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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他要讓人看到,凡是影響他的,都會遭受報復(fù)!他本來只是想給查曼一個充足的教訓(xùn),倒沒想過一定要把黑酸枝拿過來,畢竟那個黑酸枝真假難辨,而一個真假難辨的黑酸枝,在他們這里其實并不怎么值錢,他收購的那個,還不到一個金幣。可是現(xiàn)在看來……“一個非常強(qiáng)大的奎因練習(xí)生嗎?有可能是奎因人的貴族?那么,那個黑酸枝就有很大可能是真的了?”第19章那令人惆悵的未來啊在詹森想黑酸枝的時候,王嘉,也在想。在剛才的時候,他就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一來到小樹林里就想到了——黑酸枝!這一次他不再想現(xiàn)代家具了,而是終于往自己的兔皮上想了。王嘉早先還想過兔子的產(chǎn)業(yè)鏈問題,所以其實一早就問過兔子的價格,得到的卻很令他失望——“兔子嗎?山里應(yīng)該有不少吧,一只兔子也許能賣五十文?兔皮不是很值錢啊,那么小,又不珍貴,也就十文做有吧。兔rou還倒值幾個錢,但那東西難打,有那個功夫還不如捉個別的。怎么,你這幾張兔皮要賣嗎?我?guī)湍阏屹I家吧,不過先說好,要給分成?。 ?/br>這是早先查曼的回答,他立刻就拒絕了,開什么玩笑,他要賣也會自己賣,哪還要給別人分成?不過在那時他也覺得奇怪了,如果一張兔皮只值十個銀幣的話,那他手里的劍又是怎么回事?他早先不懂行也知道這劍起碼要值個幾銀幣,后來打了鐵,對這里的武器就有了一個更為直觀些的認(rèn)識,也就知道這劍沒有五十個銀幣是絕對買不下來的。五十個銀幣換十文,這是嚴(yán)重的不對等??!從那個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手里的那幾張兔皮,恐怕不那么簡單,不過他一直沒有去求證,他想的明白,如果他那幾張兔皮真的很珍貴的話,他現(xiàn)在拿出去就是惹事,而如果很普通的話,他拿出去就是白跑一趟,弄不好還要花點鑒定費什么的,所以他想來想去,就是把那幾張兔皮先收著,因為一般的兔子不值錢,那幾張兔皮就連查曼都看不上,吉娜是不用說了,小姑娘非常懂事,不會亂翻別人的東西,瑪麗倒是有可能進(jìn)查曼的屋子,并且也有可能因為種種原因把那幾張兔皮拿走,但這個可能也不大,因為他是放在早先背摩尼的簍里的,那個簍又破又爛,早先還被摩尼尿過拉過,雖然他洗干凈了,那樣子也實在不好看,瑪麗就算進(jìn)了查曼的屋子,對那東西感興趣的可能也不大。“難道我那幾張兔皮,真是疾風(fēng)兔的?”看著漫山遍野的樹枝,王嘉不由得想到他碰到第一只兔子時的情景,當(dāng)時那只兔子可是百折不撓的咬他的拐杖,如果它不是那么貪心,也不會被他敲死了,“那么我當(dāng)時拿的,就有可能是黑酸枝了?!”想到這里,王嘉忍不住的捂了捂自己的胸口——查曼那么一截不到巴掌大的真假難辨的黑酸枝就能賣二十多個金幣,他當(dāng)時那個,可是有一米多長的,起碼是查曼的十倍!十倍!就是二百多個金幣,就是二百多萬,就是省城的一套三居室的大房子,就是三大都的首付,而他,竟然都給兔子吃了?吃了?吃了!想到自己這么浪費了三大都的房子,王嘉就有一種以頭搶地的沖動。“不不不,哪會那么巧?”他安慰著自己,隨便撿個樹枝就是黑酸枝,殺個兔子就是疾風(fēng)兔,那之地多么危險的地方,怎么可能讓他這么平穩(wěn)的走出來?