想的話,當然是可以的。”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感受著莫落年懷里的溫暖氣息,千夜又一瞬間紅了臉頰,他把胳膊屈起來微微推搡著莫落年越來越近的胸膛,小聲囈語:“不用?!?/br>聞言,抱著他的臂膀又緊了緊,莫落年最后還是說:“嗯,我知道,只限今天。”千夜終于還是怒了,丫的今天莫落年就是來逗他玩兒的是吧!只限今天?!別說他不想,就算他想,非常想,他今天能爬的起來嗎?能爬的起來他有那個精力嗎?“……莫落年,你今天是不是沒吃藥?”莫落年輕笑出聲:“有??!不是已經(jīng)吃過你了嗎?”義正言辭地回答竟讓千夜無力反駁。嗯,對,他確實有病,而千夜就是藥。千夜在他懷里使勁兒掙了掙身體,就在他想要發(fā)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