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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不知今夕是何年。 而紅菱一手遮天,把手伸進朝政,還屢次向容君庭透漏晉朝的國家機密。 晉朝也因為她,國力一年不如一年,朝堂混亂,小人當?shù)馈?/br> 只有幾個忠心耿耿的老臣子還在負偶頑抗,拼死直諫。 當然,他們的衷心之言不僅一點用都沒有,反而引的紅菱不快,使用手段把他們殺的殺,貶的貶。 就這樣過了三年,雖然說妖后的名聲在晉朝百姓中臭到了極點,恨不得人人得而誅之,但她的艷名卻是傳遍三國,被譽為天下第一美人。 能迷的從前不近美色的晉王跟得了失心瘋一樣。 人們厭惡她的同時,又有多少男人被她抱著不軌的心思。 那妖后紅菱又是怎樣攪亂風云,引起三國混戰(zhàn)的呢? 第二百五十九章 晚宴 天元49年農(nóng)歷七月廿四,晉王朝四年一度的祈福大典即將開始。 這是晉王朝的民俗,這一天,對于這個國家來說是個非常重要的日子,百姓們會準備新衣新食,上街玩耍,就類似元宵一樣。 而皇室就更加注重儀式,他們要祭天祈福,同時會宴請各國使者。 祭天儀式將會在北侖山山頂上舉行。 山腳下則是修了行宮,各國使者和晉朝的臣子們會提前三天趕到,紅菱自然也陪伴著晉王一同前行。 晚上的第一次宴會,紅菱現(xiàn)身。 片場中,葉蕪穿著白色拖地流仙裙,脂粉淡抹,和她跳舞那天的打扮完全不同,整個人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水仙花,清麗秀美。 本來服裝組還是想讓她穿奪目色彩濃郁一點的衣服,但被葉蕪拒絕了,不僅如此她在服裝師懵逼的眼神中選了一件素色的,寡淡到不行的裙子。 一開始服裝師還暗自嘀咕過葉蕪不停安排,一意孤行,直到他看到那個站在大廳中央,在燈光輝煌和上百人的注視下,一步一步,莊重而雍容的走向高位時,徹底折服。 誰說白色就不能穿出嫵媚感,一個人的性感不是靠衣著,而是靠氣質(zhì)。 傳說中的紅菱是靠著美色迷惑帝心的啊,每個人想到她就跟想到狐貍精一樣,走路扭腰擺跨,穿著明艷張揚,就如開的絢爛的玫瑰牡丹一樣帶著濃郁的色彩。 但眼前的少女完全打破了他們的認知。 一張清純的皮下是天生媚骨,妖而不艷,艷而不俗,瑩潤的雙眸含笑著看高位之上的王,那眼里的深情與眷戀叫所有人的心都癢癢的。 片場外的秦肆眸色漸深,他從未見過這樣的葉蕪。 或者說,她的每一個角色都會讓他看到新的,完全不一樣的葉蕪,每當?shù)詾檫@就是極限的時候,她總能下一次給她更大的驚喜,讓他深深的著迷。 這也是他能毫無怨言的同意她拍戲的很大一部分原因。 “菱兒,”一道深情的呼喚打破了他的凝視。 秦肆長眉微挑,循聲而去。 高臺之上,宋玉泉腳步急切的下樓梯。 當一道冷冷的視線刺過來時,他動作一僵,差點踩空。 心里暗罵一聲,他表面還是保持著晉王還有的姿態(tài),欣喜得意的去迎接他心愛的女人。 “王,抱歉,臣妾來遲了,”紅菱略微福身。 “不礙事,”魏則西簽著她的手,兩人一步一步的登臨帝后位。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齊國的皇帝容君庭,這是燕國皇帝吳少卿?!?/br> 魏則西指著身邊的兩位皇帝介紹。 以往晉王朝祈福大典確實只會派使者,但今年不知是怎么了,容君庭突然說他要親自來,吳少卿怕有什么陰謀,隨也親自過來了。 即便這是晉國的領(lǐng)土他們也不在意,如今的晉國已經(jīng)不足為懼,真是差個機會分崩離析而已。 “你們好,”紅菱微微頜首,看容君庭和吳少卿就跟看一個陌生人一樣,也沒有面對魏則西時刻意釋放出的媚意,能混到這個地步,自然是不純的,如果對隨便哪個男人也這樣,魏則西就不會那么迷戀她了。 第二百六十章 死吧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皇后娘娘不愧為天下第一美人,和晉王真是般配恩愛啊?!?/br> 容君庭出乎很多人預料的說了這么多話,還贊美了她,要知道,齊國皇帝一向惜字如金。 紅菱但笑不語,晉王聽見有人夸她,倒是高興的陪他喝了兩杯。 因為宴會上有三位皇帝全天下最尊貴的三個男人在,三國的高手護衛(wèi)把整個行宮被圍得如鐵桶一般,人多了氣氛自然也有點拘謹,場上除了歌舞聲就是大臣們拍馬屁的聲音。 紅菱倚在魏則西的懷里,認真仔細的給他剝著葡萄,任臺下發(fā)生了什么事都沒有看過一眼,仿佛什么都比不得她手中的葡萄一樣。 晉王觀察到了這點,心里十分滿足,心滿意足的吃著葡萄。 他的表現(xiàn)在容君庭眼里十分可笑,眼里閃過一抹譏諷,似在嘲笑他的愚蠢。 葉蕪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容君庭身邊的裴娜,哦不,應該叫戚貴妃,嘴角勾起一抹淡的幾乎看不見的笑。 心道:真是有趣啊,晉國安插在齊國的探子也被容君庭帶來了,今兒個這出戲可越發(fā)讓人期待了。 戚貴妃探子身份她知道,容君庭自然也知道,至于吳少卿有沒有在兩國安插探子……那就不知道了。 但這一點都不重要。 晚宴平靜的過去,夜已深,舟車勞頓,又喝了一天酒,玩樂了一天的人們進入夢鄉(xiāng)。 行宮一個偏僻冷清的別院里站著一個男人。 他隱在黑暗處,周圍高大的樹木成了天然的屏障,連影子都沒有,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出來。 突然,一只在黑夜里白的發(fā)光的手從背后撫上他寬闊的肩膀、胸膛。 “你來了?”容君庭冷冷道。 “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冷淡呢,”婉轉(zhuǎn)嬌柔的聲音在夜里異常的魔魅,紅菱故作憂傷的道:“怎么還不拿正眼看我,是不敢還是不屑呢,嗯?” 她把頭搭在男人肩膀上,雙眼迷離的看著他,朝他的脖子吐氣,溫熱的氣息和葉蕪身上帶著的香