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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五。”“好吧,我來幫你想想辦法吧?!?/br>“欸?”“明天我要去韓國出差,下周二回來,周三上午你們系10點半開課,校門對面有家叫‘雅’的咖啡店你知道吧,9點,我在那里等你,我們再就此事好好談一談?!?/br>川野老師這步棋撲朔迷離,孟想琢磨不出門道,決定走一步看一步。下午下課后他著手忙搬家,在野口桑協(xié)助下取來行李,上他家安營扎寨。野口住在與“樂村”炸豬排店一墻之隔的小巷子里,是一棟臨街的迷你小樓,一層不過40平米,小閣樓上有個8帖大的空房間,堆放少許雜物,清理出來就是孟想近期內(nèi)的棲身之所。忙到9點,一切安置停當,孟想借野口家的浴室沖了涼,攤開地鋪躺下,轉眼被瞌睡蟲包圍,他昨晚通宵,今天中午瞇了半小時,體力透支到極限,必須抓緊時間補眠否則無力應付夜間的工作。半夢半醒中手機響起郵件提示,在日本手機短信不方便,人們習慣發(fā)郵件,中國人來了也入鄉(xiāng)隨俗,想跟別人通信,得先找對方要電子郵箱。孟想迷迷糊糊抓起手機,心想如果是無關緊要的人就不理會,看到來信者的名字,他倏地掀開棉被坐起來,仿佛接到了天使的召喚。“孟想,好幾天沒聯(lián)系了,你還好嗎?——田田?!?/br>田田,田田~這名字恰似霧霾天里的透雨去穢散惡,讓孟想整顆心粲然生輝,當下睡意全無,捧著手機運指如飛地回信。“我很好,就是最近工作學習都比較忙,你呢?生活還順利嗎?你們學校的教授要求很嚴,現(xiàn)在休息時間越來越少了吧?”田田很快回信:“是啊,明年就大四了,每天寫不完的論文,還要抽時間打工,壓力很大呢?!?/br>孟想立即鼓勵:“堅持就是勝利,咱們出來讀書就要做好吃苦的準備,一定要頂住所有壓力,不然以前的付出都白費了?!?/br>田田回了個可愛的顏文字:“孟想你好棒啊,總是這么正能量,遇到低潮期只要跟你說話很快就能振作?!?/br>孟想滿心歡喜,回夸:“你才棒,一個女孩子能考上東大建筑系很不簡單,頭腦肯定比我聰明多啦,不知多少人羨慕呢。你要好好珍惜機會,認真念書,順利拿到學位就算對得起自己這幾年的努力了?!?/br>他鼓勵田田也是在鼓勵自己,早在兩年前他就對這個女同胞情愫暗生,不知不覺地把彼此的未來加以綁定,那種一齊奮斗共同進步的感覺是對他最好的激勵,讓他從孤獨的青蛙變身成搏擊的鷹隼,展翅去為二人爭一片藍天。盡管他們尚未謀面,甚至從沒互通語音。相識是在三年前,那會兒田田主動在微博私信他,說自己剛到日本,想向他咨詢一些留學事宜。孟想當時形單影只,這杭州女孩宛若一只蝴蝶翩翩然飛進他寂寞的窗口,幾次交談便有了親近的意愿,就此建立起頻繁的通訊。田田比孟想小四歲,在東京大學工學部建筑科念大三,也是半工半讀的苦孩子。東大建筑系課業(yè)重,打工也不能停,所以她跟孟想一樣幾乎沒時間玩樂,這三年來孟想數(shù)次提出約會,都被這樣那樣的事攪黃。他也很想打電話聽聽對方的聲音,可田田說她不喜歡普通話差勁的男生,要求他練好發(fā)音再通話。可憐孟想在日本接觸的多是日本人,就是有機會說中文,交談對象也是父母老鄉(xiāng)。成都人對家鄉(xiāng)話有情節(jié),普通話只在對外交流時使用,要是有人對著老鄉(xiāng)說普通話,準被譏諷成“臭假”、“裝瘋”,因此他至今沒能糾正口音,也就拿不到與田田的通話許可證,表白更是無從談起,只好隔著網(wǎng)絡想入非非。他暗戀田田的事熊胖也知道,一早給他打過預防針。“你不要太扎勁,網(wǎng)上的東西燙得很,你連人家滴點火門都摸不到,咋曉得她是咋生起在?。這兒年生騙子那么多,好多利用網(wǎng)絡詐騙,大媽冒充小妹兒,三陪女冒充大學生,這個田田妹兒老家在哪兒,是不是在東大念書都還要打個問號,你光憑幾行字幾句話就憨癡癡喜歡人家,萬一是假的咋個辦?”熊胖世故老練,擔心朋友吃虧上當,足足跟蹤審查一年多,確定田田沒有過借錢、求保之類的可疑行徑后稍微放松警示,但仍提醒孟想別陷太深。“她不跟你見面又不愿意打電話,看起來還是有點玄,可能長得丑,也可能身份造假,怕見了面就現(xiàn)相。”孟想對田田深信不疑,說熊胖對女人有偏見,覺得全天下的女人都狡猾,盡逮著男人騙。熊胖大怒:“老子就是女的生的,未必我對我們媽都有偏見?。。魁攦鹤訛楹貌挥懞?,跟你打招呼硬是不聽,我還正想說,這個叫田田的還有可能不是女的,你沒看新聞???最近國內(nèi)好多男的裝成女的在網(wǎng)上行騙,你連她聲音都沒聽過,說不定就是個青鉤子娃兒假扮的,吃飽了沒得事逗起你耍。你不信爸爸的話,二天遭騙來瓜起,喊你娃娃哭都哭不出來!”那次爭吵致使這對朋友冷戰(zhàn)了三個月,還是熊胖主動道歉雙方才言歸于好,他這人八面玲瓏,一旦摸清朋友底線就會避而不談,再也不在孟想跟前質疑田田,還時不時故意說對方一些好話討他開心。孟想也不跟他計較,照舊嘻嘻哈哈,全當沒這場矛盾。從這件事上他明白了,自己是真的喜歡田田,對她的在乎超過對好朋友,背上“重色輕友”的罵名也甘愿,將來一準要找機會向她求愛,再把她的名字寫進自家的戶口本。“孟想,你半夜還要打工,快去睡吧,知道你一切都好我也放心了?!?/br>聊了沒幾句,田田便體貼地催他休息,孟想依依不舍,最近諸事不順,他太需要在田田那里找動力,不禁又生起見面的愿望。“田田,這周末你有空嗎?我們?nèi)ヅ_場坐摩天輪吧。”“對不起,周末我要去名古屋實踐,你知道我們的報告沒有工地的實際數(shù)據(jù)做參考是寫不出來的?!?/br>田田的答案又一次令他失望,本來失望在意料之中也是他早已習慣的,卻由于近來境遇坎坷,變得像隔夜的咖啡一樣愈發(fā)酸澀。他郁悶地嘆了口氣,回信的口吻若無其事。“沒事,功課要緊,至于玩,以后有的是機會?!?/br>“好~孟想,周末你打算怎么過呢?”“我嘛,就去學校圖書館復習吧。”“難得有假期,放松一下不好嗎?”“哈哈,對我來說學習就是放松,我喜歡我的專業(yè),當成興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