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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時濕頭濕臉裹著浴袍,活像拿著罪證到派出所自首的小偷。孟想見狀暴跳如雷,不問青紅皂白,一拳轟在他面堂上,打得jian夫跌退兩步撲墻栽倒,接著奪門而入捉拿yin、婦。可是走進房間,但見床榻齊整清靜無人,在浴室里搜尋一遍,又特意查看了垃圾桶,也未發(fā)現紙團套子等可疑物品,一時糊涂了。“顧翼喃?他沒來過?。俊?/br>他急吼吼走到熊胖跟前詢問,冷不防被他大腳揣中膝蓋頭,慘嚎著著地一滾。“你個死砍腦殼的瓜貨,還敢打你們爸,我看你想死慌了!”熊胖惡狠狠怒罵,追著他補了幾腳,孟想幼時常跟他打架,那都是孩童間的幼稚玩鬧,成年后再沒動過手。今天鬼火迷心錯手傷人,理虧下只得忍他幾下重錘,邊躲邊嚷:“我只打了你一下,你爪我這么幾腳也該夠了撒,咋個緊到打?。俊?/br>熊胖再補一巴掌:“打的就是你這個假素芬,一天到黑瓜兮兮開飛機,神搓搓騎摩托,再好的事拿到你手上都要遭戳爛!你不是夯實很得嘛,比天、安門前的旗桿桿還直得嘛,追到這兒來撈球啊!龜兒口是心非,只曉得半天云頭牽口袋,加勢裝瘋,老子咋會認到你這種人!”他口芒于劍見血封喉,罵得孟想只有招架之力毫無還手之功,抱頭慚愧:“好嘛好嘛,都是我的錯,但你也要換位思考一下哈,我直了二十多年突然喜歡上一個男的,這個轉變好有顛覆性嘛。你如果突然喜歡上一個女的,還不是一樣的要遭嚇來瓜起。”熊胖啐道:“我嚇錘子?。∪绻悄菢痈?,老子馬上跟那個女的結婚,這樣就可以傳宗接代,媽老漢也不得扭到我鬧了?!?/br>“那徐燦和林暢咋辦?”“該咋辦就咋辦撒,大不了安三個家,我在中間來回跑就是了?!?/br>“錘子,你娃硬是想整成大紅燈籠高高掛,搞三妻四妾那一套唆?老子沒得你那么JP,只能接受一夫一妻制,而且談了戀愛就不想換叫(四川方言:打麻將換一張聽牌,也可用來指換戀愛對象),割不割(糊)得到牌都只認這一張了?!?/br>“那你就不換撒,萬一二天又割個大滿貫呢。”“我擔心我媽老漢接受不到……”“胎神!說了半天又給老子轉回來了!”熊胖被孟想的愚頑不化氣得心塞,打開冰箱取出一罐啤酒瀉火,孟想嗒焉自喪地走過去問:“顧翼真的沒來過?。俊?/br>熊胖冷蔑一笑:“咋沒來過喃,跟老子打了好幾發(fā),七十二種變化都睡過了,才走沒得好久?!?/br>孟想知道這是氣人的胡話,坐在沙發(fā)上廢然興嘆,沉思片刻,又問:“熊胖,你當初跟家頭出柜的時候是咋個說的嘛?你媽老漢咋就同意了喃?”熊胖侃侃而談:“有啥子就說啥子撒,我就跟他們說我喜歡男的,看到女的沒感覺,還找專門找妹兒上床試過,雞、巴整死硬不起來。他們說領我去看心理醫(yī)生,我說干脆把我送去精神病院算了,讓他們再去領養(yǎng)一個娃兒二天給他們養(yǎng)老。我們媽威脅我要自殺,我說她死了我就給她殉葬,偷偷跑去磨盤山公墓買了兩個坑位,把產權證拿給她看,她就不敢開腔了。我爸自己都在外頭東晃西晃網婆娘,兩個小三我都見到過,有個還領我去夏威夷沖過浪,家頭的經濟命脈都在我媽手上,我要是把這些事跟她一擺,我爸就要下課,所以他也不敢管我。我還故意氣他,說我會彎都是因為他常年在外頭網,使我對異性戀產生陰影,不想步他的后塵。他心頭還多內疚的,每年都悄悄個兒給我打100萬的零花錢,總的說來出柜這件事對我來說是利大于弊?!?/br>孟想覺得他的經驗對自己毫無借鑒意義,郁悶道:“我家頭的情況和你家頭的完全不一樣,我爸媽感情多好的,一家人相親相愛幸幸福福,沒得你們那么多戲。”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熊胖火大:“不一樣那你問個球?。〕脵C拿你們那個五好家庭來挖苦我唆!”“我沒有,算了不說這些,那你剛才吃了飯和顧翼去干啥子了喃?他現在又到哪兒去了嘛?”“就去樓上的咖啡店擺談了一下?!?/br>“擺了些啥子?”孟想反射性豎起耳朵尖,直覺告訴他熊胖既然沒把顧翼拐上床,就不會在大眾場合跟他開黃腔過嘴癮,二人的談話多半涉及到他,很值得探究。他肚子里那點小九九熊胖能不清透?肆意諷刺:“人家要跟男的去開房你都不開腔不出氣的,又何必管我們過后說了些啥子呢?”孟想愛口飾羞苦笑:“你就不要洗我腦殼了,擺來聽一下嘛?!?/br>“哼,你龜兒就是臭假,吃莧菜拉紅屎,至死不變?!?/br>“哎呀,不要批話多了,快說!”熊胖有意吊他胃口,喝光手里的啤酒才打著飽嗝,擺龍門陣一樣悠悠閑說:“就擺了一下你們兩個的事撒,他先談了對你的想法,又喊我擺了點你的事來聽,問我你平時是啥子樣子的人。”“那你是咋個說的喃?”“實話實說撒,就說你是個賤胚子,為好不討好,干干凈凈拿手捧給你的你不吃,拿腳夾給你的你反而吃得噴香,喊他以后多虐下你,虐徹底你就聽話了?!?/br>“媽賣批!你咋個能這樣子抽我底火!老子好久這么賤了嘛!”“你蝦子一直這么賤,廁所頭聞臭腳,自己不覺得?!?/br>孟想技不如人,忍氣道:“那你們擺了好久嘛?他啥子時候走的,走哪兒去了你曉得不喃?”熊胖說:“也沒有擺好久,就個把小時的樣子,他說他要回去陪他們爸吃飯,我送他到車站,遇到他一個熟人,看他們擺起來了,不好在旁邊瓜站,就回來了。”孟想順口追問:“啥子熟人?”熊胖記性奇好,很會抓取線索,說聽見顧翼稱呼那人小宮先生。“又是這個變態(tài)!”聽到這個陰魂不散的名字,孟想齒縫間迸出謾罵,熊胖這八卦之神自然要問,聽他口述原委后大笑:“我看那個老幾(家伙)長得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搞了半天是個戀物癖唆,也怪顧翼長得太好看,就像個洋娃娃,我估計不是基佬的被他撩一下都要硬,所以說你娃艷福不淺,老子要不是講義氣,曉得朋友妻不可欺,早就撲起撲起上了?!?/br>哥倆互損著聊到深夜,孟想惦記著家里還有一本參考書沒看完,那書非常貴重,再不抓緊時間做筆記,超過借閱期限就要向圖書館支付5%的逾期費,得趕在地鐵關站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