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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明白為心愛的人努力奮斗是多么快樂的事。我想在這里對他說一句話,雖然這句話已經(jīng)是老生常談,但我還是要說,正好請金山桑和水木桑做個見證?!?/br>得到水木金山應(yīng)允后,孟想朝著顧翼的方向深情而認真地宣誓:“小翼,我會永遠愛你?!?/br>暴雨傾盆而至,雷鳴電嘯包圍了車廂,大聲喊話也很難聽清,于是他們不再交談,默默在內(nèi)心定下同盟,必須爭取活下去,為了心愛的人和他們共同的幸福與憧憬。貨車行駛很長距離,當(dāng)拍打車廂的雨聲消失,車停下來,重見天日的人們眼前出現(xiàn)一片野林荒村。沒有燈光的頹敗屋舍,雜草瘋長的荒蕪院落,被藤蔓吞噬的電線桿,野貓出沒的殘破門窗,儼然驚悚片的攝影基地。孟想等人知道這里是一座廢棄的村落,近年來日本人口減少,大批農(nóng)村居民從鄉(xiāng)下遷往城市,原先居住的村落便淪為廢墟,被植物和野獸接管,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不啻殺人拋尸的上佳選擇。打手們將他們拖到村醫(yī)院,用膠布封口,一個接一個扔進黑洞洞的電梯井,他們落進頂蓋殘缺的電梯廂,清醒的人摔個發(fā)昏,傷重的人徹底昏厥,打手們量他們只能乖乖等死,拉上電梯閘門回去復(fù)命。孟想算是四人中體格最強壯的,落井不久被灰塵和霉菌嗆醒,扭動中碰到同伴的肢體,知道四人正擠在狹小的電梯廂里,而那些壞蛋已也離開,于是立即展開自救行動。第一件是除掉嘴上的封口帶,他抬起頭,臉貼住廂壁上下亂蹭,廂壁受潮氣侵蝕生出厚厚一層凹凸粗糙的銹,正好幫了他大忙,他用力摩擦,緊張狀態(tài)下腎上腺素升高,痛覺也衰退了,等臉皮磨破,膠布被搓成條狀,漸漸脫離皮膚,他倒下大口喘氣,廂內(nèi)灰塵飛揚,嗆得其余人悶聲咳嗽,顧翼和水木茂也已醒了。孟想靠聽覺指導(dǎo)夠到顧翼的腦袋,用牙齒撕掉他臉上的膠布,顧翼喘著氣說:“你再靠過來點,我?guī)湍阋嗬K子。”他從孟想胸前的繩子下口,那是六股編織的尼龍繩,一根根咬斷足足花了二十多分鐘,當(dāng)繩子完全斷裂他的牙根嘴角也沾滿鮮血,疲累不堪地癱倒。孟想掙開斷繩,忙手忙腳替他和另外兩個人解除捆綁,金山秋已陷入昏迷,怎么搖喊都叫不醒。水木茂撕開長裙摸黑幫她包扎止血,腸慌腹熱地說:“我們得趕快逃出去,再拖下去她會沒命的?!?/br>為此三人不敢稍做歇息,一刻不停地想對策,顧翼說:“我們摔下來的高度大概只有三四米,從上面應(yīng)該能出去?!?/br>他們決定搭人梯探路,孟想讓顧翼踩著自己的肩膀向上摸索,貼住廂壁轉(zhuǎn)了一圈找準(zhǔn)電梯門的方位,可高度不夠使不上勁兒,商量后決定增加梯子高度,孟想跪爬在底層做墊腳石,水木茂光腳踩在他背上,顧翼再踩著水木茂的肩頭用他的高跟鞋鞋跟做工具一點點撬開了那扇破門。孟想讓顧翼先出去求救,顧翼卻說:“金山桑傷得太重,不能再待在下面,水木桑您先出去,把金山桑接到外面再用繩子拉我們?!?