他也就罷了,那摩尼又是怎么回事,難道他埋的那個婦人還是一個強(qiáng)大的魔法師嗎?可是就算那個婦人能護(hù)著小摩尼不受之地的影響,他可是沒這個本事的。這么想著,他覺得心中好過了很多,但同時又有一種說不出的遺憾——如果那不是黑酸枝,那他放的那幾張兔子皮就不太可能是疾風(fēng)兔的,也就是說就不值錢了,雖然本來也沒太指望那幾張兔子皮值多少錢,但是有了希望再失去的滋味也很令人糾結(jié)。要不,就是他失去了三大都房子的首付;要不,就是他失去了更多的首付……或者就是房子了!王嘉看著滿眼的樹枝,幽幽的幽幽的嘆了口氣,然后,把長笛拿到了嘴邊,現(xiàn)在想這些都沒有用,還是趕快把這個任務(wù)做做是正經(jīng)的。系統(tǒng)給了十首曲子,每首曲子都要吹一百遍才會滿級,要放做一般人,可能會輪著吹,畢竟如此一來自己也能有些新鮮感,可王嘉對音樂感覺一般,雖然孜孜不倦的練習(xí),卻是為了完成任務(wù),所以他都是逮著一個曲子猛吹,吹完一百遍再換下一首,這一次他吹的就是,這個曲子是個歌劇配樂,講的是一個愛情悲劇,大意是一位青年愛上了一位阿萊城的姑娘,在快要結(jié)婚的時候得知這姑娘的風(fēng)評不好,于是決定和青梅竹馬的朋友結(jié)婚,可就在婚禮上他聽說那位阿萊城姑娘和別人私奔了,這件事激發(fā)了他的愛戀,于是自殺了。這個歌劇并不怎么成功,配樂卻成了世界名曲,特別是經(jīng)過改編后,甚至成了長笛的經(jīng)典曲目。王嘉一遍遍的吹著,自己沒有多少感覺,卻讓無意中聽到的一個人留了心,那人一頭金色長發(fā),碧藍(lán)眼眸,穿了一件白藍(lán)相間的長袍,腰間束著一條灰色的腰帶,這身裝扮并不華麗,但穿在他身上,就給人一種高貴的感覺,他本是站在樹林的一角,在聽到王嘉的笛聲的時候,他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眉頭也皺了起來——雖然王嘉在長笛上也算有了些水準(zhǔn),可畢竟他連初級都沒達(dá)到,而且這個曲子他也還沒怎么吹過,但是慢慢的,他吹的也就好起來了,雖然不能說多么出眾,總算過得去,這總是世界名曲,就算王嘉水平一般,曲子本身的底子在那里,那人聽著,不僅眉頭舒展了開來,面上更帶了一份訝然,他當(dāng)然不可能知道系統(tǒng)這么一個BUG存在,只以為王嘉是在一點點的改進(jìn)這個曲子。是的,改進(jìn)。這人非常自信這一點,他雖然不能說所有的曲子都知道,但像這樣出眾的曲子,他是絕對不會忘了的。因此他非常確定這絕對是王嘉自創(chuàng)的曲子,而且對他的才華非常欣賞。“最近堡內(nèi)來了什么團(tuán)體嗎?”他暗自想著,“不過這曲子雖然美妙,卻沒有添加太多的感情……一定是這位音樂家還在反復(fù)檢驗的緣故?!?/br>王嘉當(dāng)然不知道自己的笛聲已經(jīng)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太在乎——他在野外吹個長笛,還能惹來什么麻煩嗎?至于說被人慧眼識英才,這一點他還真沒考慮過,因為對他來說,最帶感的就是廣場舞上的配樂……那些世界名曲,經(jīng)典曲目偶爾也會有些感觸,不過他一來很難理解其中的美妙,二來他也沒有那個心思。他不覺得自己吹的曲子多么了不起,自然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