/br>他和水木茂交換位置,讓對方踩著自己爬出電梯門,運送金山秋時卻發(fā)現(xiàn)問題,由于金山秋完全失去意識,又受中間高度限制,只能由人托舉著交給上面的人,顧翼近來多方折騰,體力不如從前,完成不了托舉動作,對孟想說:“我力氣不夠,換我趴著,你踩著我把金山桑送出去?!?/br>情勢所逼,孟想不得不暫棄不舍,照他說的抱起金山秋斂聲屏氣地踩上顧翼的背脊,誰知托舉中意外突襲,頂蓋上腐壞的鋼纜承受不住一連串的震動,猝然間相繼斷裂,電梯廂轟隆搖晃一下,噼啪的開裂聲仍在持續(xù)。三人知道穩(wěn)定只是暫時的,連忙抓緊時間,孟想嚷聲:“快”,奮力舉起金山秋,水木茂探出身體抓住她,拼命往上拽,這些動作加劇鋼纜的斷裂速度,電梯廂的震動一次比一次強烈,已然搖搖欲墜。水木茂營救完金山秋,趕緊再向孟想探出手,高喊:“孟桑,快抓住我的手,我拉您上來!”孟想知道自己這一上去電梯廂勢必墜落,怎可能丟下顧翼獨自逃命,不但不伸手,還小心地回到廂底,對水木茂說:“水木桑您別管我們了,快去外面求救,金山桑的傷勢不能再拖啦!”水木茂聽聲音距離延長知道他已放棄逃生機會,急得像落網(wǎng)的鳥,嘶聲吼叫:“電梯快掉下去了,你們總得上來一個呀,還來得及!”顧翼的手被孟想緊緊一握,明白他想讓自己上去,堅定地對水木茂說:“水木桑我和孟想想待在一塊兒,您快走吧,先救金山桑要緊!”電梯廂的震動頻率越來越高,墜落可能是眨眼的事,水木茂放聲大哭,這半天里他已和孟想顧翼結(jié)成生死之交,彼此的情義勝過多年老友,生怕這是臨終訣別,哭著呼喊他倆的名字。孟想有顧翼在身邊倒不覺害怕,決定將命運交給老天,仰頭安慰水木茂:“水木桑您別耽擱啦,這種時候要振作啊,您不是說理想的對象是溫柔賢惠的大和撫子嗎?那樣就得先成為配得上對方的男子漢呀,快去吧,我們會堅持到救援隊趕來?!?/br>水木茂感激涕零,大聲回答:“是!”,他剛剛撤出電梯井,最后一股鋼繩裂開,電梯廂自由落體墜入更深的黑暗里。孟想和顧翼緊緊摟抱相互掩護,一起滾落在角落里,五臟六腑在翻滾,血液涌向耳膜,恰似驚雷在近處滾動,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手腳去了哪里。令人筋骨散架的震動過后他們卡在了地下層,上方掉落的碎片塞滿大半個電梯廂,僅僅留下容身的空間,粘膩的灰塵和膠布功效相似,讓他們體會到被活埋的痛苦。確定彼此都沒受傷后,二人雙手交握,依偎著等待救援,他們的身體像速凍水餃擠得沒有縫隙,黑暗也仿佛產(chǎn)生實體,比水泥板還顯沉重,呼吸成了痛苦萬狀的刑罰,那些灰塵、霉味、銹味猶如披堅執(zhí)銳的賊兵鉆進呼吸道和肺葉,一路亂砍亂殺,疼得人難以忍受。起初兩個人為了節(jié)約氧氣都默不作聲,可當(dāng)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也就再也控制不住傾訴欲,并且都想通過對方的聲音尋求支持。孟想笑著問:“你那會兒喜歡我,只是因為我人品好,沒別的原因?”顧翼一聽也笑了:“你想問我是不是也看上了你的外表?那肯定的啊,你要是個土肥圓丑逼,我對你就只有尊敬沒有愛慕了?!?/br>“哈哈,你總算承認自己是外貌協(xié)會了?!?/br>“呵~好像你不是外貌協(xié)會一樣,假如我是又黑又胖的丑八怪,像那樣去撩你你會怎么樣?”“大概會當(dāng)場揍你一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